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甲 第三百九十八章 奇怪的戀愛

作者 ︰ 冬熊夏草

二豆的,大家看見了個壽怪的情麗和楚鳴站,親密而曖昧的,黛麗在為楚鳴整理衣服,而安鳴很配合的一動不動然後黛麗想為楚鳴拉直衣服上的褶皺,而楚鳴沒有領會,被拉了一個踉蹌。(.)

戰斗回來的同學們哈哈大笑,法德學院里的兩個怪物湊到了一起,這倒是絕配,這兩人也還真的是沒有顧及,在這戰火橫飛的戰場談起了戀愛。這事情值得大家樂呵一陣子的了。

事實上不是這樣,此刻,在小山坡上。楚鳴愁眉苦臉的抱怨著

「黛麗,我很想坐下來,但是戀愛中的人不是這樣的你不能把我拉倒,你應該先自己坐下來,然後溫婉的招呼我,如果你手里再多一把野花,那就更完美了

「溫婉?」黛麗搖搖頭︰「什麼是溫婉?是這樣嗎?」

楚鳴一撫額頭,絕望的說道︰「哦!黛麗,那不是溫婉,那是一只樹懶在晨練。溫婉不是慢吞吞的意思,你這個樣子就像多年缺鈣導致的骨質疏松

「那該怎麼做?你抖的厲害,你會大小便失禁嗎?」

「哦!黛麗,不能這樣說,戀愛中的人決不能說這種話。」

「那該怎麼說?」黛麗倒是很謙虛,很認真,她向來就是這樣認真的。

「黛麗,戀愛中的人是不會大小便的。你記住了,他們會避免提及這個詞。另外,就像我說的那樣,你采幾朵野花吧,我也好順勢坐下來。」

「幾朵?」

「無所謂了,幾朵都行楚鳴有點頂不住了,這要命的牙疼,就像要抽掉他的脊髓。

「到底是幾朵?」

「七八朵吧。」

「七朵還是八朵?」

「七朵!謝謝

「好吧,七朵。這個數字有什麼意義嗎?」

「沒有!」

楚鳴差點吼了出來,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坐了下來。氣呼呼的看著黛麗,而黛麗茫然不知的看著楚鳴,不知道7這個數字為什麼會導致人精神崩潰。

「說話,繼續說話。」楚鳴命令道,他已經不再希望黛麗能理解什麼是戀愛,他現在干脆用最直接的方式。

「說什麼?」

「什麼都行,如果沒有說的,你就不停張嘴閉嘴。」

「數學也可以嗎?」

「可以,告訴我米爾斯質量缺口的運算過程吧。」

「哦,好的。但是我必須先說米爾斯存在性的運算過程。」

「隨便!」

楚鳴答了一句,坐下來以後他舒服多了,前方的戰斗越的激烈,他現在也不敢分心,這場拉力賽般的戰爭中,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而黛麗也並沒有說米爾斯猜想的運算過程,她沉默了一會兒,開始描述另外一個故事起來。黛麗不是一個會講故事的人,她的故事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條理性。這讓楚鳴很容易听懂。

「歲那年,爸爸媽媽死了。

飛船失事。女乃女乃成了我和姐姐唯一的親人,而家族的其他人不是無能為力,就是對我們抱有某種企圖。然後我慢慢的長大了,和姐姐一起,還有和我們一起長大的吉格斯,他是我們的鄰居。姐姐和吉格斯一直都把我當成小孩子,現在也是這樣的。然後,舊歲那年,我無意中听見吉格斯說起爸爸媽媽的死。他說那不是事故。開始,姐姐不信,但我信。因為我覺得爸爸媽媽乘坐的航班日期很不正常,那些數字就像一個陰謀一樣。于是我就開始調查。」黛麗說著,微微低了了頭,她向來平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悲傷。她停頓了一下,再次抬起頭來

「是的,我找到了一些證據。但,女乃女乃也不信。她甚至不讓我調查。于是,我決定自己做。最後,我查到了登威家族,還有登威家族的現任族長內格挪威議長。雖然我沒有最直接的證據,但我可以肯定,他們就是凶手。因為我們家族是他們家族壯大的障礙,所以,他們必須除掉我的爸爸媽媽。但是,姐姐還是不信,女乃女乃甚至嚴厲的責罵我,讓我不要胡思亂想。然後」

黛麗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決定自己做。終于,有一天,一個人找到我,他說他是「河黨。的人,他要我幫他做一件事,代價就是除掉癸威家族。為此,他展示了他的力量,幾個舉威家族的人死在一件人為的事故中。當然,這並不能讓我完全相信,但是,他又拿出了一些有力的證據,甚至包括我們費氏家族的一些秘密。我再三推演,基本肯定了他的身份,他肯定是「河黨。的人。所以,我答應了他的條件。」

