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爧下了半夜棋,又是小心翼翼措詞與風顏解釋著妙玉兒事,讓上官子語殘存腦細胞集體罷了工。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回到落雁閣一覺睡到了第二日正午。
幾日不知怎奇怪得很,她尋遍了落雁閣每處角落也是不見一妖,甚至連一只狐狸也是沒見。
「師父,您看見府里人了麼?」
前院里爧搖著搖椅喝著茶,他來府中這般久時光,似乎無事之時便是這副悠閑模樣,府中茶也是自他來後少厲害了些。
「昨日地下陵寢掏出了許多妖骸,雪銘辰下令建個石碑已做紀念。」
上官子語迷茫點點頭,這是個好事,她果然未看錯雪銘辰他是個好妖皇。只是這些與府中無人有何關系?
「石碑已是建成了,估計眾人應是前去拜祭去了。」
妖界辦事速度果然不是一般人睥睨了
「風顏呢?我剛去了別院並未看見他,他不會也去拜祭去了吧!」她一想到風顏穿著一身風家道服去拜祭場面,就是覺得一陣心驚。妖界重妖還不得把他拆個干淨以慰死去同伴。
「他不麼?為師未看見他從門口經過。」
爧也是未見過風顏,那他會去了那里?大街上妖都是恨風家人恨牙癢癢,這種時候風顏不會傻到出去找架打「我再去找找看吧,應該還府上。」
上官子語抻了個懶腰,手剛剛放下就看見春桃急急忙忙向這面奔來,遠遠便能看見她眉頭都皺成了川字。
「王妃可算是找到您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道來。」
「這,這是」春桃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雙手呈上「這是風顏公子留與爧老前輩與王妃和王爺書信。」
書信!
上官子語急忙接過書信,拆開,不安念頭充斥心田。
果不其然,薄薄一張信紙上只寫著一行字,蒼勁有力「人界去尋妙玉兒,勿念」
爧也是見了紙上字跡「他怎知道妙玉兒人界?」
「我也不知。」上官子語搖搖頭,昨夜雖是聊了許多妙玉兒事,可妙玉兒人界消息她卻只字未提過「師父,等著南子離回來咱們商議下去人界之事。」
風顏從未正面與妙玉兒起過沖突,自是不知妙玉兒厲害,即便風顏修為頗高怕也斗不過她。
去人界是勢必行之事,只是早晚問題罷了,況且他們本就是要救風顏月,而救風顏月必要五色鳴琴,找到妙玉兒奪回琴,也是勢必行之事。
忽然春桃普通一聲跪了地上,便是地上重重磕著頭,邊磕邊是請罪「就請王妃責罰我吧,奴婢本是發現了風顏公子半夜偷走之事,奴婢卻未攔住,反而被風顏公子打昏過去。」
原是被她這突然動作嚇了一跳上官子語,听清緣由後不禁輕笑出聲「風顏法力高強,你打不過他是自然,別自責了,好現大家知道他哪里了。」
「若是王妃不處罰春條春條便是長跪不起。」春桃忽然抬起頭,眼眸中蓄著淚水「或者王妃也可以像處罰茯苓一般將春桃流放到人界去。」
「你說什麼,茯苓被流放到人界去?」
春桃堅定點點頭。
妖界為地下陵寢挖出大量妖骸修建了墓地,墓地便曇花山之上。這些尸骸多數也是血祭中死去妖妖骸。墓前立著一塊碑牌上書︰萬妖墓。
從清晨開始祭拜活動到了下午方算是接近了尾聲,南子離督辦了此次事宜,上官琪協辦。
忙完了萬妖墓事,太陽已只剩下斜斜余暉照耀著大地。
南子離一回來便看見上官子語窩前院藤椅上,看那樣子似是等他,又似是打著瞌睡。
「回屋睡。」一雙大手她頭上胡亂揉起來。
「你回來了。」上官子語揉揉惺忪睡眼,露出一個甜甜微笑「有件事欲與你說。」
「說吧。」
「茯苓哪里?」
南子離揉搓她頭發動作頓了一頓,臉上表情也是僵硬哪里,只是僵硬了半刻有恢復了以往溫柔「你都知道了。」
她點點頭。以前茯苓侍候她時候,便是心力。直到那次莫名其妙刺殺事件後,茯苓便是消失不見了。
「那你相不相信茯苓會害你。」他似是看穿了她心一般。
「不信。」若是茯苓想下手,早就可以殺了她不必等到那時。
南子離一雙大手又是她頭上胡亂揉搓起來,唇角眉梢之間似是染上笑意「她人界,風顏又是去了人界,此番便帶你去見見她可好。」
「你知道風顏事了?」
他點點頭。
「他去人界找妙玉兒奪回五色鳴琴去了,風顏月也是被困風家墓穴里生死不知,咱們還是早些動身去人界好。」
「我這就去著人準備著。不過那之前要先去皇宮里辭行,免得雪銘辰忙不過來。」
「南子離。」上官子語站藤椅上,正與他面對著面,伸出手環上他脖頸他臉頰上輕輕著了一吻「謝謝你。」
謝謝你一直以來寬容我;謝謝你一直以來寬容我胡鬧;謝謝你一直以來不止寬容我胡鬧,還陪著我一起胡鬧。
無論是絕望之城,還是地下陵寢,亦或是與風顏月交易,你一件件皆是知曉,卻無論我做對與錯都是包容著我,陪伴著我,讓我任性著。
風雨之中,有你一人便夠。
她不是一個矯情人,如今也算是矯情了一次。
上官子語松開環住他脖頸手臂,雙頰染上嫣紅。
「就這樣?」南子離側著頭,夕陽余暉打他臉頰上柔和很,讓人忍不住想去觸模。
上官子語認真點點頭。
他挑挑眉「真沒了?」
她亦是認真點點頭。
南子離一副敗給你了表情,面前這個丫頭明白起來時候比誰都要明白,糊涂起來確是比誰都要糊涂。
他伸出手輕輕捏住她下頜,便是湊了過去。深深吻她唇瓣上,吮吸著只屬于她美好。直至懷中人兒被吻得身子酥麻起來,才肯放過她。
「記住,下回要這樣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