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平間，赫然見到潘金蓮帶著兩個身穿j ng察制服的人在里面。
武松沒敢看潘金蓮，走到李忠面前問道︰「胖子，幾位j ng官過來有什麼事？」
李忠嘴唇有點發青，大概是在太平間吹著冷氣過久。之前每次他送尸體下來，能自動呆上十五分鐘就謝天謝地。除非是武松忙不過來把他強行留下來，不然每次都是一下子就溜走。
「你可回來了，怎麼要這麼久！」李忠埋怨著，「幾位j ng官說要看下方素娟的尸體還有彭佳薇的尸體，這些都是你處理，一些細節方面我不知道。」
沒給武松說話的時間，李忠就把膠手套月兌下說，「剩下的交給你了，我上面還有事情要做。」
武松知道這胖子又找各種借口遁走，習以為常。
帶上膠手套，武松換了件消過毒的衣服。
方素娟的驗尸報告已經出來，武松這兩天忙著彭佳薇的事情沒讓李忠讓陶小桃搞出來。武松望著拉開的冰櫃，方素娟僵硬的尸體在他回來前拉了出來。
武松拉開塑料袋看了幾眼，與之前放進去時一樣，沒經人動過。
「潘j ng官，不知這次過來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就算潘金蓮把他當嫌疑犯，此刻看著她沉著的臉態度要緩和。
潘金蓮在武松臉上盯著看幾秒冷聲問︰「方素娟的尸體在這邊停放幾天，她的家屬有沒有過來看過？」
武松搖搖頭。
其實這點他挺奇怪的，根據李忠打探到的消息，方素娟有一個富家子弟的男友。可是在案發後，根本就沒有見他來過，不知是不是畏罪潛逃抑或讓j ng方帶過去調查了。除去這一點，方素娟的家屬同樣沒過來。
再次是听李忠說，方素娟從小沒有父親，由母親拉扯長大。不過方素娟不是本地人，是從距離這邊有兩千公里遠的一個小鎮到這邊打工。她母親的情況不得而知，就是收到消息趕過來，也沒有那麼快。
方素娟是在下午時候被殺，尸體是後來移到垃圾堆里面的。但是有一點武松想不明白，既然是移尸，為何方素娟的內褲沒有給她穿上，這樣讓人很明顯就看出是ji n殺。哪怕是錯手殺人，既然想到移尸，多驚慌都不會忘掉將她的衣服整理好。
將塑料袋的拉鏈拉開，武松對著方素娟的看了下，冰到青紫僵硬的尸體上面，神秘的三角洲處的絨毛沾著白s 的冰霜。
看了一會，武松突然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旁邊站著潘金蓮和兩個男的，他這種行為就像是在偷窺似的。
站起來輕咳兩聲說︰「潘j ng官，根據我接觸尸多年的經驗，我可以判斷方素娟身體有被人侵犯過。不知道法醫那邊怎麼說，但是有一點我感到奇怪。」
潘金蓮柳眉揚了揚問︰「到底哪里奇怪？」
武松走到另外一個冰櫃把彭佳薇的尸體拉出來，不知道她的鬼魂如今是藏在醫院哪個角落還是在學校那邊，他沒有感覺到身上的鬼魂氣息，不在尸體里面。
武松將拉鏈拉開指著小月復處說︰「這名學生和這個女人遇害的時間只隔了幾天，但是有一個共同點，身體都遭到侵犯。至于有沒有留下凶手的證據，這個你們應該從法醫那里知道報告」
「彭佳薇有凶手的j ng/液，不過沒有匹配到相同的DNA，至于方素娟的沒有。」潘金蓮打斷武松的話。
武松錯愕下，本來把他當成嫌疑犯，突然間又把這些告訴他，雖然他早已經知道。潘金蓮態度變得稍微友好，武松不知她想打什麼主意，不過這樣子談事情比當成敵人要好得多。
「我檢查過兩具女尸身上被侵犯的位置，按照我看守尸體多年的經驗，方素娟不像是生前被人侵犯，反而是死後遭人侵犯。」
潘金蓮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就恢復正經。
