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的很尖酸刻薄的人站出來反駁,「得了,也許就是趕巧了,這都啥年月了,還在那封建迷信呢?那人就是個騙子,而另外的兩個無非是他的托,見咱這沒人上勾,才走了的,吃飯吃飯,來,干了……」
皺了一臉的眉頭,那人心里很煩躁的說道。
「趕巧?」
「你怎麼不趕個巧來,扣逼貨,就你那付面相,大師在這兒,你都沒有神氣沾點仙氣!」和他一起喝酒的同事,一臉的懊惱,要是小大師不走,他也想求一簽兒
……
「巧合?」回到林州別院,一處周家自己開發的別墅莊園了的白發老人周順章,並沒有訓斥剛剛回來的隨身保鏢金明哲。
「今天,我最不幸運的事是丟了那顆隨手的手珠。那珠子……算了,你在場或許也阻止不了對我下手的那人。不過,我今天最幸運的是,臨時想起來那家餐館吃狗肉,竟然意外踫見了一位真正的大師!機緣啊!你的任務,就是把那個年輕人找出來,不管多少錢,我都想請他為我出次手。」
「周叔叔,那人很年輕,而且當過兵,我感覺還是出過任務上過戰場的那種,具有很強的反偵察、反跟蹤的能力,會不會是哪一方派來的人?」
「金明哲,你想多了。也說多了,去。我讓你做什麼,做去就是了,明白嗎?」周姓的老人有些慍怒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不怒而威的氣勢,頓時讓金明哲閉了嘴。
……
趙志強散出十一萬,用千金散盡神復來的法子,迅速回補了j ng神力。
j ng力要比早上好很多,他感覺起來現在的身體狀態,不管是力量、速度還是感知都比在部隊未傷巔峰時期強一些。
當然,前提是靈氣能夠正常的運轉之下,那一成的血液再次轉化的結果,就是讓他看上去更加的蒼白、無力,顯的弱不經風,可實際上,並非如此。
頂著風走了一陣子到了四百多米遠的一號樓的外面。
j ng衛看了他的退伍軍人證之後才放行,身份證正在辦,得過了年才能拿了,那玩藝兒沒有兩個月回不來。
進了小院直接走到了小樓的門口,門開了條縫兒,趙志強正要按門鈴,就听見里面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哈哈,林壽山,你個庸醫!」
「哈哈,我就是一個庸醫怎麼了,那你還讓我過來,就是陪你下棋啊?等那小子過來,今天下午就回去嘍,剩下你一人自己玩。」
「老家伙。」
趙志強在他們的對話中,穿了特護遞給的拖鞋進了正面的客廳,兩個老人不再說話,一起看著他,林壽山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認識趙志強的經過,打賭和他的身手。
「呵呵,你也當過兵?」一個陌生高大,一頭白發中間禿頂的老人,穿著件白襯衣,舊軍褲坐在主位上,林壽山坐在長條沙發上,看著剛進來的趙志強。
趙志強微笑,「嗯,當過,在西疆軍區服的役。」
恭敬的站在那里,行了個鞠躬禮。雙手自然下垂,標準的立下姿勢,尊敬是發自心底的,特別是對林老。
「呵呵,西疆軍區?哦——軍姿看來不錯,听老林說你家挺困難的還捐獻給了別人五萬塊?這事兒,我听說後還不相信,特意讓人調查了一下,果然那家人不是你的什麼五叔二姨夫表弟的,小伙子,有善心啊,好,來,來,坐下。別拘束。」老人的聲音很大,嗓門也足,快言快語。
林壽山也笑了笑,「小趙啊,他叫李德升,也是個老軍人。你們還是老少同行,他比我還大兩歲,看看,這老家伙的身體除了抽風似的頭病,簡直和牛犢子似的,這兩天沒事就找我來下棋來著。」
趙志強沒敢坐,連忙向坐在正中的老人敬了一個軍禮,「首長好。」
「哈哈!」
