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還有什麼是我該知道而不知道?」不知是她多心還是確有其事,她總覺得面前兩個人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什麼隱瞞著她。看書網言情內容速度比火箭還,你敢不信麼?
那日南子離對她施用法術之事兀浮現腦海中。若他真會法術,定是一個修道之人,說不定哪日他能祝上她一把,只是這個哪日只怕是要遙遙無期了。
南子離搖搖頭頭,白沐則一旁不住點著頭。兩人這般模樣,到底是讓她信了誰話好。
「那害死我人是誰?」這話問有些別扭,她明明是被一道雷劈死。但又總不能向著二人道明緣由,也只得這般問了。
南子離沉默了半天,神色凝重開口道︰「子語,這件事全權交由我們便好,你不必擔心。」
見二人不願說上官子語也只得點點頭作罷,反正這種事情她遲早也是會知道,到時再為這幅身體前主人報仇也是不遲。
用過午膳,南子離和白沐似商量好了一般消失不見。她本是想多問一些關于「自己」以前事情,卻是遍尋整個王府也尋不到兩人。
上官子語不知,那個她發現碑牌屋子內,兩人正和著狐苑狐狸說著話。
「誰能說說那日王妃突然出現花園里具體情況?」白沐手中端著盛滿美食食盒「誰要是提供線索有用,本公子就獎勵它好吃。」
狐狸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那日王妃似丟了魂般,一直向著竹林走去,無論我們兄弟們怎麼拉也是拉不回來。」
「是啊,是啊。好像是有什麼蠱惑了王妃心神,好多兄弟們都瞧見竹林里有一個很身影閃過。後來兄弟們前去查看,看見地上隱隱留有三角狀腳印。」
三角狀腳印、飛身影還可以蠱惑人心。南子離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判斷,是她,絕對是她,錯不了。
「南王爺你是不是知道是何人所為了。」白沐笑盈盈打開食盒,取出里面美食,放原本立著牌位桌上。
那紀念上官子語牌位,本就是這些狐狸們立這里以來緬懷她。如今人都活了過來,這牌位自是再也用不上。
「當然」南子離臉上閃過一抹狠絕笑「皇後這麼就按捺不住,放出食夢獸來對付子語。」
食夢獸是皇後豢養一只魔獸,平日靠著讓人做夢以吞噬他人記憶為食。待到將那人記憶吞噬殆之後,此人不瘋便傻。
「那東西你可小覷不得。雖是以子語原本修為,小小食夢獸奈何不得她。可是如今不知怎子語修為幾乎散,你們都要多加小心才是。」
白沐話不無道理,若是換做以前子語,十個百個食夢獸也不是她對手,如今她卻連一只也擺不平。
「一定要想辦法將子語修為找回來。」南子離心中暗暗下了決心。
「這還不好辦今年乞巧節頭籌獎勵鳶尾狐仙正是幫著子語提升修行靈物。」
「不過乞巧節之前,先解決了食夢獸事情才是要緊,也讓妖後知道傲雄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地方!」
兩人回到松竹堂時候,上官子語因著找了他們半天未果疲憊趴桌子上睡下了。見她睡得香甜,南子離不忍吵醒她,輕輕將人打橫抱起搬到了他落雁閣內。
南子離將懷中之人放床榻上,仔細為她掖好被角。床榻上人不安分翻起身來大半個身子露外面,他笑笑繼續為她掖起被角來,知道床榻上人安分不再翻身。
這些日子著實是苦了上官子語,夜里有食夢獸蠱惑著心魄,夜夜噩夢睡不安穩。白日他多半不再府內,府中多半事宜都由她幫著打理著。只怪自己無能不能早日捉了那食夢獸與她出氣。
今日她問著「除了這些,還有什麼是我該知道而不知道」時,他幾次開口想與她說明一切,話到嘴邊卻又滾了回去,不知該如何開口好。
自從子語不記得前塵往事之時,他便害怕著,害怕著將他身份說與她听,害怕著將周圍人身份說與她听。他怕她接受不了而心生畏懼,只是眼下妖後步步緊逼,這個秘密也不知還能守住多久。
南子離心中也是無數,這個秘密能不能保守到子語恢復記憶。那日沈凌風話中,無不透露著他知道怎恢復子語記憶方法。若是他知道,他定肯幫上子語一幫。
上官子語這一覺睡得很沉,只是夜里似乎有個聲音不停喚著自己名字,又是一夜噩夢,醒來之時卻全然不記得曾發生過何事。
這幾日她似乎一直過得昏昏沉沉,有時明明睡下之事身听雨閣醒來時人卻到了落雁閣。
「伸手診脈了。」
她乖乖伸出手來讓他把脈。原以為是他與她惡作劇,時間久了次數多了,加之他越來越沉臉上,上官子語心中明白這件事並沒想象中那般簡單。
近來每日噩夢也是擾她睡不安穩,好久她都沒這般密集做過夢,夢中除了殺戮皆是殺戮。也讓她這一顆心提上了一提。
「脈象平穩了不少,氣血虧空現象有所緩解。」
連著吃了這麼多天藥膳,還是沒效話,豈不是對不起那些價值連城藥材了。
「有沒有什麼藥膳能治治你黑眼圈。」自從她做噩夢開始,他似乎睡得也不好,每日都是一副無精打采樣子,如今又是王府皇宮兩頭轉也是累壞了他。
南子離一愣,手指不著痕跡眼眶處帶過,再看過去時已是一片清爽。
「有件事情要與你說。」他頓了頓,似是下了很大決心「你那日問我誰是害死你罪魁禍首,雖然也只是個猜測但是你要注意皇後。」
上官子語點點頭,這個不奇怪,近些日子听白沐斷斷續續說了不少以前事情,加之那日宮宴之時皇後奇怪表現,她早就有所懷疑。今日南子離話正是印證了她心中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