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不管是花枝還是人都寂靜下來,沒多久大和先回過神對著鳴人吐槽。
「那是花枝啊!!」
「誒?不是章魚?1、2、3……」
「不用數了,圓形的是章魚,三角形的是花枝!」大和比手畫腳的示範。
「哈!?」反觀是鳴人居然錯愕道。「我以為他發怒了呢,因為以為章魚男已經知道那件事情了…」鳴人一副搞不清楚的模樣搔著頭,說話的口氣似乎有些無辜。
「他因為擔心去找你的時候被那花枝襲擊了!」
在他們倆人輕鬆交談的過程中,對方可是被花枝觸角緊握的力度慘遭困境。大和停止了與鳴人的談話,他趕緊雙手握住結出印,鳴人也同時做出結印的手勢。
木遁-荊棘殺之術!!
從他手伸展出粗大的木柱,木柱分岔在生長出同樣的木柱,然後圍繞著花枝將牠捆綁住,讓牠暫時無法動彈。這時候鳴人正儲蓄著螺旋丸的力量,他準備跳躍攻擊,就在此時,八尾猛烈的從水下一拳揍向花枝,八尾邊攻擊時還是不忘著唱饒舌歌,花枝被這一擊攻擊揍飛了出去,直接掉向遠處的海面上,昏迷的花枝在海面載浮載沉的怪讓人覺得有些可憐的。
總之,八尾與朋友又重修舊好,幾個人又返回去,半路上八尾又跟鳴人唱起饒舌歌,八尾突然停下腳步,伸出拳頭對著鳴人,鳴人也同樣回禮,用拳頭傳達到了心,八尾開始認同了鳴人。
回到真實瀑布,鳴人神色嚴肅的坐下,闔上眼集中精神。
這次他沒在反抗著另一個自己,而是選擇了接吶自己,不管好壞,他都選擇了接納。
因為要對自己有信念,他要堅信相信他的人們。
擁抱著另一個自己得鳴人,臉頰上流出來的水也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瀑布所流出來的河水了。
鳴人緩緩的站起身,堅定的眼神看了瀑布一眼,轉頭對著後方的人笑了笑。
知道鳴人已經成功戰勝黑暗的一面,八尾似乎想起當初他也跟鳴人一樣掙扎過,卻也克服了一切,鳴人的模樣跟曾經的自己重疊起來。
他做出手勢邊唱的饒舌邊說要當鳴人的老師,他要教導鳴人如何控制尾獸。
確認他們幾個都進入瀑布之內,我便從躲藏的地方跳了出來。
「……真實的自我…讓我看看吧,另一個自己。」
我勾起嘴角笑了起來,卻是牽強笑出來的笑容,矛盾的內心還在掙扎著,似乎還有些隱隱作痛的感覺。
站立在瀑布前,闔上了眼,黑暗的視線,耳邊能听見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要在集中一點精神──
‘你終於過來想面對我了嘛,另一個我啊……’他抓了抓頭‘是說你也太慢了吧,知不知道我老早就準備好,一直等你耶,你這個烏龜、膽小鬼#$%^&*$%^──’
我還沒開口回應他,反而他開始罵我起來,害我瞬間被另一個我給囧到。
這真得是另一個我嗎!?
「你這個小受、總受!」
喂喂喂,越說越過份囉!
………………
…………
八尾已經帶領他們到了一個有著張著嘴模樣的壁雕前頭,說什麼從嘴到達頭部,心靈純淨的才能通過,內心黑暗的進去,就得跟世界說掰掰了。這種離譜的話讓在場的鳴人和大和都相信了。
「這風險太大了,鳴人先用影分.身試試吧。」看著鳴人摀住脖子嚥下口水的害怕模樣,大和建議道。
「這可是個神聖的廟宇,你這笨蛋!先代們注視著這個聖地,你的伎倆能騙得了誰!~」
「但是!」
「我來這就是為了控智九尾的,大和隊長!這才是當務之急我不能在這裡退縮!」雖然冒著冷汗,鳴人卻鼓起了勇氣的說著。然後他慢慢的靠近那壁雕,瞪大著雙眸將頭伸了進去,在裡頭他左瞄右瞄的只找出了一個開關,瞬間他明白八尾的用意,然後動手將頭縮盡衣服內──
大和神色緊張得沉著臉,他臉上冒出了冷汗,眼楮則直直盯著鳴人,深怕一個閃失鳴人的頭就不見。
「唔啊啊啊啊啊啊!──」
「鳴人!!」
猛然間鳴人大叫了起來,大和驚的趕緊將鳴人從壁雕內給拉j□j,卻沒想到一拉出來就只瞧見沒有頭的鳴人,他難以置信驚恐的看著只剩體部位得鳴人,背脊忍不住飆出了一身冷汗,心臟似乎都要停住──
「騙你的啦!」鳴人拉下衣領將縮在衣服內的頭伸了出來「裡面只是個開關而已~」
「…………」大和呆然的看著鳴人,似乎已經刺激到神經都慢了幾拍。
「我就知道你會上當!」鳴人手指著大和大笑道。
「我當時開了同樣的玩笑!當初我也只是在說笑!那些雕塑本來就已壞掉!~」八尾邊唱的邊笑著,唱的語氣都因為笑聲變得更加難听。
「這可是個聖地啊!你們兩個笨蛋!!」惱羞成怒的大和已經被他們兩個給刺激道,而開始大聲吐槽他們。
大和罵了沒幾秒後,壁雕旁的一道暗門就緩緩打開,三個人進去裡頭,不像外頭有著那些歷史遺物,裡頭是空白的毫無東西存在。
如果泉奈在這的話,一定能看得出來,用普通的眼光來看確實是空白的空間,但這裡卻是一個寫滿著結界咒式的空間。
………………
…………
「你夠了!要罵多久才夠啊!」眼看對方已經罵了忘我的境界,我忍不下去的咆哮出聲,然後滿意的看著另外一個我乖乖閉上嘴。
「傲嬌了嗎?」
好吧,他沒辦法乖乖閉嘴,反而又來刺激我一次……
