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有些突然,以至于蔣天送他的吻襲來我毫無招架的能力,腦海里頃刻間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蔣天送的手在腰間突然用力的摟了一下,我才猛地有了點反應,可反應卻還是那麼的遲鈍。
我眨動了一下眼楮,眼眸里映入了蔣天送那張英俊的臉,而且他也在看著我,只不過他更忙碌一些,不光在用眼楮看著我,嘴也在不斷的纏綿著我的嘴唇。
酥酥麻麻的有點想要吞咽唾液的沖動,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唯一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就是蔣天送進進出出的舌尖,似乎他一點都不知疲倦,時而舒緩輕柔,時而急切粗魯,呼吸還一陣陣的起伏……
「嗯…」不知道是為什麼蔣天送突然用牙齒咬了我的嘴唇一下,雖然輕輕的不那麼疼,可我還是控制不住的嚶嚀了一聲,而蔣天送也因此慢慢的松開牙齒放開了我。
我看著蔣天送松開了推著蔣天送肩膀的手,緩慢的放到了自己有些酥麻的嘴唇上,看著他皺著眉頭。
雖然我知道這已經不可能是我的初吻了,但我還是覺得它就是,而且那種心被什麼東西緊緊的扣住的感覺很奇妙。
我生澀的吞咽了一口唾液,手還沒來得及拿開蔣天送就低頭親了過來,嘴唇貼在我的指背上,我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想要拿開手,卻給蔣天送拉著放到了他的腰上,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但蔣天送卻輕車熟路的將我轉身抱到了車子旁,拉開了車門將我推了上去。
車門開著,蔣天送俯身進來難分難舍的親吻了我,很久才努力平息著胸口的起伏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離開。
「這里人太多了。」蔣天送他說著低頭看著我,深邃的眼眸迷離著,我看著他卻始終沒說過話。
蔣天送突然心情大好,潤澤的嘴唇抿著一抹笑,把安全帶給我系上便退出去關了車門,轉身大步繞過了車子坐了進來。
轉過頭我看著上了車的蔣天送,蔣天送看過來啟動了車子,但還是在車子開走之前過來貪戀的吻了我。
倒也不是沒見過人接吻,可我還是第一次看一個男人像是要吃了人一樣的吻一個人,一口一口的咬來咬去。
放開了我蔣天送目光越發的深邃,突然親了我的額頭一下抽身離開了。
車子啟動的時候我的腦子還有些恍恍惚惚的,車子都開了一半還意識不清楚,二哥的電話打過來我還左右的找了好一會,還是蔣天送伸手拿了出來給我,但他送來電話時候的眼神卻有些擔憂,可他還是欲言又止了。
「出去了?」二哥的聲音清爽低沉,听來我嗯了一聲。
「去哪里了?」二哥那邊似乎還有事,一邊走一邊問我,噠噠的鞋子落地聲清脆可听。
「我在外面,一會就回去。」
「帶錢了麼?」二哥問我,我才想起來好像是沒帶錢,左右的模了模。
「沒帶,那我走走就回去。」
「我中午有個應酬,我交代助理等你,你回來直接找他,吃什麼叫他帶你去。」
「嗯,我知道了。」
「中午熱別走的太久。」
「我知道。」
二哥先掛了電話,我才低頭看著電話發呆,我覺得我和二哥說了謊,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後悔……
握著手機的手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是蔣天送拿走了我手里的手機,而且放倒了他身上。
我朝著蔣天送看去,目光游離著落在了他的潤澤的嘴唇上,腦子里開始不受控制的想入非非,很多限制級的畫面突然就都涌現了出來。
車子很突然的停下了,身體晃了那麼一下,也就那麼一下我就回過了神,腦子里那些不該出現的東西瞬間如煙霧一樣揮散了。
蔣天送解開了安全帶先下了車,走來我的這邊幾乎都要跑過來了,拉開了車門彎腰就親了過來,纏綿的吻一陣陣的沒辦法結束,明明他就吻得夠多了,但每次離開之後他又突然很用力的吻了回來,比起他離開時的溫柔,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只能緊緊的抓著他的襯衫才能好一點,要不雙腿都發軟了。
終于蔣天送離開了,似乎是為了證明他真的離開了,還不忘記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一下,之後才解開我身上的安全帶,硬是將我抱著下了車。
「放我下來。」蔣天送用身體推上車門的時候我要求他,但他只顧著低頭朝著我抿著嘴唇笑,卻沒有理會我的要求。
我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想放我下來我也沒再去理會他,目光懶散的望向了眼前別有一番格調的別墅,蔣天送順勢將我的身體向上擎了擎,我的頭也因為他的一個動作靠在了他胸口上。
「還能記得麼?」蔣天送他問,聲音淡淡的帶著一抹溫暖,但我卻絲毫記不起這個地方了。
我搖了搖頭,蔣天送低頭在我的發絲上親了一下,然後輕柔的離開,我看了一眼蔣天送,發現蔣天送臉上漾著笑容並不那麼的喜悅,或多或少染了一些失落。
「秋千是我後來弄過來的,是離婚之後的事情。」蔣天送他說,聲音隱隱帶著一縷惆悵,我的目光也因此朝著秋千的地方看去,秋千上還攀爬著藤蔓,周圍還有葡萄樹密麻的葉子,葉子很大一片鋪在搭設的葡萄架上,秋千在里面正好被那些葡萄葉子遮蓋著,再多的陽光也不會覺得熱。
抱著我蔣天送直接走去了葡萄架下,穩穩的將我放到了秋千的椅子上,我低著頭注視著白色的椅子,蔣天送很突然的俯身親了過來,雙手撐在秋千的椅子上,追著我的嘴唇親吻著,我被他追逐的吻親的越來越向後靠去,不得不雙手按住他一直前傾的身體,但他卻開始扯開了自己的領帶,快速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我並不知道怎麼去拒絕,更多的是我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下一刻一個人的出現卻嚇壞了我。
「少……」驚呼的聲音來自蔣天送的後方,蔣天送月兌了一半的襯衫嘎然而止,追逐的嘴唇突然離開,臉上表情僵硬的更是難以形容,而我也木納的注視著蔣天送身後站著的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