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姐的魅力也是無限的好吧」冰零兒在心里暗想。
「好了,給你檢查的時候可能會有那麼點痛苦」冰零兒恢復了工作時的態度,不過說的這句話卻是有那麼一點令人思考啊。
畢竟能從她嘴里說出來的痛苦想必就不是一般的痛苦了。
「來吧」東籬琉鈺無所顧忌,再大的痛他都嘗試過了,這又能算什麼。
「把這個吃下去」冰零兒遞給東籬琉鈺一粒藥丸。
待到東籬琉鈺把藥吃完,冰零兒說道「去躺在床上」。
東籬琉鈺依言躺在床上,然後冰零兒竟然從櫃子里翻出兩副手銬,把東籬琉鈺的手和腳都銬在了床柱上。
東籬琉鈺雖然不知道冰零兒這是要干嘛,但是他相信她,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東籬琉鈺的病就發了,冰零兒拿著筆和本子不停地記錄著東籬琉鈺發病前和發病時的癥狀。
只見東籬琉鈺雙目通紅,面色蒼白,額頭上冷汗連連,就和練功走火入魔時的魔化樣子一樣。
但是冰零兒發現了東籬琉鈺的嘴唇呈黃紫色,手指甲和腳趾甲也都呈黃紫色。
「忍不住就叫出來」冰零兒一邊觀察他的身體一邊對現在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東籬琉鈺說道。
「我怎麼能夠在我……女人面前變弱不可支」東籬琉鈺咬緊牙關斷斷續續的說道。
冰零兒沒理會東籬琉鈺說的話,因為她被東籬琉鈺肚子上的癥狀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只見東籬琉鈺的肚皮上的皮膚漸漸變得透明起來,連皮膚上的小血管都能看得清楚,身體里的內髒也漸漸的顯示出模糊的輪廓。
冰零兒模糊的看見在心髒的動脈口處聚集了幾只蒼蠅大小的蟲子,他們正在吸食著從靜脈回流過來的血液。
而肝髒和胃這兩個器官更是由人體器官本來的肉紅色變成烏黑色,可見中毒至深。
「啊」,東籬琉鈺終于忍受不住大喊了出來,手腳更是極力的想要掙月兌手銬的束縛。
冰零兒看見東籬琉鈺已經進入發狂階段,迅速用銀針止住他的止痛穴位和行動穴位,最後給他打了一針管劑量的麻醉藥。
不一會兒東籬琉鈺就安定了下來進入了麻醉睡眠,冰零兒把插在他穴位上的銀針抽掉,打開銬在床柱上的手銬,然後找帕子將他額上的汗擦掉。
做完這些,冰零兒才開始拿著工具進行具體檢查。
她首先取了東籬琉鈺身上的血液進行分析,然後再分別給他做了腦部和月復部的檢查,最後在仔細觀察他那異樣的指甲和嘴唇顏色。
在汪秉義這邊嘛,墨曦和墨晨可真是玩的不亦說乎啊。
「大舅舅,怎麼沒看見大舅媽啊?」墨曦一邊吃著小點心一邊對著汪秉義問道。
「咳咳舅舅還沒成親呢?」汪秉義有點尷尬的說道。這小外甥女怎麼老是問些有的沒的?
剛剛還問他為什麼不住在丞相府?是不是因為討厭汪城那老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