我忍不住體前屈的跪下來,整個人已經orz開不了口反駁對方的話了。
「是說啊……」另一個我不良的姿勢坐在地上「你這人個性還真奇怪,動不動就胡思亂想那麼多,糾結那麼多,更甚至一直逃避許多事,連我都看不下去了,更不用想哥哥跟我一樣一定也看不下去。」
「…………你想說什麼?」我沉默許久才抬起頭看向他。
「感情啊,感情!」他嘖了一聲「從以前你就是這德性,明明哥哥有時候行動得很顯,你查覺到卻假裝不在意,認為哥哥只是單純的對你兄弟間的互動。之後明明心裡知道對哥哥的感情已經超過兄弟之情時卻一直對著自己講著‘我是放不下哥哥,依賴著哥哥’等等的話,然後逃避這段感情。」
「…………」我緩緩得從地上起身,沉默的看著另一個自己。現在仔細一看才發覺到,另一個我的模樣也只是屬於我青年時期的我的樣貌,並不跟我長得一模一樣,至少我現在還是個少年。
「你老早就討厭起族中的一切,卻又想守護著這個一族,甚至要哥哥帶領著一族邁向高峰,你看看,哥哥為了你的約定被族內的人給傷害!」
我猛然地一震,不完全的記憶中似乎沒回想起這段往事,沒想到我的祈望的事反而讓哥哥誤認為是我與他的約定了,哥哥每次都很遵守與人的約定的……
「矛盾又掙扎的內心,容易逃避的懦弱,任性執著的付出一切,有時虛偽的佯裝著自己,你這樣不累我都感到累了!你面具要帶幾層才夠!?」
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另一個我要說我帶上了面具,我疑惑著,手模了模自己的臉蛋,歪著頭不解的看著對方。
他扶額「就知道……因為連我這個另外一個你也搞不懂自己了,真實的瀑布是為了照映出人的內心深處另外一面,你這人卻…………」
我勾起嘴角冷笑「很矛盾對吧?」
這次換另一個人沉默下去。
「當初得我的確很懦弱逃避著對哥哥的感情,因為當時我很害怕,害怕著哥哥會被我這感情給傷害到。小時候我個性過於卑微、懦弱,為了不讓哥哥擔心我假裝著堅強,努力的趕上哥哥,但是每到我覺得我趕上時,哥哥就已經又超越過原先的程度,當我疲倦累時而休息片刻,哥哥就已經跑了更遠,我不能停下來,拼命得跑著。」
我猛然的坐下,仰望著天。
「人也是會累啊,在這麼努力追一個人,卻永遠都趕不上……我真的很累,卻還是努力,因為哥哥只剩下我能陪伴,我不想超越這份感情,懦弱得害怕一超越後我先前所有的努力都會白費。」
淚水悄悄地流了下來,滴落到手背上,不知道是不是淚水太過冰冷,我的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如果排除掉這一點,我跟哥哥真的在一起發生了兄弟**這事,我們兩人是不可能明目張膽只能偷偷模模的,愛一個人卻偷偷模模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愛著他,這樣我會很痛苦,而當被發現時世人是不可能會接受……那時候他們一定會逼迫我們兄弟分開……」
我抹去眼楮流出來的淚水,視線看向著另一個自己。「哥哥適合的站在高處,他適合著從高處俯視著下方的人們,高傲的他就像王者般的存在。他不能受到人們譴責和嘲弄,所以我開始壓抑著感情,盡我所能的付出一切給哥哥,即便我現在死去又重生了,我依舊會選擇付出。」
「所以你當初換眼時是抱著不能在一起,那就用眼楮繼續陪著哥哥?」
我彈手指「答對沒獎,當初我的確是那麼想的,另一方面我真的不希望哥哥一直看不見世界,而且也不想讓哥哥因為這理由被人給抹殺……」語氣有些低沉,眼神黯淡下去。
「你現在想怎樣做?雖然我已經知道了,卻想听你親口說說。」
我對著另一個自己燦爛的笑了起來,眼楮彎彎像月亮一樣。
「現在哥哥一心要對付著世界,我就會陪著他,直到他勝利那一刻,我就會直接大膽的對著這世界說我愛他,我宇智波泉奈愛著有著相同血緣的親哥哥宇智波斑!!」
另一個我听見我所說的話,他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拍了拍腿站了起來,他抱我一下就放開,然後拉扯我臉頰一下,氣到笑著講。
「明明早就知道了答案,你卻還是迷茫,迷茫中自己又找到了答案,矛盾到一個極點,你找我根本就是好玩嘛!」
我嘿嘿笑了幾聲,讓另外一個我氣到竄道我身後,他猛然得踹了我一腳,在我跌倒前他對我說了一些話。
「你要給我好好的面對著自己的感情,別給我在亂想太多!然後……永遠不見!」
回到了現實,我苦笑的站了起來,耳朵敏銳的听見遠處傳了沙沙聲響,我迅速得找到地方躲藏起來。
雖然警戒著聲音的方向,心裡頭卻忍不住暗想著剛剛另一個自己的話。
要我別亂想太多,這有些不太可能,因為我必須考慮到一切,好壞得都考慮到,這不只是為了哥哥也是為了我兩的幸福未來生活啊……
但是,現實永遠的會刺傷我……
夢想終是夢啊……一旦成真就會變現實了,我期待著成真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