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斑照實回答我他手臂的事,還順便說出之後他的計劃,然後看我理解的點點頭,他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我迅速伸腳去絆倒他,斑大意得跌地,附有查克拉怪力的拳頭直接砸他肚子上頭!
「─噗─呃!」斑吃痛的發出j□j聲,他抱著肚子捲曲著身體,面色難看到一個極點。
這攻擊非常的有技巧性,既能讓人痛苦,又能不會讓被害者被揍出內傷到吐血的情況發生。斑楚楚可憐地眼楮朝上看著我,眼神則向我控訴出我的罪刑。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身上散發出陣陣的冰冷寒風
「……泉奈?」見我遲遲沒說話,只光著放冷氣,斑感到疑惑的開口。
淚突然從眼框流漏了出來,啪搭、啪搭地滴落到斑身上,斑見到這情況頓時呆愣住,他翻身而起手托著泉奈的臉,小心翼翼的將眼淚擦拭掉,可是流淚的人卻依舊沒停下來。
「泉奈別哭了。」斑因為跟團藏的部下戰斗過而受傷折斷了右手臂,剩左手臂能環著我的肩,他聲音輕柔地安慰,我則有些哽咽地說著
「為什麼歐尼醬要這樣……你就不能放棄嗎?」我推開了斑,手模著胸口「記憶沒完全回來,但我也明白我是誰……這邊在痛……」
「我也明白……泉奈」斑握住我的手,將我的手抵在胸口的左邊,那是心臟的位置。「自從泉奈離開我時……這邊空了。」斑將手放了開「我活得太久了泉奈……即便你回來了,我也不會放下的。」
我身體顫抖了一下,因為斑的話淚又開始氾濫。我開不了口,只能在內心一直道歉著。斑還是依舊用寵溺的眼神看著我,溫柔的模模我的頭,然後朝另一個房間走過去,徒留我待在這滿是擺放宇智波寫輪眼的房間內……
「…歐尼醬……」我懊悔般輕聲叫喚著。
最近跟斑相處極長的時間中,我都無意間將記憶跟現實搞混在一起,那些記憶不是我在另一個時空所發生過的事物,卻對於這些記憶產生出來時,我的內心沒有感到異樣的感覺,就好像這些記憶本來就是我的…………再穿越前所看的許多小說中也曾經看過這種類似的情況……所以我判定了一件事……
…我…………本身…………就是宇智波、泉奈……
雖然還沒有回憶道死前的記憶,也不確定是不是斑奪走眼後才死去,總之,我死過一次了。人死後要經歷喝孟婆湯、輪迴投胎,我則是不知道出了什麼環節的錯,孟婆湯有如過期般,從現代世界穿越到原本世界卻只是在另一個平行空間中當回原來得角色,並在次穿越回真正死過的原本空間,之後記憶才緩慢地回來……
有著泉奈本身的記憶,還有在21世紀所知道的火影劇情,在加上對於認知少年漫普遍的定律在,所以我不可能去見自己的哥哥去送死……
……但是……斑他………歐尼醬卻………
真的如我之前曾經說過的一樣,我無法拉回他,只能陪著了…………
「歐尼醬……我不會再次離開你了……這次……」
「我會幫你的!」
那是屬於寫輪眼絕美的艷紅妖嬈的色彩、黑曜般的三勾玉轉動著,寫輪眼的主人有些悲傷地溫柔的笑著。
「木葉、千手、宇智波、劇情……我都不在乎…我只要待在歐尼醬身邊就行了!!」
失去過,才會記得那份美好,失去得回來了,就得緊緊握在手心內不放開,緊緊地握著……
歐尼醬,這次我不會選擇放手了!
………………
…………
斑將手臂裝好,喀啦喀啦的聲響有如再組裝模型一樣的聲音,活動一下右手,確認沒異常後斑突然嘆了很長的氣,似乎是想把肺部的氣都吐了出來。他手模了模被泉奈揍過的地方,似乎還有些疼痛。
「真是的……」無奈地苦笑著,察覺到是熟悉的人的氣息,斑側頭看過去,等對方開口。
「佐助遇到危機了……怎麼辦?」白絕只浮現出頭的部分詢問著斑。
「麻煩的小鬼……」斑抱怨了一句便消失於空間忍術之中。
………………
…………
斑緩慢的出現,瞧見佐助虛弱喘氣的模樣,他蹙眉著。
「這是怎麼回事,佐助?我說過讓你快回去休息了……」
見佐助一句話都沒說,斑直接看向鳴人等人那一邊,看到鳴人凝重的神情,明白佐助為什麼會不听他的話。
「…九尾啊……」無奈地說「看來你們一踫面,就無法忍耐戰斗的沖動了啊……我會為你準備一個最適合狩獵九尾的舞台的…現在先撤退吧。」
佐助得視線有些混濁不清,雙眼有些無神的感覺,他此時虛弱到快說不出話來,只能喘著氣減緩身體上的不適。
「我就代替你留下吧!」白絕裂嘴笑了起來,手向上伸起,召喚出好幾個一模一樣得自己出來「反正九尾人柱力也是必須捕獲的……」
小櫻吃驚的看著增加的白絕,卡卡西謹慎的看著,鳴人一動也不動著只注視著佐助。
「絕…你是抓不住鳴人的,你並非戰斗的類型,對戰九尾太勉強了。」斑瞪了瞪白絕。即便你打贏了,我要看得對決就看不到了!「九尾就留給佐助…這也算是我的一個餘興……」
收到斑含怒的目光,白絕乖乖的將忍術給收了回來,他在想等回去後找個地方畫圈圈表示不滿。
「我倒是更在意鬼鮫……差不多該去那裡了,去和黑絕會合。」
「……是是,我明白了……」有些委屈得回應,斑抽嘴無言了一會兒。
