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頓住前行的腳步,看著一旁一瘸一拐,面帶酡紅的小女人,眸子再次變得冰冷,犀利起來。
這個女人,太有心機了,竟然用幾張雞蛋餅來軟化他,他差點上了當。
下一刻俊臉就變得森寒起來。
一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手端著盤子,他陰著一張臉,把她拽到餐廳,之後把盤子「砰」的一聲放到桌上,厲聲問道︰
「說,給我**蛋餅有什麼圖謀?」
緊緊攥著她縴細的手腕,把她的手高高舉起,扯到自己眼前,那攥著的大手不覺中就越發用力起來。
蕭念桐覺得自己的手腕像要斷了似的,只覺揪心的疼從手腕處傳來,撕扯著她的痛覺感官,黑眸里不由又升起薄薄的水霧。
「冷雲霄,放開我的手。」
咬著下唇,她皺巴著一張小臉,忍痛說道。
「呵呵呵……不要動不動就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你就是用這幅模樣勾引男人的?可惜,你這招對我沒有用。我早看穿了你,一個空有天使模樣,內心卻比誰都狠毒的女人。」
他越說越氣,說到最後,他一下子用昂藏,結實的身軀,把她嬌弱的身子擠在桌邊,身子前傾,臉上一片冷佞,眸里露出凶光。
蕭念桐氣急而悲。
為了躲避他吃人的眸光,她的上半身盡量後仰,可桌子堅硬的邊角卻艮得她後腰隱隱發疼。
她知道,那個如惡魔般的冷雲霄又附在他身上了。
而她,在惡魔般的他面前,只是一個沒有尊嚴,沒有人權的玩物,被圈養的玩物。
「冷雲霄,走開,我不和惡魔說話。」
「惡魔?好,我就讓你見識什麼是真正的惡魔。」
說完大手一揮,只听「撕啦啦」幾聲,她身上的圍裙,衣裙都變成縷縷布條,紛紛落在地上。
「啊!不要……」
蕭念桐尖叫一聲,雙手護住胸前泄露的一片春光,驚恐羞憤地喊道。
冷雲霄卻像一頭凶猛野蠻的獸,頭一勾,直接一口咬在她凸起的鎖骨上。
「混蛋,你除了強迫我,你還會什麼?」
疼得淚花在眼眶閃現,她咬牙忍住。
可她的小手卻握成拳頭,一拳拳砸向他的後背。
「只要能讓你疼,我不在乎用什麼手段。」他惡狠狠地說道。
邊說邊解開自己的皮帶,一個挺身,就硬生生刺入她的干澀窄小。
「啊……」撕裂般的巨痛如洶涌而來的浪潮,瞬間便攫住她全身的感官神經,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粉色的指甲掐進白女敕的掌心,深刻見血,眼里的淚再也沒有忍住,順著臉頰,滾滾而落︰「混蛋,滾出去……」
「閉嘴,女人,這是你本該得到的報應……」
他猛烈粗暴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她的慘叫而停止,反而越發地凶狠起來……
他在發泄積壓已久的憤怒,帶著滔天的恨意怒意,肆意折磨著她,教她飽嘗生不如死的痛苦。
痛到深處是什麼?
眼神漸漸渙散起來,蕭念桐漸漸感覺不到疼了,她對任何知覺都麻木了……
就那樣空洞洞地望著天花板……
後背已被他頂撞得一片紅潮,滲出星星點點血意。
「啊……」只听的一個尖利的女聲,然後是「砰」的一聲,茶杯落地摔得粉碎的聲音。
冷雲霄停止動作,猛然抬頭,門口立著一臉驚慌的小荷。
「滾……」
他赤著猩紅雙目,低吼一聲。
小荷立刻醒悟般關上門,掉頭就跑。
……
再黑暗的日子都會有結束的時候。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他怒吼一聲,把噴薄而出的滾滾熱流全都注入她體內,他才如扔個碎女圭女圭般一把松開鉗住她身子的大手,拉上褲子,毫不遲疑地大步拉門而出。
而她的身子早已如破碎的女圭女圭,癱在地上,有渾濁白色的液體緩緩溢出,很快沾濕一片地板,可她仍然神色空洞地盯著某一點。
直到小荷再次拿著一件干淨的衣服出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