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空間,佐助就開了寫輪眼凝視著團藏,團藏低喃唸出佐助的名字,而在旁的斑好心的叫香燐退下,免得捲入喪命……
「歐尼醬對女性還真溫柔啊……」不知怎麼感覺怪不舒服的!
「泉奈吃醋了嗎?」斑將聲音傳進空間內便與泉奈對話。
我稍微嚇到下,然後急口否認「才不是咧,我才沒吃醋!你別亂講話了!!」
「好好~泉奈沒吃醋~是哥哥的錯~」
「混蛋斑閉嘴!!」不爽斑的說話態度,我大吼了一聲,然後坐在地上鼓著臉不理他。
「要叫歐尼醬才行喔,泉奈~」
「哼!」
斑輕聲笑了幾聲,便往後跳躍,跳上最高處刻有‘待’字的鐵之國大橋大門上。團藏也終於將那些金屬解開,他扯著纏在手臂的繃帶,沒多久就露出了一隻移植多數寫輪眼的手臂,他對著另外幾個同樣有寫輪眼的人宣示道
「佐助、斑,你們的寫輪眼也都歸我了!」
………………
…………
「好噁心!!」我替香燐將話給叫喊出來,臉露出厭惡的表情看著螢幕上團藏那條手臂,活著的寫輪眼還轉動著……噁……
「泉奈如果看不下去我會關掉的……」斑對我溫柔又擔心的語氣讓看到不宜畫面而難受的我好多了一些。
「不用,我想繼續看下去。」還有你說關掉?你這能力還真是看電視用的嗎?
「好吧……不舒服要說一聲。」
「恩,放心啦,歐尼醬,我好歹也是算醫療忍者,不舒服的話能治好的。」
「……不是那意思,噁心的東西看多身心會不好。」
「……我明白了。」就像從小實驗到大的大蛇丸,天天觸踫各種不宜實驗,所以導致他會天天吐舌頭當誘拐犯,又像蛇一樣活動的變態吧?
「……懂我意思就好。還有,你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算我沒說……
………………
…………
「你那右臂的眼楮是怎麼弄到的!?」雖然可以猜想得到,但他還是問了出來。
「發生了很多事呢……說來話長啊。」
「問清這種理由,也只會增加我的憤怒罷了……算了,我已經決定要殺了你了。」佐助閉著眼繼續到「……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猩紅的寫輪眼直盯著團藏「真的是包括你在內的木葉上層……命令宇智波鼬將我們一族斬盡殺絕的嗎?」佐助壓抑著憤怒情緒如此說著。
團藏一句話都沒回答,雙手結印隨即直沖了過去,一拳直接揍向佐助,卻被佐助的須佐能乎給抵擋住。
「這是……」
團藏吃驚的抬起視線看著佐助,同時發現佐助寫輪眼中的變化,罪惡的寫輪眼已經是六芒星般的樣貌。團藏趕緊往後跳離佐助,卻直接被須佐能乎的手直接抓個正著。
「喔……那就是佐助的……」斑低語著。
我歪著頭看著大螢幕,淺笑了一下,知道佐助的須佐能乎目前還沒完全成熟,但經過這次的對戰一定會完全變成真正的姿態,這也表示……他的寫輪眼也將……
「這就是所謂的‘須佐能乎’啊……」團藏說的話有些困難起來,須佐能乎緊握著團藏得身體,只要再那麼一用力,團藏就直接會被捏爆掉!
