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灕看四皇子走了便直接走到夏溪楓旁邊,開口道︰「三皇子,你去看看水煙吧!這個女人,可真是……」
夏溪楓看著墨江灕,輕輕笑道︰「還會有墨兄搞不定女人?」
墨江灕翻了個白眼,無比郁悶說了一句︰「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無趣女人。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
「走吧,去看看她再說。」夏溪楓說著便朝別院走去。
來到別院,只听見從那亭子里傳來陣陣琴音,繚繞于耳,讓人好不沉迷于其中。
夏溪楓和墨江灕走到庭院中央,靜靜凝視著水煙撫琴,也不多說什麼。夏溪楓倒了杯茶,自顧自品嘗著。
墨江灕看著水煙,這兩日這水煙倒是好,只顧著自己撫琴,差人端湯喂水,都只被她給打發回來了。也不與人說話,問什麼也不理不顧,真是讓人有點無語了。
一曲完畢,水煙收拾了琴,也不理會夏溪楓和墨江灕二人,便只顧往廂房走去。
夏溪楓走到水煙面前,攔住了她去路︰「水煙,你這是何苦?」
水煙淡淡一笑,看著天邊雲彩,繼而臉上又恢復那副冷淡面容︰「三皇子莫不是擔憂我這個小小青樓女子了……」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你是不會從我們夏國帶走公主,告訴你主人,他也一樣不能。」夏溪楓說這話語氣帶著一絲堅定和不容置疑。
「多謝三皇子忠告,只是我們要辦事也一定會去辦,哪怕付出一切代價。」水煙眼神有點迷離看著遠方,那個方向該是家方向吧!
「墨兄,我們走。」夏溪楓不想再和這個女人多說什麼,只想馬上離開,他真是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完成任務,還那麼固執干什麼。
如果她願意留下了,他一定會收留她,護她周全。只是今日看來,已經沒有必要去說動那個女人了。
墨江灕看著水煙,只感覺眼前這個女人淡定讓人不能理解。
水煙看了一眼真看著她墨江灕,眼里閃過一絲不屑神色,看墨江灕一愣一愣。連忙移回自己視線,不再看向這個淡定讓人害怕女人。
夏溪楓走過水煙身旁,問到一股淡淡香味,他記得,這香味絕對是自己府上沒有香料味道,而且也不是水煙之前身上香味。看來,水煙和她主子見面了呢!
夏溪楓低著頭,暗暗心里估量著水煙那個神秘主人,看來他府邸他是來去自如,留著水煙,也許並不是明智選擇。
墨江灕跟一臉心事夏溪楓身後,慢慢走著,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三皇子可有問到一股香味?」
夏溪楓看了墨江灕一眼,淡淡一笑︰「你說水煙!」
墨江灕了然一笑,便什麼都不再說,和夏溪楓一起走出了水煙別院。
水煙待夏溪楓和墨江灕走後,便回到了自己廂房。關上門,掐滅了那朵燃燒著玉蓮花。
夏溪楓和墨江灕來到夏琉涼房間,卻見夏琉涼正榻上閉目養神,這樣事顯然不是夏琉涼平日會做,今日卻這麼反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溪楓靜靜看著夏琉涼,拍了拍夏琉涼,卻見夏琉涼身子僵硬一動不動,往一邊倒去。
夏溪楓見夏琉涼要倒,立馬扶住他,慌了心神,立刻對墨江灕說道︰「墨兄,我四弟怎麼了?」
墨江灕見狀立馬拿起夏琉涼右手,給他把起了脈。眼里有幾分嚴肅神情︰「四皇子中毒了。」
「怎麼會中毒?他一直和我一起,怎麼可能會中毒?」夏溪楓不解問道,語氣有些急躁,臉上表情嚴肅有些嚇人。
「四皇子毒,很奇怪,若隱若現,時有時無,一陣急躁一陣緩慢,像是要控制他心智,讓他做出幻想中事,而現實是不存。這毒嚴重損害著四皇子大腦。」墨江灕繼續將他知道說了出來。
按照墨江灕推測,這種毒應該是一種花焚燒後釋放出來,普通人根本就不會因為這種花香味而中毒,只有體質特殊人,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而這種花香味真正作用是掩蓋特殊味道,可以將所有其他異常味道掩蓋住,而只讓人聞到淡淡幽香味,從而忽略那些獨特氣味。也就是一種致幻之物。
夏溪楓皺了皺眉,二話不說便起身準備去皇宮︰「墨兄,有勞你先幫我照看著四弟,我回來之前一定不要離開他半步。」
墨江灕看著夏琉涼,連忙問道︰「三皇子要去哪兒?」
「我先去皇宮請御醫,不能再多耽擱了。」夏溪楓說完看了一眼夏琉涼,有點心里隱隱作痛。
「三皇子不要著急,你也不必去皇宮找御醫了。我知道有一個人一定能解此毒。」墨江灕連忙阻止道。
「那人是誰?墨兄如能請到此人,為我四弟解毒,要我付出怎麼樣代價都可以。」夏溪楓听墨江灕這麼一說,心情有些激動。
「那人,是一個花匠,我多年前拜師學藝時一位同床好友。」墨江灕一臉放松說道。
「花匠?區區一個花匠怎能為我四弟解毒?」夏溪楓始終是沒有墨江灕那般淡定。
「三皇子可不要小看了那花匠,江湖人稱花歸葬,我想你應該不會沒有听說過吧!再說四皇子中是花毒,除了花歸葬還會有好人能為四皇子醫治麼?」墨江灕得意一笑。
夏溪楓驚愕看了墨江灕一眼,心中自然是明白這有「花歸葬」之名天下第一花神花天澤,乃是百毒不侵之體,以花為食,以花續命。以花解萬毒。
「可是,花天澤從不出山,會幫我們救四弟麼?」夏溪楓擔憂說道。
「這不是有我墨江灕麼,三皇子就不必擔憂了,一切包我身上。」墨江灕信心滿滿說道。
夏溪楓看了一眼床上躺著夏琉涼,臉色白有些透明,輕輕嘆了一聲氣︰「墨兄那就有勞你了。」
墨江灕輕輕點頭,便直接走出了夏溪楓府邸,策馬揚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