「這個你可有根據，你知道辦案是講究證據的，不是隨便就可以抓人的。」
武松訕訕抿下嘴，他听出潘金蓮話里的相關意思，如果可以亂抓人，早就將他給銬起來。
「潘j ng官這里面溫度太低，還是到外面再說。再說死者已矣，不能老是把她們的尸體拿出來打擾，這是對死者不j ng。」武松莊肅道，「你們當j ng察的自然是無神論者，我看守尸體，對鬼神心存敬畏。」
潘金蓮望了下兩具女尸，示意後面兩個人出去。
待潘金蓮出去後，武松處理好方素娟的尸體，準備把彭佳薇的尸體推回去時，發現她指甲變黑。拿過來看了下，這種情況之前都沒有，好像就是突然間冒出來的。
思索一會，武松開啟僵尸的力量，周圍沒有任何情況。這更讓他感到奇怪了，難道鬼魂受到邪氣入魂，會影響以尸體的體質變化？
將尸體重新放回去，武松走到外面的房子。比起里面的冰涼，外面要熱得多了。
「說下你剛才的問題，到底你是從哪里判斷出方素娟是死後遭人侵犯的。」潘金蓮不想跟武松拖延時間，這人長得眉頭鼠眼，不知等會他會弄出什麼花樣。
武松整理下思路說︰「潘j ng官我只是根據我的經驗下來，有些地方讓你覺得接受不了，可不關我的事。」
潘金蓮鼻子哼一聲，沒說話。
「因為尸體送過來，我習慣x ng會對尸體清洗。因為彭佳薇和方素娟相隔不久，所以我記憶比較清晰。其實我是根據她們的y n/唇來判斷的」說到這里武松看到潘金蓮的眉頭緊了下，見她沒有意見便接著說，「如果是生前遭人侵犯，死者肯定會掙扎，行凶人那、里進入身體時肯定不會像夫妻x ng行房那樣融洽，彭佳薇的就有有這種情況。這麼多年來，類似于像她這種遭受的女子的尸體我見過不少。」
「但是死後遭人侵犯的尸體同樣見過不少，方素娟y n/唇幾乎沒有任何觸模就被侵犯，這個不合常理。所以我根據我的經驗，方素娟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x ng，一是正歡娛過後與對方產生爭執被殺，然後凶手故意制造出這種情形，這個可以從她尸體被發現衣服不整判斷出來。」
頓了下，武松看著潘金蓮凝著的表情說，「當然，潘j ng官辦案多年，想必早就看出來。第二種可能x ng就是我說的，可能凶手在行凶前，錯手殺手方素娟。但是不甘心，于是ji n尸，最後又制造假形，讓人以為她是受人侵犯後被殺的。」
潘金蓮以純一會問︰「這樣做有什麼目的，豈不是多此一舉？」
武松笑了笑︰「潘j ng官這問題就顯得你不專業了。」
潘金蓮表情頓時微慍起來，隨後也想到關鍵點。這樣做可以制服出一個時間差的假象，還有一個是凶手這樣做可以干擾到他們查案時以哪個方向去查案。
如果方素娟的死不是因為遭人侵犯後殺人滅口，是因為其他原因，這樣一來他們查案時只是對有過這類案底的人搜索，就會忽略其它可能x ng。
潘金蓮離開後，蘇哲躺要床上想著很多事情。
自從沉睡後，很多回憶他都冰封。就是現在他蘇醒過來，回憶沒有跟著蘇醒，潘金蓮這個名字能夠讓他勾引很多，每一件都變得那麼模糊。
「叔叔，你可歸來了，想死奴家。」
「闖王，你放心征戰，圓圓在此等你凱旋歸來。」
「將軍，縱然天下人負你，小鳳仙在身邊陪你負天下人。」
唯獨這幾句一直在腦里不斷的縈繞，很想抓住很多的回憶，始終記不起來。有時候活得太久並不是一件好事，很多原本以為刻骨銘心的記憶，隨著漫長的時間漸漸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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