「我在問你是不是真的!!」佐助憤怒的大聲吼問,須佐能乎更增加握著的力道,團藏身體承受不住這擠壓感,他咳出了鮮血。團藏這副狀況根本就說不出話來,佐助讓須佐能乎鬆些力道,不耐煩的蹙眉著。
「快點回答啊!!」
「那傢伙……老夫本以為他不是這樣的男人……該死的鼬……居然在臨死之前說出了一切啊……」
佐助的雙眼整個睜大開來,全身都氣憤地顫抖著。團藏一點都不怕佐助那憤怒極限的反應,還是繼續說下去足以火燒加油的話。
「…看來對他來說……你果然…是個很特別的存在。」
佐助腦袋浮現出斑說出的真相,還有滅族那天鼬對他所說謊的話語,鼬死前的溫柔笑容……
「意思是說……這是真的啊!」
須佐能乎的手臂從骨頭的外表增加了一層皮肉,眼楮閃耀著詭異的光輝,所其釋放的幽紫火焰差點燒到位於佐助後方躲藏在柱子後頭的香燐。
斑滿意的細瞇眼看著,對於佐助的成長他可以感到非常滿意。
「能夠自我犧牲……這才算是忍者。不見天日的背後英雄…這從很早前就有了…這才是忍者本來的面貌。不僅僅只是鼬…眾多的忍者都是這樣獻出了生命。在這個世上光靠些漂亮話是難以成事的。因為這些人的努力,才能維持現在的和平…你這種根本不懂鼬的遺志的傢伙…是不可能會明白吧……但對你說出秘密的鼬…也算是背叛了木葉──」
須佐能乎隨著佐助攥緊拳的動作,直接握爆了團藏,鮮紅色的鮮血四處噴灑,就當佐助以為團藏掛了之際,團藏就從佐助後方出聲道,意思他人就在佐助的後方。
團藏從袖子滑出了苦無直接刺向佐助,苦無尖銳的前端踫撞到須佐能乎時就應聲斷裂。後方的香燐面色驚訝的直盯著團藏,難以置信剛剛明明被殺死的人卻此刻還活著。
團藏用苦無證實須佐能乎其防御威力,而須佐能乎一拳直打了下去,看見團藏的尸體有出現,但香燐感知到查克拉,她將視線馬上朝其方向轉過去,而團藏人就在柱子上頭了。
一次次的攻擊,又瞧見團藏的死亡,香燐瞧見團藏手臂上的寫輪眼一隻隻闔上眼。
佐助不只動用須佐能乎和天照、通靈術、月讀,團藏則用了他自創的風性質忍術──
………………
…………
「歐尼醬……」
「恩?」
「是不是滅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鼬要是沒接那任務,也會有別人來接,然後後果是身為他弟弟的宇智波佐助也會沒命?」
「啊,確實是這樣沒錯。……宇智波的人啊……腐朽不堪了,即便我沒去幫忙他們都會自己毀滅……我去只是提早罷了……」
「……抱歉,讓你想到不好的事。」
「不,泉奈。……當初我老早就知道結果了,因為是你的祈願……所以……」
「……歐尼醬……我是不是……」
「如果沒記起來沒關係……但乖乖的就行。」
「恩……對不起。」
「沒事。」
………………
…………
撇開那兩人在空間內足以讓人模不著頭緒的對話,此時佐助跟團藏的戰斗──
佐助從腳底出現的鮮紅咒式開始往上攀爬蔓延開來,當爬滿身體後咒式轉變成黑色,佐助維持著用刀刺人的動作無法動彈。
團藏如嘲諷般說著佐助得不是,批評他連月讀的威力都比不上鼬,簡直天壤之別。
「那是束縛身體的咒印,是在兩人互打接觸時,團藏觸踫道佐助的脖子所設下的。」知道我的困惑,斑替我解釋,我理解的點點頭。
香燐知道佐助動不了後,她直接跳到團藏那邊想攻擊時,團藏沒用上忍術只用一支腳就將香燐踢飛出去。
眼看著佐助就要被團藏給殺,斑起身用時空忍術過去救人──
「鼬……你為什麼要留下這種垃圾的性命?……看看他這狼狽的模樣……這傢伙簡直就是你唯一失敗的體現啊!」
佐助此刻的腦海都是鼬的身影……
──巨大的幽紫色漩渦圍繞著佐助,團藏直接被這突如其來的漩渦給擊飛了出去,手中所握的刀也鬆月兌手掉落至地面。斑瞧見也停下時空忍術,佐助的須佐能乎全身已經都有了皮肉的樣貌。
「仇恨近一步增長,再次提升了力量。」
「歐尼桑……他的寫輪眼。」
「泉奈還是那麼愛操心,佐助他還有備用的眼楮。」
「恩……」那應該是鼬的吧?
須佐能乎向後拉其弓箭,放開,筆直地射向團藏,團藏來不及結印,便動用右手查克拉釋放出另一個能力……
巨樹迅速的從團藏右肩成長出來,並阻擋住須佐能乎的箭矢攻擊。
「那是木遁……原來如此…怪不得能移植這麼多的寫輪眼……他又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能夠控制寫輪眼,我就知道其中一定隱藏了什麼秘密……」
「歐尼醬,他使用的術似乎不完整呢。」看了看,我照實說出我的感想。
「是啊。」斑淺笑著「宇智波一族中,被視為禁術的瞳術……伊邪那岐!」斑歪著頭「他似乎想靠宇智波一族和柱間的力量……來控制九尾。」
「當時我听這術時,媽媽都沒說完整給我听,直接說是禁術而已,這術到底能力有多強?」
「能夠把施術者受傷或死亡等不利的事情化為夢幻……」此時團藏正好被須佐能乎的箭矢射中,然後原處消失,朝佐助施展風性質忍術「並且把施術者的攻擊等有利的事情化為現實。那是一種對自己施展,而且能控制──虛幻與現實之區隔的極致幻術!」
斑再補充道「而用來使用伊邪那岐的眼楮就會失去光明,再也無法睜開。」同時團藏的一隻寫輪眼闔了起來。
「……這還真是個好示範說明的地方。」
「………………」斑掛著黑線點頭認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