突然,鳴人邁步往前走,並回應卡卡西的話,他只是有話要跟佐助說清楚罷了。
斑蹲,手觸踫佐助的肩膀。
「走吧,佐助……」
「等等…」
佐助出聲制止了斑,斑無語的看向站立在中央水面上的鳴人,而恢復一點體力的佐助也起身,他靜靜的等待鳴人開口要說出口的話。
「佐助,你還記得從前在終結之谷你對我所說的話嗎?」鳴人的聲音在這寬廣的地方顯得特別大聲「就是一流的忍者的那番話…」
「………………」其實不用鳴人的提醒,佐助也回想起那段記憶。
「和你正面發生沖突,現在我們都更加了解對方了。我們都成為了一流的忍者。你和我都是……」鳴人伸手指著心的地方,閉上眼「佐助…你能讀出我的內心所想嗎?我的真實想法……」張開眼「而且你也看到了吧?若是你我交戰……」
小櫻、卡卡西兩人都神色凝重的看著鳴人的背影。
「我們兩個都會喪命。」
斑眼神非常地平靜,回想起他與千手柱間第一次正面決戰的那一刻,柱間充滿自信著面帶笑容站在他族人的前頭,而他背後也是自己的族人,他跟對方的表情相反,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對方,那時他心裡一直覺得柱間的笑容很礙眼……
那時候得自己是什麼感覺呢?小時候曾經跟柱間和扉間是要好的好友,卻在之後,彼此就分道揚鑣,為了一族拼死的決斗,而我…………也是因為一族而失去所有……現在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就跟當年一樣啊……
「佐助,你若是進攻木葉,我就必須和你交手。你的仇恨就保存到那時,然後全部像我發洩吧。能夠接下你的仇恨的人,也只有我了!這個使命,只有我能完成!」
佐助咬著牙,對於鳴人的話感到心中莫名的發火。
「那時我願意幫你背負仇恨,和你一起戰死沙場!」
「…想干什麼,鳴人!你究竟想要干什麼!為何要對我如此執著?」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鳴人堅信般笑著回答。
「佐助,想要跟你相互理解,用普通的辦法是不行的,這點在和你初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明白了……」他手握拳朝前伸直,笑著「想要和你相互理解,就必須用拳頭,這點不會有錯!我剛才也說過了…你我現在都已經成為了一流的忍者」
鳴人綻放笑容「我還沒有放棄!我要帶你回木葉,這點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小櫻緊抿著嘴,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但我也不想再和你長篇大論了!」他無可奈何樣的攤手「…真是的…不擅於說話的我,真不適合說教啊!」低下頭手搔著他那頭如陽光般髮色的頭髮「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我們兩個都戰死沙場…你就不再是什麼宇智波一族,我也不是什麼九尾人柱力了。」因為有手擋住,誰都沒看見鳴人眼神中帶著悲傷「如果什麼都不用背負的話,到了那個世界我們就能夠真正相互理解了!」
听著鳴人充滿悲傷的話,小櫻不僅地流下了眼淚,然後又堅強地下定了什麼決心。卡卡西闔上雙眼,似乎又再自責著自己。
佐助更皺緊眉頭「我是不會改變的!也根本不想跟你和解!也不想和你同歸於盡…要死的人是你!」
鳴人繼續著自信般的笑容,溫柔地說
「要死我們就一起死吧,佐助。」
佐助冷哼了一聲,也跟著笑了起來,但那笑容還是很冰冷。
「好吧……我就第一個殺了你吧。」
「我還沒…真正得到你的認可呢!」
「夠了…鳴人,佐助就交給我來對付。你還有要成為火影的偉大夢想…你不需要跟著佐助斷送自己──」卡卡西已經听不下去了,出聲打斷鳴人繼續開口。卻話沒說完也被鳴人給打斷。
「連一個同伴都拯救不了的人,根本沒資格做什麼火影。」
「我要親自和佐助進行對決!」堅決的語氣,同時是為了他拯救佐助的覺悟。
「知道了…鳴人,佐助就交給你了……」卡卡西走上前,然後對小櫻說道「但是……小櫻,我得身體就拜託妳了…」
他預計自己可能會倒下,所以必須有人來幫他。卡卡西打開萬花筒直盯著斑看,斑直接伸手出手制止卡卡西施展瞳術。
「你快住手吧,卡卡西。這種術對我毫無作用。」
我這個擅長時空忍術的忍者,用時空忍術來對付,他莫非是笨蛋嗎?
卡卡西身體暫時不法動彈,真如斑說所的,他的萬花筒的神威無法對斑施展出來,反而被斑只伸出手就暫時制止住他眼楮的能力。
「我們走吧,佐助。」
「斑……我之後有話和你說。」
佐助突然開口說著,他眼中的視線因為時空忍術的關係開始扭曲旋轉,而他一直注視著鳴人的身影也模糊不清。
「…我隨時奉陪……佐助。」
鳴人對著佐助消失的方向輕聲說著,他臉上露出堅定覺悟的眼神和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