黛麗從懷里掏出一張圖,這就是楚鳴現在控制的那個媒水陣的圖形,雖然有些殘肌,二上本壞是宗整麗端聳著那張圖,放慢了語※※

「他讓我推演出這張圖的奧秘,並且告訴了我這張圖就是法德地下的一個神秘圖案。于是,我一直在推演,從來就沒有停過,直到我來到了法德。」

黛麗說到這里的時候,楚鳴回頭看了她一眼。楚鳴此刻才明白,黛麗整天痴迷于數學並不僅僅是愛好,這個嬌弱的小姑娘身體里有種難以說清的堅韌。很難想象,一個佔歲的女孩能背負著如此的重擔這麼久,沒有人可以為她分擔,也沒有人可以听她的述說,她獨自在一個陰謀中和龐大的敵人較量。這種較量是不對等的,但她沒有倒下,這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黛麗看了一眼楚鳴,眼神恢復了那種平靜,她的語調也平緩下來

「是的,來到法德以後。我搞清楚了這個圖案的一些東西,這個圖案有一個定量和一個變量。定量就是那個修張堂,而變量直到我認識了你,看見了圖坦,我才知道,圖坦就是變量。同時,我也搞清楚了那個「河黨。的人為什麼要利用我。他們這些人喜歡把簡單的事情弄得復雜,我只是其中的一個環節,讓局勢變得更復雜的環節。所以。我決定賭一次。」

黛麗說完這話,表情有些堅決又有些失望,她搖搖頭

「到底賭輸了。我沒有想到他們的動作這麼大,居然能利用內格挪威議長把星盜引來。所以,我不得不提前挖掘修繕堂,因為我知道,那下面肯定有一個極其厲害的東西,讓,河黨,的人害怕的東西。我想任何替修都害怕一個可以控制所有替的人,所以「河黨。的人才會請「八先生。殺手團。我挖得太早了,如果再等上一會兒,我想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為什麼這麼說?」听到這里,楚鳴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也不敢肯定,這是一次賭博。我想,今天應該會有雨。」

「有雨?」

楚鳴疑惑的重復了一句,他隱約想起,另外一個神秘的聲音也提過這件事,說克爾拉蘭星很久沒下雨了。難道下雨和這場戰爭有關系嗎?

黛麗沒有再說話,楚鳴也沒有再要求她做什麼。所有的陰謀最後還是需要力量來完成,此刻,拼的就是力量,花俏的動作是沒有用的。干掉對手這是唯一應該做,可以做的事情。

膠著的戰事好像有一直膠著下去的意思。這是對人的意志的一種考驗,楚鳴無數次的看見許多同學在他眼前倒下。他們不是死了,而是太累了,能讓他們站起來再次投入戰斗,這絕不是藥物可以做到的。但總是會有一個同學走出治療室,向前線走去,于是也就有另外的人跟著他,機械般的完成這種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殺人和被殺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唯一值得談論的是山坡上兩個怪物的戀愛進展到什麼地步了,他們從開始並肩站立到坐下,現在兩個干脆躺到了山坡頂上,這行為,曖昧得比興奮劑更刺激。

志願和被迫還是有區別的。毀滅星盜團的一個成員成功逃掉了鮑德溫的懲罰。這個細微的動作被楚鳴看見了,這也讓他松了一口氣,在這場牛皮筋般的戰爭中,法德還是堅持住了,這甚至過了楚鳴的預期。楚鳴也低估了人的意志,低估了人對生命的渴望。星盜們逼得太急了,就是這個原因,反而讓這些青澀的少年少女們快的成長起來,這就是公平,宇宙守恆定律的另外一種表現形式。

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戰爭還沒有結束,遠遠沒有。

「烏雲?要下雨了。」

躺在山坡頂上,楚鳴一動不動,他動不了,整個身體都在劇痛中被麻痹了。他仰望著天空,那里有一片巨大的陰影。

「不止是烏雲!」

巨大的陰影越來越近,在烏雲的後面,楚鳴看見了一個龐大的人造物。不丹太仔細的辨認,楚鳴就能判斷出這是什麼。這是一艘巡洋艦,本應該游戈在星空中的巨鯊。

淅淅瀝瀝的雨灑了下來。戰場上,戰斗的人們都停了下來,仰望著雨雲上面的戰爭巨獸。他們都希望這是自己一邊的,在這個時候一小股力量的加入就可以左右勝利的天平,更何況是這種可以左右一切的巡洋艦。

「不是我們的,這應該是內格挪威議長的武力,這是他的底牌。」

楚鳴肯定的說道,而鼻麗用沉默表示了她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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