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此時棄你而去,我還有什麼臉面做這個少主?倘若我連自己兄弟都保護不了,我又拿什麼去保護天下人?你是我兄弟,我就算死也不會棄你于不顧。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大不了,咱們兄弟,共赴黃泉便是,有什麼大不了。」南一飛扶起歐陽瀾韜說道。
歐陽瀾韜眼里滿是感激,他沒有跟錯人,南一飛,是個重情重義男子漢,
如果此時鬼沖天再提雙 卷土重來話,南一飛跟歐陽瀾韜,那便必死無疑。
但,此刻鬼沖天似乎是被人點了穴道一般,立不遠處,一動不動,只是嘴里嘀咕著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鬼沖天才緩緩開口說話。
「看不出,你小子倒是重情義人,生死關頭,還能對自己兄弟不離不棄,不錯,是條漢子,有我當年風範。」鬼沖天收起雙 ,重把斗篷戴頭上。
「你只需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今日便可放你們一條生路,如若不然,我定叫你們求生不得,求死無門。」鬼沖天說道。
「什麼問題,你說。」南一飛頭也不抬回道,一邊替歐陽瀾韜包扎傷口。
「少主,切勿相信這個小人,說不定他又有什麼陰謀詭計,千萬不要上當。」歐陽瀾韜說。
「你不要說話,好生調息真氣,此事交由我來處理。」南一飛對歐陽瀾韜說道。
「前輩有什麼問題管問吧,南一飛定當如實回答。」
「你劍,是從哪兒來?」鬼沖天問。
「你是說軒靈劍?」
果然不出所料,真乃軒靈劍。鬼沖天心里想著。
「是,軒靈劍你是從何處得來?」鬼沖天問。
「這是一位不知名高人所贈,並囑咐我要用這把劍去拯救武林。」南一飛回答。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
「你可看清那人容貌?」鬼沖天緊接著問。
「天色太暗,沒看清楚,那高人也並未告訴我他姓甚名誰,說了一番莫名其妙話然後把劍留給了我就不見了蹤影。」南一飛回道。
鬼沖天听完南一飛話,心里波濤洶涌,久久不能平靜,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你們走吧。」
「師爺,你也不能就這樣放了這些人,他們殺了師父,你得為師父報仇啊!」王字幫弟子說。
「閉嘴!我說放他們走,誰敢多言?」
「這~~」
王字幫眾弟子雖然心里忿忿不平,但鬼沖天話卻是無人敢反抗。
「瀾韜,我們走。」
南一飛扶起歐陽瀾韜,再帶上神龍教其余弟子,雨中,下了山。
冬月十七晚上,林小染仍不知所蹤,南一飛此時必須得把歐陽瀾韜安頓好,只能祈禱,黑雀跟風聖使能夠尋得林小染下落了。
冬月十八,清晨,天氣已放晴。
圖魯門。
今日是雲衾衣跟東方域之約好交地圖日子,昨晚上雲衾衣便已準備妥當,天還沒亮便派遣了暗夜悄悄前去圖魯門送交神龍教地圖。
這種暗地里勾當當然不能光天化日之下進行,只得趁天還未亮,瞞過神龍教巨峰崖守衛,悄悄出門。
暗夜,雖為女流之輩,但心狠手辣,是雲衾衣心月復之一。
暗夜來到圖魯門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圖魯門坐落鄆城洛縣梨花寨,依山傍水,景色十分怡人,雖已是冬月,但整個梨花寨卻顯得很是溫暖,不像其他地方那般嚴寒。
稱為梨花寨,那是因為圖魯門一年四季梨花開放,從不斷,這或許就是梨花寨得天獨厚地理優勢。
梨花,對于外人來說,不過是花而已,對于圖魯門,那確是練毒好材料。
暗夜來到梨花寨入口,放眼望去,只覺得深陷梨花之中,風吹過,天空中飄揚起了梨花朵朵,這般景象,如此美麗。但空氣中似乎有些異樣氣息,那是梨花花粉,如果不是早早服下解藥,此刻,暗夜恐怕是早已腿腳無力了。
圖魯門梨花四季開放,這里梨花與普通梨花不同,這里梨樹只開花,不結果,花粉是有毒,凡一靠近梨花寨,若是吸入了這種花粉,一個時辰內會腿腳無力,無法運功。
雲衾衣一早便讓暗夜服用了解藥,所以暗夜此刻才能安然無恙站這兒。
「站住,你是什麼人?」守門弟子攔住暗夜前進腳步。
暗夜雙手抱于胸前,拿著一柄劍,一身男兒裝扮,面上是殺手慣有冷漠,女扮男裝,暗夜早已習慣。
「讓!」簡短一個,透露出來卻是不可抗拒語氣。
「好小子,你說讓就讓,圖魯門是什麼地方,豈是你想進就進?」守門弟子滿臉不屑,看這小子長得細皮女敕肉,一副不堪一擊模樣,守門之人並未把暗夜放眼里。
「走開,走開,一邊待著去。」另一弟子說道。
「讓開!」臉上依舊是沒有一絲表情。
「臭小子,你耳朵是聾了還是听不懂人話?讓你滾開!」守門弟子顯得很是不耐煩,得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瞧瞧。
劍一出,這就要像暗夜刺過來。
暗夜並不驚慌,區區圖魯門,她完全是沒放眼里,何況是守門蝦兵蟹將。
劍並未出鞘,暗夜只是用劍柄輕輕一檔,並未使出三分之力,竟惹得那人連連後退。
那人見刺傷不成,又被這小白臉擋了出來,心里很是不服氣,便再次拿起劍刺向暗夜,這次可是用了他十成功力。
暗夜此時並不想殺人性命,這是雲衾衣交代,圖魯門,不可妄生事端。
暗夜依舊是穩如泰山,一動不動,當劍距離暗夜脖子僅一寸之遙時,暗夜頭一偏,食指與中指夾住劍鋒,手上一用力,那人想抽出劍去,奈何使全力也不能使劍松動分毫,足見暗夜氣力之大。
暗夜手一松,腳用力一踢,那人便立刻被踢幾丈之外。頓時口吐鮮血,一臉痛苦不堪模樣。
若是換做平時,暗夜絕不會手軟,如今只是小戒懲罰而已,並未傷及其性命。
另一人一看此景,頓時慌了神,這就要沖上前去跟暗夜拼命。暗夜從腰里拿出腰牌,舉手上,並不多言語。
那人一看這是門主東方域之腰牌,不敢怠慢。連連低頭賠罪道︰「小人該死,不知是門主貴客,請請。」低頭哈腰請暗夜進去。
暗夜拍了拍身上塵土,大步流星便進了圖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