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那一樣?不知道蔣天送的隨便那一樣是什麼意思,不過……
唐曼出現的那一刻已經沒有了不過,所以我得努力的熬過這幾天,學會將目光投注在其他的男人身上。(思路客.)
不是說痛苦的解月兌需要幸福的救贖麼?那是不是說忘記過去就需要重新的開始呢?
想到一個人在家孤枕難眠輾轉反側的日子,我覺得我該找到一個新的目標,不管這目標是什麼,起碼我不會那麼的想念蔣天送,那樣我也就不會成為讓人討厭的壞女人了。
回去的路上我收拾了心情,而且已經為自己規劃好了未來的一段路,就是找個像點樣的男人把他搞定,最好是一見鐘情什麼的,那樣也省去了許多的麻煩。
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回去的路上下了雨,讓原本收拾好的心情再一次的淅瀝瀝陰霾了。
突然發現天亮了,而且又到了我該上班的時候了,沒什麼其他的辦法只能收拾一下去公司上班。
要說公司里的事情也是真多,不過是一個文秘的工作,無外乎每天重復著端茶倒水,偶爾的和頂頭上司笑笑,可公司從那個新來的大人物開始,我的日子就越來越難熬了。
本以為昨天是個結束,可怎麼也沒想到今天一早又開始了,而且看著桌上的那一堆要馬上打印的文件我開始郁悶了,這種工作量我就是不被累死,也是會被郁悶死的。
不明白為什麼別人桌子上都什麼沒有,偏偏到了我這里就都是文件,難道說上帝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麼?那為什麼要分清我和唐曼?真不公平。
心里極度的不滿,可我還是任勞任怨開始埋頭苦干。
桌上的文件堆積如山,讓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吃中午飯,不要說是中午飯,就算是一兩杯算計來的咖啡都很難喝上一口了。
從來都是听那些員工在私底下議論我們家里那些哥哥怎麼苛刻,卻想不到有一天我也會成了他們中開始抱怨老板上司是個周扒皮的。
日子不好過不還是要過麼,誰讓我虎落平陽了呢。
總算是做完了一天的工作,才發現公司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連起來走路都走的搖搖晃晃的,感覺地動山搖一樣,腳下踩著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地皮,而是高低不平姑且要卷起來的一塊地毯,而且還是白瓷磚的那種乳白。
我皺著眉,眉頭深鎖的那種,嘴里吶吶的念叨著︰「真難看,公司怎麼用這種地毯鋪地?」
「那你覺得應該用什麼顏色的地毯鋪地?」擲地有聲的聲音來自前方,感覺有些飄忽不定,忽遠忽近的那樣。
茫茫然的抬頭看了一眼對面正說話的人,竟只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影子。
「你是鬼還是人?」感覺是個人,可走來的腳步卻飄飄蕩蕩而來,讓人一下精神了三分,整個人都有了力氣,才知道走來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鬼,而是那個每天我都能看到的咖啡男。
「怎麼是你?」看到對方走來我松了一口氣,一下又沒什麼力氣了。
他確實不愛說話,看著我不聲不響,不苟言笑的,好像誰欠他錢不還的一樣,真是好笑,我又得罪過他麼?
走了個對面他還在用那雙狹長的丹鳳眼看著我,高深莫測的目光帶著幾分的疏離。
「和你說話沒听到?聾了還是啞了?」抬起手我拍了他一下,他的身體還真結實,竟然紋絲未動。
我一愣不經意的那麼一笑,不信推不動他了,他也不是石頭。
「就不信你是石頭。」抬起手我又推了他一下,這一下我可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可他仍舊是紋絲未動。
這會我可是有些不大高興了,抬起頭眸子染了幾分不悅︰「你讓開。」
男人似乎是有些不大高興,甚至是不願意看到我,突然的將對著我臉轉開看向了別處,我看著他有些茫然懵懂,抬起手又推了他一下,結果這一下真的讓他不高興了。
「沒人告訴過你不要對一個男人動手動腳麼?」男人忽地轉過頭,抬起手在我第三次推他要把手拿開的時候握住了我的手,而且將我有意無意的拉近了他一點。
男人的個子很高,有一米九那麼高,我已經穿了六公分的高跟鞋了,可他要和我說話的時候還是要微低著。
「你弄疼我了!」我突然有些不高興,用力的向回拉著被男人弄疼的手,甚至揮起另一只手打了男人,只是男人一直沒動過,反倒是握著我的手不放。
「夠了!」男人突然的吼了我那麼一下,聲音壓得很低,像是擔心給人听見,又像是他根本就喊不大聲。
「你在吼誰?你瘋了麼?」我朝著男人本能的那麼大聲的一喊,想一個獅子吼把男人嚇個好歹,可身體卻不爭氣搖搖晃晃的朝著一邊栽倒過去。
「嗯!」就在栽倒之前男人眼疾手快的一把將我拉了過去,將我摟在了懷里,身體遭受了猛烈的撞擊後,我算是安然無恙的跌進了男人的懷里。
我有些頭暈,一下就靠在了男人的懷里,但還是後知後覺的抬起頭看向了男人,意外的發現男人有張英俊不凡的臉,而且是酷似蔣天送的臉。
就那麼一眼,我忽地笑了,還不忘抬起手拍了拍男人好看的臉,「你怎麼來了?是來接我下班的?」
「你發燒了?」恍惚听見男人這麼說,緊接著雙腳一下就騰空了,再之後的事情我就不怎麼記得了,稍微有些清醒意識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里了。
「需要留院觀察,不過沒什麼大問題,可以吃點感冒藥多喝點水。」睜開看到了就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我還奇怪他看著我身邊的地方干什麼,才發現我正靠在一個男人的懷里。
抬起頭才發現是靠在咖啡男的懷里,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我,似乎對我醒來的樣子不是很高興,竟然還皺了皺刀刻般的眉頭。
我試著離開咖啡男的懷抱,但他始終沒打算松手,竟然一直摟著我看著。
「先辦理一下住院手續。」醫生的話讓男人在臉上斟酌的目光離開看向了前面,而且順勢將我帶著站了起來。
「麻煩你了。」男人拿了醫生的一張單子,帶著我轉身朝著門外走,我奇怪著男人的表現,抬頭一直在看他,一時間竟也忘記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結果就這麼給男人帶出了醫生室,而且帶去了住院處里。
「真的不需要住院觀察一下麼?」熟悉的聲音在繳費大廳里傳來,讓我無意識的抬起頭看向了說話的地方,竟看到蔣天送如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