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冷雲霄腿上的女孩,隨著銀狸的講述,小臉漸漸變了色。
天哪,蕭念桐,剛剛你在干什麼?竟然會沉浸于一個惡魔一時的溫柔里……
你怎麼對得起被他傷害得那麼重的易翀?對得起被他折磨得那麼慘的學長?
想著,臉色就愈發難看起來,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
「噢,你今天去見易翀了?竟然還哭著回來,你是心疼他了?」冷雲霄的臉色也漸漸難看起來,夾著一絲隱忍的怒氣,他低低地冰冷的向著女孩問道。
「是啊!我見到易翀了。怎麼,難道我就不能見他嗎?」
蕭念桐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也是極冷地反問道。抬起眼眸,盯著那雙眼底燃著兩簇火苗的黑眸,她無畏地直視著他。
現在,只要能惹怒他,只要能讓他心里不痛快,她就會舒服無比。她覺得,自己這樣做,好像是在為易翀,楚戈兩人解氣似的。
「你想見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為什麼要假裝肚子疼,用這種低俗的伎倆來見面?嗯?」
男人雖然在強力忍著,可眼神卻愈發犀利起來,聲音越發冰冷起來。摟在腰間的大手,卻松了下來。
低俗的伎倆?原來他就是那麼看她的。好,很好。她就裝一個低俗的女人,讓他膩歪自己,這樣也是很好的。說不定,他真得會因為這樣膩煩了自己,而放了自己呢。
「是啊!冷雲霄,你說的真對。我就是想要見易翀,我就是故意裝肚子疼。你不知道,這幾天沒有見到他,我是多想他,多想要見他……」
「你——說——什——麼?」
冷雲霄終于忍受不了,大手一把緊緊捏住她的下巴,雙眸剎那間變得猩紅嗜血。
這大膽該死的小女人,竟然敢如此挑釁他。她不知道他的底線是什麼嗎?天天睡在他身邊,竟然還敢想著其他男人?
他,冷雲霄,飛龍幫至高無上的尊主,何時淪落到要和其他男人爭女人?
「說什麼?我說的當然是,冷雲霄,我就是喜歡易翀,就是喜歡他送給我的玉蘭花,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
蕭念桐強忍著頜骨處傳來的陣陣碎骨般疼痛,忽然不要命地瞪著眼楮朝著他大喊。
可是?話沒說完,頭皮處猝然傳來劇烈的疼痛,疼得她小臉皺巴成一團,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
冷雲霄已怒不可遏地一腳踢開椅子,扯住她的頭發,硬生生把她扯離自己,接著大手一揮,一個巴掌就把她狠狠地扇到冰冷的地板上。
「賤人,你有什麼資格喜歡男人?只是我的一個玩物。我就是把你玩殘玩爛,也不會有任何男人敢要你,你就死了這份心……」說完,就怒氣滔天地大步邁出。
「主人,那蕭小姐,怎麼辦?」
銀狸一直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在一旁看好戲,看到冷雲霄就要離開,急忙垂首,看似恭敬地問了一句。
「把她給我關進房間里,沒我的命令,半步都不能出房間。」
「圈囚」,現在,怒火沖天的男人心里只有這兩個字,就是,把她囚起來,出不的門半步,看她還怎麼勾引男人,還怎麼喜歡男人?
「是,主人。」銀狸心里一陣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