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被舅媽這一倒給嚇著了,蘇澤反應迅速的跑過去將舅媽抱起放在了溫柔剛爬起的床上,這時舅舅溫柔也都到了床邊,蘇澤將被單蓋住舅媽的身體,手用靈力在她的脈搏上嘆了嘆後略微松了口氣
對著舅媽靈中穴狠狠一掐,待舅媽悠悠轉醒後才道︰「舅舅你放心吧,舅媽沒事,只是驚嚇過度。」剛剛那一摔到現在還讓他心有余悸,要知道舅媽可快五十的人了,要是摔的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好在舅媽平常保養的不錯,並沒有什麼大礙。
舅舅溫柔猶不放心的看了會,看舅媽雖然有氣無力的,但臉色好歹還是紅潤,沒有出什麼事,便稍稍放下心來。溫柔拿起了床邊的衣服穿了起來,畢竟是大冬天的,就算開了空調仍然覺得涼颼颼的。
而另一邊的溫剛則是滿月復疑惑,驚嚇過度?門外有什麼恐怖的東西能讓一向膽大如牛的老伴嚇暈?
思及此,便將心中的疑惑問向舅媽,哪想舅媽只是一個勁的指向防盜門,哭喊著見到鬼了。溫剛看老婆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什麼,反倒讓她情緒激動對身體不好,不過看她這樣也著實嚇的不輕,不禁心中卻更加疑惑了。
待安撫好了舅媽,便快步向門邊走去。這時,蘇澤走過來攔在門邊,他知道舅舅身體一向有些不好,前面是他思慮不周導致身體還算硬朗的舅媽倒下,這下蘇澤不得不攔好,最起碼在看之前也要打一劑預防針,萬一舅舅再……,那他可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此時若是出了事又不能去醫院。
溫剛皺著眉說道︰〞小澤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讓開!」語氣十分堅決,蘇澤知道舅舅是要看定了,也不再阻止,物極必反,他若一味的阻止興許舅舅還以為這是他策劃的陰謀。
只是在走開之前仍語重心長囑咐道︰〞舅舅您要看也可以,可是您要做好心理準備,可不能像舅媽那樣,將我們做小輩的嚇死了,我實話和您說了,在外面撞門的不是人,而是活死人。」!
「也就是感染了新型狂犬病毒的人類,您看著他們可以行動,實際上他們已經死了。我這樣說您也許不信,可是您想想一個大活人他可能這麼重的撞擊防盜門這麼長時間嗎?這樣,您還要看嗎?〞
這時溫柔穿好衣服出來了,听見蘇澤的言論嗤之以鼻道︰〞小澤,你該不會也受網上的那些帖子給查毒了吧?國家都說了只是瘋狗病而已,用的著說成歐美片中的喪尸嗎?〞說完還嘖嘖了兩下,表示及其不贊同。
蘇澤並沒有反駁,只是看著溫剛等他答復,蘇寧則走到了蘇澤是身後並不言語,安靜的幾乎所有人都將他忽略。
〞小澤,你讓開吧,我知道你擔心舅舅,可舅舅可不會那麼容易嚇倒的。〞溫剛道。
蘇澤點點頭,向一邊走去,溫剛走倒防盜門處看向貓眼
意外的是什麼都沒看見,而撞擊聲早在方才的爭辯中便停止了。這是怎麼回事?不禁回過頭看向蘇澤溫柔,前者一臉擔心,後者一臉緊張。
猶不死心的再次向貓眼處看去,其實他還是有幾絲好奇之心,哪想,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只見貓眼之外的竟是一只渾濁且無瞳孔的眼珠此時也正看向貓眼里的溫剛,溫剛嚇的倒退好幾步,喘著粗氣,雙腿發軟,臉色頹敗的被蘇澤扶至沙發,不過好歹沒有暈過去。
溫柔看自家老頭子的臉色不對,頓時有些不敢確定蘇澤所言是真是假,穿著拖鞋去了貓眼處瞅瞅,回來時臉色和溫剛有的一拼。
一時間四下無語,只除了門外吵鬧的嘈雜聲以及又一輪的撞門聲。
過了半晌,溫柔才冷靜的說道︰〞小澤,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今天會有喪尸出現?〞語氣犀利不已。
蘇澤一驚,他沒有想到會有人這麼問,而這個人還是一向神經大條的溫柔。
而溫柔還在繼續說道︰〞防盜門,防盜窗,連陽台都是加固的鋼鐵,甚至還將走廊的窗戶給填平了。你是在防什麼?試問若是防人至于做到這麼極致嗎?況且你們家里是兩個大男人,還有昨天忽然請我們家吃飯,今天就發生了喪尸事件,有這麼巧的事?〞語氣咄咄逼人,氣勢凌厲,給人毫無招架之感。
蘇澤听著都忍不住拍手稱快了,真不愧為律師,就這氣勢便能將一般人給震住,推理的很有見地。蘇澤沒有否認,只點點頭道︰〞我是在幾個月前就知道了,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了在今天會出現喪尸。〞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溫柔大吼道。溫剛亦是責備看著蘇澤。
