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于普通的毒藥,讓人忽略了對解藥的檢查,這一仗,星煉打的是心理戰。
兩人遙遙對視,誰也不肯先讓一步,原本站在一旁的張琴兒嗤笑一聲,轉了個身打算走人。
四風景月在看到張琴兒出現的時候,一直緊鎖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總覺得,這個女人哪里有些不對勁,腦中一瞬間閃過什麼片段,可想再細查時,那片段卻早已閃過,再也抓不住了。
「唧唧唧……」一直黃色的雀兒輕聲叫了一聲,停在張琴兒的肩膀處,抬起翅膀啄了啄身子,又撲閃著飛到另一邊。
四風景月眼楮一眯,下一刻又再度睜開,「星煉!那只鳥,那晚我昏迷之前,見到過這只鳥!」
「你說什麼?」原本抱臂站著的女人立刻轉過頭,「你的意思,那晚張琴兒也在?」
想來應該是這樣了,景月被人下咒昏睡,怎麼可能院子里半點動靜都沒有?
如果景月在昏迷之前看到她帶著的雀兒,那麼,只能說明一點,景月的昏迷與她一定有關。
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立刻提起玄靈力,朝著張琴兒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張琴兒只覺得身後壓力越來越重,還沒等她回過神,身體已經被一瞬間提了起來,然後重重扔到了地上,隨之而下的,是星煉猛然一踩。
五髒六腑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她睜開眼楮,立刻大怒出聲,「你干什麼!」
此時正是正午,觀看了三天比賽的學子們已經各自回屋休息去了,空曠的專院內只有幾個路過的學子,看到這一幕,紛紛停下腳步。
「張琴兒,景月會昏迷,是不是與你有關?」此時的星煉如同煞神附體,如果說,因為顧慮喬慕雲的安危,她對那清雲還保留了一分理智,那麼,對于這個張琴兒,她此時根本是半點耐心都欠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張琴兒掙扎了兩下,想要站起來,可是胸口這一腳就好像已經牢牢生根在上面,任她怎麼扭動也擺月兌不了半分。
「不知道?」早已經被這個狀況弄的臨近暴躁邊緣,星煉毫不遲疑的抬起手,一股玄靈力升騰而起,狠狠朝著她的臉上扇去。
「你不知道?」一巴掌扇過,星煉卻並未停手,立刻接著一巴掌又下來,「你不知道?」
反反復復的追問,張琴兒的左右兩頰被一掌接著一掌抽的「啪啪」作響,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原本白皙的臉就已經腫的老高了。
景月對于自己會莫名其妙昏睡在門口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懷,現在找到真凶了,哪里會有半點手下留情,這頭星煉還沒教訓完,她已經模了一柄短劍,一把拎過張琴兒的衣襟,「本公主活這麼大還沒被人如此羞辱過,我看你這張臉蛋倒是長的不差,不然,就讓本公主替你題上幾個字,以回報你的款待如何?」
剛從巴掌中清醒過來,這會兒見到眼前寒光閃閃的一柄匕首,就算張琴兒再過憎恨這兩個人,也不由的心慌了,目光一轉,瞧見四周越聚越多的人影,立刻呼喊著呼救起來,「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