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樣的笑聲,冰零兒不悅的皺眉,直覺上她很不喜歡這樣的笑聲,讓她很不舒服。
東籬琉鈺看著冰零兒不悅的皺眉,立馬將手中的茶杯蓋子打在了歐陽芷的啞穴上。
歐陽芷的笑聲就這樣止在了喉嚨之處,可是那雙眼楮看向冰零兒與汪秉義卻是無限的恨意。
「你要是再用這種目光看著本王的王妃,你信不信我把你這雙眼楮給剜了」東籬琉鈺邪魅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說道。
那語氣還真像是在開玩笑似的一樣,只是說出來的話令人心驚膽寒。
冰零兒裝作沒听到東籬琉鈺的話似的,一雙眼楮正饒有興趣的欣賞著歐陽芷臉上的色彩變幻。
而汪秉義只是若有所思的瞧了一眼東籬琉鈺和冰零兒,不得不說這兩人還真是絕配。
若是換在以前,汪秉義還是一個文官的時候,他會覺得東籬琉鈺的做法太過殘忍血腥。
但是經過幾年的武將生涯,見慣了生死,模清了官途政治下的黑暗與齷齪,並不覺得東籬琉鈺的做法有什麼血腥,相反他還隱隱有點期待與興奮。
「歐陽芷,你要是老實說出來你們隱世家族劫走本王妃的孩子是有什麼用意,或許不必受很多苦」冰零兒誠懇的建議道,至于她采不采納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唔唔唔唔」歐陽芷的啞穴被東籬琉鈺點住了,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東籬琉鈺拿過桌上的另一個茶杯蓋子扔過去將歐陽芷的啞穴解了。
汪秉義有點心疼的看著自己上好的青花宋窯的茶杯蓋子,那是要錢買的啊。
想著自己前些天被墨晨與墨曦將自己的府里洗劫一空,他的心就在滴血,現在府里唯一上的點台面的東西,又被他們那敗家子爹給毀了兩個。
可是一想到自己自己兩個寶貝外甥被地上這個惡心女人的家族給劫走了,他就把所有的的憋屈與火都發在了歐陽芷的身上。
「哼,你們永遠別想知道那兩個小野種的消息,哈哈哈哈」一得到解放的歐陽芷就大笑著說道。
夜千瀾,蘭听雪,當年我治不了你,現在我治得了你的兒女,治得了你們的外孫,又有何不可?
「嘖嘖嘖,有些人就是不會審時度勢」冰零兒有點遺憾的說道。
「不識時務的人永遠是最可悲的啊」東籬琉鈺接著冰零兒的話嘆息著說道。
汪秉義嘴角抽搐的看著兩人,你們可以在無恥點嗎?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冰零兒蹲去,仔細端詳著滿臉溝壑傷痕的歐陽芷。
「哼,不管你怎麼逼我,我也不會說的」歐陽芷眼里閃現著恨意,掩飾住內心的害怕說道。
看到現在的冰零兒,她就想到二十多年前的蘭听雪,也是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著就令人惡心,想不到她女兒也是這樣一個虛假做作的人。
「誰說我要逼你了?我只是想問問你和那個被你叫做三叔的男人有什麼奸情而已?」冰零兒趴在歐陽芷的耳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