〞說了你會信嗎?〞蘇澤道︰〞就在剛才我說喪尸你信了嗎?連你都不信更何況是其他人,況且論壇貼吧上的喪尸論都傳瘋了,有幾個人信了?〞
蘇澤這一說,溫剛溫柔都相繼沉默了,他們沒有理由指責蘇澤,因為他們方才也沒有相信蘇澤的言論。
最後,溫剛道︰〞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
〞沒用,不止是郊區,整個c市,乃至整個國家到全世界都被感染了病毒,現在警察局應該是應接不暇吧,估計電話都被打爆了。〞蘇澤平靜的陳述著事實,好似他是這一切的局外人一般,不帶一絲感情。
這一天里,蘇澤的屋子安靜的好似沉睡了一般,誰也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對比屋外嘈雜紛亂且血腥的聲音好是兩個世界,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一直到下午三四點時,霧散了些許,一陣「轟隆隆」的槍響響徹整個小區時,蘇澤知道是特警部隊猶如天神般的降臨了,盡管若是早些來能救下更多人,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責怪,對于活著的人來說這可以說是一件振奮人心的事情,人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天快黑時,蘇澤屋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是蘇寧開的門。進來的是兩名穿著警服的特警,他們先是對著蘇澤一行人敬了個軍禮,其中一人在屋中個個角落及房間巡視了一番後對著另一名軍人搖了搖頭。
這時,站在門口的那名軍人笑容可親的解釋道︰「您們好,我們是特警部隊二號隊的隊員,今奉市長首令特地過來掃除這一代的活死人以保群眾安全,方才我們這樣巡視也是為了防止有些人家藏匿這些人給自身以及他人帶來危險。」
「既然是活死人,怎麼會有人會藏匿?」溫剛不解的問道。
「嗯,是這樣的,有些人變異成活死人,但是他們的家人卻不忍心將其傷害,便將其捆綁在屋中,之前在市里就遇到了好幾家是這樣的,不過大多都是老人藏匿自己的變異成活死人的子女。」
「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吶。」溫剛感嘆道。
「還有最後提醒大霧天氣,還是不要出門的好,霧中有毒,以防感染上病毒。要做好防患措施,不能被活死人抓到或咬到,這樣同樣會感染上病毒。遇到活死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擊爆它的頭部。」
「這不是歐美片中的喪尸嗎?」溫柔問道。
「可以這麼說。」
「那國家為什麼說是新型狂犬病毒?」
特警隊員但笑不語,其實有些事情不用說群眾都能猜的到不是嗎?
國家確保這樣做的目的不外乎是怕造成全民恐慌,民心不穩。就像幾年前的大地震死了十幾萬人,許多人流離失所,家人天人永隔,其實早在幾天前便測到了地震,只是一直壓著沒有說,試問,那麼大的地震,地震儀會有可能測不出嗎?
其中的原因便與如今的活死人事件何其相似。誰也不能指責國家做的不對,犧牲小我,保全大我,蘇澤自問若是他也會選擇這麼做。
「市里情況如何了?」溫剛問道。
「算是基本掌控了,不過相比較市里的錯綜復雜,郊區則安全……」
話未說話,一聲「啊!!!」從身後那名特警傳出,只見一個只剩半截身子的活死人突然從走廊的天花板上撲了下來,直接撲到了那名特警的身上,瞬間咬掉了一只耳朵咀嚼著,鮮血四濺,滿臉是血的喪尸渾濁而空洞的眼神看著眾人,茲著滿嘴的尖牙正要抱著特警再次咬下去時,那名被咬的特警迅速的拿出槍向活死人及自己的頭顱開去。
「彭!」
「啪!」
好像慢鏡頭回放一樣,鮮紅色的液體像小股噴泉一樣噴射出來,飛濺到附近的牆面上,再順著牆面緩緩流向地面。
事出突然,在場幾人居然沒反應過來,直到溫熱的液體賤到手上,臉上,甚至眼楮里,流向地面,像極了經常在電視劇里看到的槍殺案。
溫熱的血液在寒冷的冬天里冒著熱氣,但是此時的幾人的心卻猶如墜入冰谷,冷的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