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灕來到萬花谷,只見那谷里開滿萬紫千紅花。言情穿越書首發,你只來看書網想來此時已經深秋了,這萬花谷卻還一片生機,絲毫看不出秋日氣息。
萬花谷乃是人間佳境,坐落姜國、姚蘭國、楚國三國接壤之地。好離夏國都成葉城比較近,墨江灕不用一日便趕到了萬花谷。
墨江灕下了馬,來到小溪邊。溪水清澈見底,魚兒歡水里游著,一副愜意模樣。墨江灕小河邊洗了把臉,便席地而坐,拿出特意準備那把蕭,便吹奏了起來。
只聞那嘯聲如同天籟,樹林里鳥兒也隨之歡鳴。一陣清風徐來,帶著濃烈花香,直直迎面向墨江灕撲來。
墨江灕微閉著眼楮,手指依然不忘那蕭上跳躍歡舞,嘴唇一張一合間,美妙音符便自蕭中如泉水般一涌而出,震懾天地。
「清風來,醉意綿綿而倦。
簫聲起,宛若如天籟。
花香萬古,只唯有這青青山麓。
你衣袂紛飛,我貪戀萬年。
相思自是如沐春風不解伊。
一場歡歌,你迎風舞,我不能懂……」
墨江灕聞聲,面容帶笑,卻是依然不停下手中蕭。嘴角泛著淡淡笑意,簫聲歡暢,和著那美妙歌聲。
一曲完畢,墨江灕放下手里蕭,慢慢睜開眼楮。回轉過身來,只見那一縷鮮紅色,似是要刺疼他眼楮。
「花師弟,你來了。」墨江灕一臉笑意看向這個男人,似是清瘦了不少呢。
「江灕怎有空來我萬花谷,陪我這個避世之人?」那紅衣男子一臉蒼白,面色勝雪。一頭銀色發陽光下異常耀眼。
「花師弟這是哪里話?怎麼說我們也是自幼一起學習藥理之人,我來看看你這個師弟也是應該。」墨江灕看著花天澤,只感覺他越發長精致了呢!只是依舊如從前般個性,散漫不羈。
花天澤只是邪魅一笑,看向墨江灕眼楮似是帶著點點精光。淡淡轉過頭來看著天空,這天,藍透徹。
「難道時間已經到了,真如師傅所料,我這個避世之人卻始終是不能一生這山谷之中樂享清閑。」花天澤聲音帶著淡淡沙啞質感,卻是異常美妙。
墨江灕不知道這話花天澤是對他講還是對自己講,只是感覺這話中透著無限淒涼難耐。
「花師弟知道江灕是來請你出山?」墨江灕一臉驚訝看向花天澤。
「你縱是不來,時候到了我也還是得出山。有些事,是命里注定劫數,逃不掉,也唯有去面對了。」花天澤眼神帶著一股憂郁之色,喃喃自語道。
「花師弟何出此言?」墨江灕越發不能懂花天澤話里意思了,只是覺得這花師第似乎沒有從前那般豁達了,言辭之中滿是抑郁。
「江灕,我們先回萬花谷,明日一早我便隨你去夏國。」花天澤看向墨江灕,淡淡開口道。
「如此甚好。原以為花師弟會拒絕出山,沒想到這次竟如此爽。」墨江灕得知他這個師弟願意跟他出山,不禁心里有幾分竊喜,原以為是要多費些時日才能說動他。這樣看來倒是免去了很多麻煩。
花天澤只是看著墨江灕,笑了笑,這一笑似是要使這萬花谷都有失去了顏色。真真是一個妖孽一般男子。
墨江灕帶著花天澤來到夏溪楓府邸,夏溪楓與花天澤寒暄了幾句,卻是被花天澤打斷了,只說了一句︰「還是先看看病人要緊。」
夏溪楓也不敢耽誤,畢竟夏琉涼從小體弱,這毒還是早點清除了好。
花天澤來到夏琉涼房間,看了看躺床上夏琉涼,臉色蒼白,沒有一點兒血色。
花天澤自袖中拿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粒細小藥丸,放進了夏琉涼嘴里,淡然說了一句︰「倒碗溫水過來。」
不一會兒,夏溪楓便拿來一碗溫水送到花天澤面前,花天澤接過水,便將自己中指咬破。一滴血自花天澤指尖滴落到那碗溫水里,只一瞬間,那水便變成了鮮紅色。
夏溪楓看著花天澤舉動心下里一驚,以血為引?這樣能夠解毒麼?
花天澤將那碗血水喂給夏琉涼,便起身,輕輕嘆了口氣。似乎是輕松了不少,對著夏溪楓道︰「如果再晚一步,怕是四皇子就只能一生安眠虛幻中度過了。」
夏溪楓和墨江灕都不敢置信看著花天澤,一朵小小玉蓮花竟有如此大毒性?
花天澤看了他們一眼,耐心解釋到︰「四皇子乃是中玉蓮花之毒,這種花對于平常人倒是沒有什麼危害,只是四皇子體質特殊,且對玉蓮花這種易至幻之物上癮,且過敏。這種毒對于四皇子來說是致命毒藥。」
夏溪楓不安看了一眼還躺床上幾日都未醒來夏琉涼,都怪自己怎這麼糊涂要帶水煙這個女人來這里,差點就害死了自己疼愛弟弟。
「那琉涼何時會醒過來?」夏溪楓聲音有幾分顫抖,他多怕自己這麼糊涂,會傷害了自己親近乎人,如果真是這樣,他想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多半個時辰,四皇子就會醒過來。」花天澤說完便徑自走出了夏琉涼房間。
墨江灕來到夏溪楓面前,輕聲問道︰「水煙姑娘呢?」
「水煙,她怕是早就逃了出去吧!我怎麼這麼糊涂,竟然把來歷不明女人帶回來,還差點害了四弟。」夏溪楓無比懊惱說道,眼楮都有幾分充血,雙眼布滿血絲,想來這幾日定是沒有好好休息。
「既然走了就算了,以後多加注意就是了。」墨江灕安慰道,說完便走出了夏琉涼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