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這麼看不起我蕭木離,在騎馬上,無論真實本領還是手段心計,本姑娘一樣都不會輸給你。
蕭木離撇嘴,不過,別以為這樣我就會中你的激將法。
比賽開始後,有你好看。
在雅間時,蕭木離故意說讓藍君闕先選馬,就是為了讓藍君闕以為她真的對相馬一竅不通,想耍手段,借機搶他選好的馬。
若藍君闕上當,選了比較差的馬,她大可以不跟他搶,另選一匹好的,這樣一來,她就有很高的勝算。
若藍君闕不上當,挑了上好的馬,她自然可以跟他搶。
無論怎麼樣,她都能立于不敗之地。
哪曾想,藍君闕竟然識破她的計謀,臨時改變了選馬的方法。
讓她的完美計劃泡湯了。
「好了,規則說完了,大家都是聰明人,想必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否則到時沒了彩頭事小,失了身份面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藍君闕說著,又斜眼朝蕭木離望去。
蕭木離看得牙癢癢,這君王爺是斷定她要耍手段了。
本姑娘若不耍,豈不是辜負了你的期待。
哼哼,你只說不能在馬上動手腳,可沒說不能動騎馬的人。
蕭木離模了模腰間,面紗遮掩下,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幸好她早有準備。
「想必大家也都听說了,這次賽馬的評委身份尊貴自不用說,個個都是相馬好手,最重要是,他們公正無私,絕對會對賽馬的結果做出最公平的裁決。」
「去請四位評委出來。」藍君闕吩咐小蟲道。
蕭木離對著所謂身份尊貴的評委也有幾分好奇,不由伸長了脖子,翹首期待。
已經快到正午,日光有些熱烈,當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煩時,才見四個人談笑著走了過來。
蕭木離抬眼一看,這四個人她竟然認識三個。
這三人分別是蕭陽寒,烈王藍焰,睿王藍卓,當然後面兩人她是從萬信樓提供的畫像里見到的,這兩人雖然也偶爾出入蕭家,可作為一個痴女,身份尊貴如王爺者來訪,蕭陽寒都吩咐要她回避的,只除了藍君闕要與蕭家聯姻那次。
當然那次蕭陽寒是早計劃好,要拿她當炮灰的。
蕭木離唯一不認識的,是一個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
他兩鬢有些花白,昭示著他經歷過許多歲月滄桑。
但紅潤得沒有絲毫皺紋的面容,又好像在諷刺時光的無力,告訴世人,光陰從他身邊走過,卻沒能留下任何刻痕。
歲月的無情與時光的蒼白在他身上融為一體。
這本是一種極致的風華,可當人們的目光上移到他邋遢蓬松,似雜草般垂在肩頭的頭發時,極致的風華瞬間變成了極致的諷刺。
他與烈王並肩走在後面,落後蕭陽寒兩人幾步遠,道人一邊走,一邊手舞足蹈,形容夸張地對著烈王說著什麼。
起打扮怪異,舉止顛狂,活像個招搖撞騙,欺世盜名的算命先生。
蕭木離側耳听了會兒,發現他正對著烈王滿臉正經地說道︰「王爺心之所想,恐不能如願。」
「此話怎講?」
烈王急急問道,顯然對他的話很是在意。
「這個……,天機不可泄露!王爺只需記住一句話便好,凡事一定要留有余地。」道人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