()就像傳聞中說的,江南花府不理世事,從不貪圖這種虛名,在花洺離世之後,更像是隱世了一般,按常理來看,這種大賽,他們應該是非常不屑參加的才對。
喬慕雲垂眸一笑,笑意卻沒了剛才那般溫雅和煦,他看了她一眼,開口︰「星兒,這里欠娘親一個公道,我來,便是為了討回這公道的。」
「娘親?什麼公道?」
這兩個字,有種陌生的感覺,可卻月兌口而出。
這具身體的娘親,卻並不是她的娘親,可現在,她卻已經漸漸接受了這具身體的所有,將眼前這個人看做了哥哥,將那已故的女人,當做了娘親。
听喬慕雲仔細說了一遍,她才知道這其中所有的事情。
原來,在二十年前,同是聖流學院一場丹藥大賽,花洺作為當時的參賽選手,以一手高超的藥技技壓群雄,卻因為最後一場總決賽中不慎險些毒死了對手而差點取消了資格,最後,如果不是隊友中的同伴以丹藥施救,恐怕平陵國就會落了頭籌。
兩邦相交,或許暗地中會不折手段以輸贏爭一場榮耀,可明面上,絕對不允許有傷人性命的事情發生,會丟了頭籌不說,更甚者,會因此引發一場國與國之間的不和。
來參加大賽的都是一個國家數一數二的人才,如果因此而喪命,不論是哪個國家,都不可能這麼大方的容忍失去一個精英。
可是,一個專業的丹藥師,又是煉術世家傳人,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可當時,無人去想這一點,原本受人尊敬的丹藥天才少女,因為這次的變故,淪為世人所不齒,這種狀況一直延續到她意外中救了煉術世家的公子,才得以解月兌。
而那煉術世家的公子,自然就是他們兩人的親爹喬君誠了。
「四哥是說,當初娘也同我一樣,有過一段被人嫌棄的時光啊?」星煉听完之後,終于模出了其中一條最不是重點的重點。
喬慕雲話語一頓,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才又繼續說,「這次大賽,我得知當初險些被毒死扶夏國煉丹師也會來。」
兩人所站的地方是馭獸專院學子宿舍附近的石橋上,星煉看著橋下的流水,半響之後,才開口,「四哥打算贏他……不,贏他所帶來的丹藥師?」這場大賽她雖然不打算去旁觀,可起碼的規則還是知道一些的,當年那扶夏國的人現在已經是個大叔級別的人物了,他又怎麼可能成為參賽者,必然,是帶著門下弟子來的。
從喬慕雲的說法里看來,花洺當初如果是被人耍招給陰了,這個扶夏國的煉丹師一定是有問題的,那麼,當初花洺的隊友,那個施藥救人的不知名人物,難道就月兌的了關系嗎?
那人如果真有這樣的本事,又怎麼會默默無名的被花洺壓制著名頭?
「不錯,不止如此,借此機會,我要查清楚當年的事。」喬慕雲沉吟了會,又說,「星兒,你便看著吧,看著我如何贏他。」
「……」
這到頭來,說來說去的,她還是得去觀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