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她臉上帶著的自然蘭溪子大師的另一張嘔心之作。
雖然蒙了面紗,也要以防萬一,現在蕭木離這張臉還不能讓人看到。
好在,這面具不虧為大師的杰作,透氣性和舒適度都極佳,不然蕭木離整天戴著這麼個東西,早該哭了。
不過,也許,現在想哭的是君王爺。
就算君王爺再怎麼智計過人,也絕對猜不到,這是一場針對他,精心策劃了十多年的陰謀。
蕭木離打量著雅間,雅間正前方露天,只用一方薄紗遮擋著,這薄紗也不知用什麼材料制成,從里面能清楚看到外面的景象,可從外面卻絲毫看不到里面。
屋子里擺有床榻,也用薄紗罩著,可以用來小憩。
雅間中間放有軟塌,上面墊著名貴的白狐皮,軟榻前面是一個造型典雅,材質古樸的圓桌,上面擺著茶具酒具,想喝哪個,就要看客人的喜好了。
只是,好像少了些什麼。
蕭木離皺了皺眉頭,少了什麼呢?
繼續向四周望去,屋子四角各放著幾盆盆栽,青蔥翠綠,長勢喜人。
屋子一角放有一個香爐,正焚著香,也不知這香是什麼材料,味清而雅,聞之神清氣爽。
好舒服!
蕭木離只覺渾身放松,甚是舒坦,也就忘了思考,究竟少了什麼。
索性半躺在軟塌上,身體舒服了,五官的感覺就靈敏許多,頓覺有些口干。
只是,難道這種地方還需要自己倒茶?
蕭木離頓時想到,這里缺了什麼。
就是伺候的人!
花了這麼多錢,來到這麼高雅的地方,自然有人伺候才完美麼!
抬眼朝外面賽馬場望去,只能看到萬馬奔騰後留下的塵土四處飄揚。
據她所知,這只是賽馬節的第一輪篩選。
從成千上萬批馬中選出一百批最上等的馬,讓參賽的人各自選擇自己看中的馬,當然若兩人同時看中同一批馬的話,就要來場比試,誰贏了,馬歸誰。
為保證比試的公平公正,比試的內容與規則由其他參賽人共同協商決定。
而挑出的二十匹會參加最終的賭馬環節。
想要從上千匹馬中挑出一百批,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她可以趁這段時間先休息一下,好好養精蓄銳,為即將來臨的賭馬做好準備。
那才是她要關注的環節。
而休息時,她可不喜歡有人在旁邊伺候!
想到這里,蕭木離給自己倒了杯茶,解了口渴,便朝床榻上走去。
伸手剛要掀開床前的薄紗,突然,一只蒼經有力的大手忽地從床榻里面伸出,迅速快捷地握住了蕭木離的手。
「嗯……」
一聲低低的夢語聲,像是做完某種事情後滿足的申吟,好不**!
可听在蕭木離耳朵里,卻如晴天霹靂!
蕭木離完全愣住了,腦子頓時轉不過來,這是什麼狀況,她完全沒有概念。
蕭木離有個毛病,那便是,一遇到不在她掌控之內的事情,就犯傻。
畢竟前世做了幾千年殘了心智的痴魂,就算最後找全了魂魄,也還是改不了千年的習慣。
所以,這次,習慣性地,便恢復了前世的性情,殘缺了魂魄,對什麼都無知無覺,痴傻呆愣,腦海中一片空白,忘記了思考,呆呆地任那只屬于男人的手在她小手上不住模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