老人大笑,「小崽子,在部隊一定是個機靈鬼,看樣子也不是那種榆木疙瘩,听老林說身手也不錯,怎麼,這麼年輕就退伍了?還有啊,怎麼去了西疆那邊?」李德升的目光如炬。
趙志強被盯的有些發燒。這老頭的眼神,在部隊那塊兒,絕對能秒掉搗蛋的新兵。
「哦,那年正好那邊兒有人來林州招兵,我爸就送我上了那個部隊,在那干了三年,犯了點小錯誤,士官一期退回來了。」趙志強也不隱瞞,實話實說,反正自己又沒做什麼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的事兒。
「犯啥事了?」老頭的臉一y n。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為了救我的戰友,沒請示就擅自行動破壞了原計劃。」趙志強也很憋屈,這事兒是他心底最不想撈起來的,可是他知道,在這個老者面前,他不能撒謊,也沒那個必要。
「哦……還去了國外?看來你是——神隼特種部隊的?」老頭一愣。
「嗯,不過,我是特種勤務兵,屬于後勤裝備的軍械員。也做過飯,他們一線的人手缺的時候也出輔助任務。」
「經歷挺豐富啊——救戰友?不介意說說當時的情況?」老者似乎對部隊的事特感興趣,很意味深長的看著趙志強。
「對不起,老首長,戰友的命只有一次,任務失敗可以再來,一次普通的潛伏抓個逃犯,無關國難。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我已經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了代價。請您原諒。」趙志強有些不悅的回答。
「嗯——我理解你……」白發老人長嘆一聲,「當年抗戰的時候,我也遇到過你這檔子事兒,救人還是執行任務,當時我感覺自己是對的,可是現在越老越後悔了……哎,不提,不提。哎喲……」
老人突然叫了一聲,躺到了沙發上,捧著頭直吸冷氣!
林壽山連忙過來按住他,「不要動!」
說著隨手打開不遠處的針炙盒,迅速的行起針來。
「你呀,一情緒激動就會犯病,這病得養,不能動情的,沒想到這小子一來,又勾起你的傷心事了!」林壽山不住的搖頭。
好費力氣的針灸……
趙志強湊了過來,他發現林壽山扎的頭位,還有一些手臂上取的穴道,似乎與他靈氣的走向很像,而他看得出來,這老人頭痛的很厲害,這個——用靈氣來試試不知會怎麼樣?
突發的奇想,讓趙志強怦然心動。
很次靈氣運行的時候,他能夠無比清晰的「看」到它的走向,路線了然與胸,現在感知靈氣的知覺力,就像食指一樣靈活。
正好他在當新兵的時候,和很投緣的衛生隊老軍醫學過一點按摩,本來是訓練之余放松或者長期潛伏之後舒緩j ng神用的,以前的一個頭部按摩手法對治療頭痛挺管用的,不知用上靈氣之後會怎樣?
「老首長,林老爺子,我在部隊的時候,學會一手專門舒緩腦神經的按摩指法,不知能不能讓我試試?以前有出任務的戰友回來都找我做頭部理療呢。」
「哦?真的?你還會這手?」
躺著的李德升立即來了j ng神,「以前我在部隊的時候,那時沒訓練,連打槍都是上戰場後和老兵現學的,那時候的人也都是多才多藝啊,衛生包扎,做飯洗衣,修理軍械,等等,等等,哈哈包括林老頭的中醫,也有會的,那時連隊里就有一個小戰友,他家就是祖傳的中醫,不過他救人都忙乎不過來,听說會一手安神養生按摩指法,來!我來當你的試驗品!」
「啥試驗品,我在部隊的時候早就在別人身上試驗過了!」趙志強笑道。
林壽山也很好奇,針灸對這個頭痛病治療慢不說,他的年齡也大了,體力沒以前足,堅持不了太久,正好也看看這小子有什麼花門兒的手藝,「哈哈,小趙,你要是能把老李的頭痛給按舒服嘍,我就收你為關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