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吃著菜,大口喝著酒,舒覓柔感覺整個人都爽到天上去了,雖然沒有曾經世界那種味道,但是這種自然的味道還是挺特別的,至少還是讓舒覓柔食欲大開。
酒足飯飽,舒覓柔想要結賬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出來一時情急,身上竟然一點銀子都沒有,掏遍身上所有地方,一本書,一塊皇帝賞賜的玉佩,別的竟然什麼都沒有了,吃霸王餐?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她可丟不起那人,萬一事情鬧大了,讓她爹知道了,事情可就大條了。
「怎麼辦呢?」掏出懷中的書,想要打發時間,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書剛打開她就像做賊一樣的左右張望,生怕被什麼人看到一樣,「我的天啊!」
打開的書的舒覓柔看見書中的畫整個人都被嚇呆了,這是什麼,是人類最早教育後代繁衍生息的東西,那一幕幕真是說不出來的逼真。
「小姐里面請!」店小二高聲叫道,「樓上雅座兩位。」
從店外走進連個女子,看著這個剛進來的女子,舒覓柔那顆忐忑的心算是放了下來,真是想要什麼就來什麼,進來的這個女子舒覓柔可不是一般的熟,甚至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安大小姐最近可好啊!」舒覓柔喊著要走上樓的兩個女子,這其中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被自己看光了的安大小姐。
安大小姐看著一個相貌英俊,身子單薄又有些瘦弱的男子看向自己,看向四周並沒有發現有別的人,不理會繼續上樓。
「想要獲得藍武的心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哦。」舒覓柔見她不搭理自己,只好說出這句能夠讓她動心的話。
果然如她所願,听到這句話,安大小姐正如舒覓柔所想的那樣,急忙來到舒覓柔的桌前。
「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心?什麼不容易?」安大小姐顯得有些焦急。
「我只是在發一些感慨,我看小姐的臉色紅潤必是大富人家的小姐,只是印堂之中有條黑線,這條黑線可不是一般的黑線,那是只能得到想要的男人,卻得不到他的心。」既然把你騙來了,不宰你宰誰啊!
「不知道怎麼才能去掉那條黑線?」安大小姐仔細想了一番之後,舒覓柔所說的話還真是和她的認知一樣。
舒覓柔不搭理她,由于她一直壓低了聲音,她還真不相信這個安大小姐會听出來是自己。
「小二,再給我拿壺酒來。」不理會她,反而高聲的對著小二喊道。
自顧自的喝著酒,不理會安大小姐那雙要吃人的眼楮。
「 !」銀帶落在桌面的聲音。
「這下不知道可不可以知道呢?」安大小姐拿出銀子知道,怒聲問道。
舒覓柔拿過銀子揣好之後,看著滿臉怒氣的安大小姐,心里那是樂開了花,「安大小姐的黑線其實想要治愈很簡單,既然能夠得到了男人,那得到男人的心就更容易了。」
「怎麼做?」安大小姐著急的問道。
「你去買二尺布來。」舒覓柔神秘的樣子還真有一些神棍的潛質。
「青萍,出去給我買二尺布來!」對著身邊的丫鬟吩咐道。
舒覓柔忍住心中的笑,但是看著身邊那一臉擔憂的安大小姐,她只能強忍住笑。
布很快買了回來,舒覓柔將布打開,蒙住了自己的肚子,那是一陣搗鼓,不一會,布就包著一個長方形的東西出現在了桌面上。
「安大小姐,你雖貴為千金,但是有些東西你學習的還不夠,有很多的東西你都不知道,雖然你喜歡的男人你能夠得到,但是你卻得不到他的心,只要你回去,按照我給你的東西去做,你就一定能夠得到他的心。」
「真的嗎?」安大小姐拿過包裹的布就要打開卻被舒覓柔給制止了。
「這個東西,你在這兒可不能打開,不然會不靈的。」舒覓柔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老神在在的看著安大小姐,「你回到家之後,召集你家里的家丁,記住一定要是單身汗,而且一定要是有多丑就有多丑的,你將他們集合起來,哼……」舒覓柔說到這差點沒忍住笑,強憋了回去,「然後你將這個打開,和他們一起觀看,一起學習就行了。」
「真的可以嗎?」安大小姐似乎有些不放心。
舒覓柔卻很肯定的說道︰「你要相信我,我是很專業的,你回去之後,只要你按照我所說的做,一定會得到男人的心的,不僅如此,他的心還會一直都盯在你的身上,一定要收好,別被別人看見。」
「嗯。」將包裹的布抱緊之後就急忙離開。
當她要走出門的時候,舒覓柔不知道又搭錯了哪根筋高聲喊道︰「記得把門關緊了進行。」
見到兩人已經走遠,再也忍不住的舒覓柔大聲的笑了起來,她突然間發現自己還是有做神棍的潛質,不僅如此,她還真正發揮了可利用資源的再利用。
仔細想想,如果安大小姐真的按照她說的做的話,那一幕一定很精彩。
「小二,結賬!」有銀子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走在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舒覓柔不禁想起了前世的世界,那兒的現在街上一定都是來來往往為了生活忙碌的勞動者吧!
「讓開,都給我讓開!」一匹駿馬突然間飛奔而來,弄得整條道都是雞飛狗跳的。
舒覓柔向讓開道路,看著來勢洶洶的駿馬,她可不想無緣無故的被撞,馬上那潑辣的女子,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
上天往往是公平的,坑了安大小姐的舒覓柔的現世報就這樣發生了,躲避開來的舒覓柔看著高大的駿馬在經過自己的時候,突然間轉過頭沖向自己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玩了,被它一撞能有個好嗎?
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舒覓柔只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是被碾壓了一遍一樣,渾身沒有一處不疼痛的地方,重重的摔倒在地,舒覓柔的視線是越來越模糊,最後很直接的暈了過去。
騎馬的女子來到舒覓柔的身邊,看著她嘴角的血跡,有些無奈的搖晃著她,想要將她叫醒。
「我闖禍了,怎麼辦?」騎馬女子似乎很是焦急的站起身踢了馬兒一腳,「都怪你,沒事你隨便轉什麼方向,真是的,這一次是死定了,哼!」
騎馬女子將舒覓柔抱上馬之後,騎著馬兒馱著舒覓柔離開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