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你想不想告訴我,血炎宮在哪里?」
扯了扯五花大綁的白布衫老頭,星煉笑的不懷好意。
「哼,我豈會告訴你?」老頭輕哼一聲,雙眸陰鷙,打量著跟前的少女。
被抓之後他才知道,原來這個少女的身上不僅帶著神獸,更有一只比赤蜈等階還要高一層的魔獸。
血炎宮向來是平常人避之不及的地方,而這兩個神秘莫測的年輕人究竟要去干什麼?
莫名的,心底涌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老頭子,我看你的功夫好像比你們宮里的二長老要高出幾分,你大概也是宮中長老吧?」他不肯合作,星煉也不著急,踱了兩步,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的開口。
老頭的眼中明顯閃過幾分驚訝,隨即又掩了下去,「看來,老二是死在你的手中的?」
「非也非也,只是恰好瞧見了而已。」星煉笑眯眯的搖搖頭,然後又認真道︰「可你保不定就要死在我的手中了。」
「自古誰人不死,活到這把年紀,憑你個小丫頭也妄想威脅我?」老頭嗤笑一聲道。
星煉眨眨眼,伸出一根手指挑了挑他雪白的胡子,「可我哪能讓你死的那麼輕松,你要是不告訴我……」說到這,她嘿嘿一笑,「我最喜歡折磨人了,你要不要試試看?」
這話可沒半點作假,對于落在她手中的人,從來都沒個好下場。
現在想想,自己前生大概就是因為這個愛好做了孽,以至于莫名其妙的被召喚到了這個世界,承擔原本不屬于她的責任。
見老頭子仍舊一副不怕死的模樣,她斜眼掃了一眼不遠處的魔獸,「再說了,你何必要這麼跟自己過不去呢,平白受這麼多的苦,等你一死,契約就失效了,到時候你以為那赤蜈跟你一樣骨頭硬?」
這一句話確確實實的戳中了白衫老頭的硬傷,同樣隨著星煉轉過頭去看,那邊,白衣孩子仍舊踩在一條巨大赤蜈的頭上,而後者根本連動也動不了半分,過分巨大的身體內「哧哧」的發出低咽聲。
他確實不敢保證,自己一旦死了,契約失效的一剎,那魔獸會不會禁不住神獸打壓,就帶他們去了血炎宮。
星煉得意看著白衫老頭明顯猶豫下來的神情,嘴角勾起不易察覺的笑。
心理戰,在哪個時代都是通用的。
四風景衍看著女子明亮澄淨的眼眸,心中一動,忍不住開口,「喬星煉。」
「嗯?」下意識的回過頭,立刻撞進一雙溫柔墨瞳內,星煉抖了一抖,下一秒又听到男人低聲建議,「殺了他吧,直接讓那只魔獸帶路。」
「……」要不要這麼雲淡風輕的建議,讓她感覺自己剛才一番話完全都是廢話來的。
沒等她開口回答,男人湊近她,伸出食指撫了撫她的臉,淡淡道︰「你不該總是對別人笑,我很介意。」
「……」
面癱君,這是哪兒跟哪兒啊,麻煩不要這麼不按章法出牌好不好?
這是要將老九往無恥的道路上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