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繃著一張臉有什麼好,不許你想他。(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下飛機的時候蔣天送還在吃干醋,我都不知道說他點什麼好,弄的我有些哭笑不得。
「還敢笑,一會把你扔進麗江看你還笑不笑?」蔣天送輕蔑的白了我一眼,拉過去親了我一口,轉身蔣天送心情一下好了起來,竟嘴角不自覺的上翹。
看著蔣天送笑我也笑了,跟著他去了機場的外面,坐上了去麗江的車子。
車上蔣天送問我麗江有什麼好玩的,還說跑了這麼遠不會給人看到了,其實我也很想說是他答應要帶著我來麗江,但他已經不記得了。
很小我就喜歡麗江這個地方,不純粹是這邊的風景宜人,地域獨特,更多的是我听女乃女乃說她和蔣天送的爺爺就是在麗江遇見的對方,還听說如果不是我爺爺的出現,蔣天送的爺爺就成了她的將來,那樣也就不會有我和蔣天送了。
但是女乃女乃臨死的時候還是拉著蔣天送爺爺的手,說他是她一輩子的遺憾,而且女乃女乃說她很對不起他。
麗江是個很美的地方,但我從來沒有來過,只是小時候听女乃女乃提起過幾次,但是每次提起來女乃女乃都會有無限的感嘆在其中,而就是那時候蔣天送他在女乃女乃面前說要帶著我來麗江。
那時候的我們都還年幼無知,但是那時候蔣天送的每一句話我卻都深深記在心里,就像是我父母賦予我的名和姓一樣,根深蒂固扎根在我心里我的血脈里。
回憶總是短暫的迷人,可時間卻遺憾的匆匆流逝,一轉眼我們就都長大成人,一轉眼也有了各自的心事,可是上天和我們開了一個玩笑,讓我們演繹了一場擦肩而過的愛情,注定了沒有一個圓滿的結局。
「這麼快就累了?」下車之前我一直靠在蔣天送的懷里望著窗外,不知怎麼就睡著了,車子停下恍惚的一陣就醒了,一醒過來就听蔣天送問我,我才知道我睡著了。
「還好!」我回答著,蔣天送朝著我皺了皺眉,伸手過來模了模我的額頭,問我怎麼臉色這麼蒼白,我說可能是坐了太久的飛機累了。
「那先休息,晚兩天回去你二哥還能吃了你,你一會打電話回去就說來了麗江這邊,就不信他還能追來。」蔣天送都這麼說了我也沒說什麼,讓他誤會二哥陪著我其實也沒什麼,也就沒有解釋。
下了車兩個人住進了酒店里,放下了行李蔣天送就抱著我上了床,但他卻沒有做過什麼。
上了床蔣天送將我摟在了懷里,竟破天荒的和我說起了他最近的事情,但他只字未提他和唐曼的事情,而我也只言片語沒有問他。
興許是真的累了,躺在蔣天送的懷里又格外的安逸,沒過多久我就睡著了,而且一覺醒來天都黑了。
天黑的麗江上格外的漂亮,到處都掛滿了紅色的燈籠,燈籠下映著水波,水波上還有烏篷小船,站在房間的窗口還能听見有人在唱歌。
蔣天送問我就這麼喜歡這地方,我不言不語的站在窗口向下望著,蔣天送忽地將我摟了過去,問我為什麼喜歡,我看著他半響卻沒回答。
過了許久蔣天送咬了我一下,說我是塊朽木,但一轉身他又說他就想雕琢這塊朽木,他倒要看看朽木里面是什麼,到底能不能成器。
踏上青石板的河岸,蔣天送硬是摟著我在上面走著,我卻出神的看著河上熱吻的情侶。
「也不害臊!」蔣天送低頭問我,問的眼波蕩漾彌漫起**辣的**,我轉過去看他忽地過去吻了一陣,他也熱烈的回應了我,而後就牽著我的手走在青石板河岸上。
「你二哥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走?」很久蔣天送才問我,我才轉過去看了他一眼,但卻沒回答,但蔣天送他說就算不走了,我也不能不管他。
轉開臉我繼續看風景,蔣天送就說我沒心沒肺,但過了一會他又問我二哥忙不忙。
蔣天送他是怕了我二哥,很小他就和我二哥不對心,長大了兩個人一見面就冷場,結婚的時候為了娶我的事情蔣天送差點給二哥斷了一條腿,那天蔣天送又被二哥從林家轟了出來,想必蔣天送心里一定也忌憚二哥幾分,要不也不能有事沒事的就提二哥。
不過蔣天送他不管是怎麼問我也不回答,到最後也只能閉嘴不言了。
走過了不少的地方我有些累了,就坐在一旁的石板上坐著,蔣天送問我是不是想睡覺了,還說不想睡覺怎麼總是眉頭一皺一皺的,听他這麼問我才看他,才想起來蔣天送的話突然很多。
那幾天我和蔣天送去過很多的地方,幾乎把麗江所有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不過即便是去過了很多地方,蔣天送也還是覺得不夠,離開時還說過段時間還要來麗江,但我說已經夠了,來過一次就夠了。
听我說蔣天送說那些詞就去其他的地方,我不回答蔣天送就當我是默許了,還問我是不是他帶我去陰曹地府我都跟著他,听他說起這話的時候我看了他一眼,當他是類糊涂開始說胡話了。
「林夕。」離開麗江的那天蔣天送在飛機上叫了一聲睡著的我,我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著他,輕聲答應了他一聲︰「嗯。」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看著蔣天送我將他拉了過來,然後吻了他一陣,結果他被吻的忘記了追問下去。
飛機下蔣天送硬是拉著我不放,問我什麼時候過去,幾點鐘,還說他早點等我,要不不走也行,反正也出來了,我二哥這幾天也沒打一個電話找我們,沒必要一回來就去報道,晚一天回去也不一定給發現。
「我回去放下行李晚上過去找你!」听我說蔣天送才放開我,還不忘記看了一眼時間告訴我還有兩個小時就天黑了,天黑了要是看不到我他就打電話找我。
「我知道,你先走,晚點我過去找你。」我答應了蔣天送晚上過去找他他才放我離開,但那天的晚上我卻沒去找他,而電話差點給他打爆,結果第二天見面蔣天送就開始盤問我為什麼電話沒人接,為什麼放他鴿子連電話也不打一個。
「我二哥一直問我去哪了,還不讓我出來。」我說了謊,而蔣天送也一點沒懷疑,但他那張臉是冷透了,還說他就沒見過這麼難纏的哥哥,妹妹這麼大了還吃飽了沒事干看著不放人。
面對被氣的不清的蔣天送我總有自己的辦法安撫他,只要主動一點他就安靜的像只小貓一樣乖,躺下了你想怎麼處置他他都願意,還說我是妖精,是他這輩子的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