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殺人,星煉覺得自己天生就是為干這件事而生的,雖然重生之後手上少沾血腥,可並不妨礙她極大的興趣。
前僕後繼涌上來不怕死的人,她只管手起刀落,比殺只雞還輕松。
不是因為血炎宮都是飯桶,實在是因為……
目光瞥向四風景衍那頭,她無語的砸吧砸吧嘴,「我看起來很弱嗎?為什麼那些功夫稍微強一點的,都跑去他那里了?」
其實也怪不得血炎宮的人會將目標定在兩人之中的四風景衍身上。
任誰看到一劍就能削斷柱子,一腳就能踢死同伴的人,不先上去制止的?相比之下,另一個女子雖然不可小覷,可只要不近身,她是不會主動上來削人的。
危險的還是男人,只要解決了他,另一個也就不難對付了。
幻流鳶輕嘯一聲,笑道︰「不是你弱,只是景王一進來就砍斷了宮門,接著又削斷了柱子,他們如果不攔著點,這宮殿就要被他拆了……」
「說的也是,那男人平日里雖然不聲不響,到底看來挺斯文的,沒想到這麼暴虐,殺人就算了,還要毀別人的住所,真是黑心。」
「小心!」
只顧著說,拐角處忽然涌出一大堆紅衣弟子,冰蟒立刻揮了揮袖,颶風掃開迎頭揮劍而來的兩個人,小小的包子臉皺了一下,回過頭看星煉,「我們直接踏平這里不好嗎?干嘛要一個一個殺,很麻煩啊。」
星煉揚起唇角,看向他手中牽著的繩子,「可是,我很想讓你牽著的這個老頭被血炎宮的宮主親手殺掉啊。」一想到到時候這老頭子的表情,她就忍不住開心。
「哦……」冰蟒低頭應了,正要繼續往前走,腳步卻頓了一下,將目光移向幻流鳶。
幻流鳶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將目光看向一路往前的星煉。
「星煉,那里面……」
「嗯?里面怎麼了?」星煉停下步子,眯眼看向過道。
過道的後面大概是一間房,里頭透出淡淡的檀香味,比起外面的森冷,越是往里靠,越覺得溫暖。
她似乎並沒有覺得里頭有什麼危險的氣息,甚至半點殺氣也感覺不到,比起外面來,里頭好像更安全一些吧?
疑惑回頭看向自家兩只獸寵,「難道不能進去?」
幻流鳶有些猶豫,「我不知道,感覺很奇怪……」
小白動了動唇,偏頭思考了一下,忽然手上一使勁,將白衫老頭扯進身邊,「那里頭是干嘛的?」
五長老在接二連三看到自家宮內的子弟們慘死一地後,整張臉都顯出一副死灰色,連眼神都有些渙散,听到冰蟒的話,起先還毫無反應,可等回過神來,立刻一驚,「不行,你們不能進去!」
「為什麼呢?」星煉扣起一根食指,輕輕點了點下巴,「可是你不讓我進去,我卻更加好奇啊。」
五長老驚恐︰「不……不……不行,如果你想死……」
話音未落,一道紅光閃過,冰蟒手中的繩子一松,原本還面色驚懼的老頭,竟就這麼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