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鐵條別用在那邊啦!」我捏著一根鐵條晃了晃說著。
「泉奈,這是要放在心臟處當查克拉接收器用的。」斑黑線的回答道,拿著黑色鐵條的手不知道該要放下還是給用上。
「你放在人體的致命點上頭,一般人都會直接去攻擊這上,你那樣很容易就暴露出弱點的!」我皺起眉「尤其是鳴人那小鬼腦袋瓜特簡單想法的,更容易往那邊攻擊過去。」
「…………」斑也默認我的話,直接把鐵條全數放在我手上「那幫哥哥用吧。」
「哥哥,你開始犯懶了嗎?」捧著這些鐵條,有些無語地看著他。
「沒有喔,哥哥還有做別的事做啊。」
「什麼?」
「得改造這些人柱力的眼楮才行。」
「那…我再一旁看,再來安裝這些吧~」
「…為什麼哥哥會覺得會有股壓力在啊…」
「想太多了啦。」
「…真的有壓力啊泉奈……」
別一直這樣盯著我看,為什麼我有種小孩準備做壞事,然後被人盯著看那種莫名的緊張感啊?
………………
…………
潛入醫療部隊的絕還是被人給發現道,在他們想活逮他之前,絕自己自爆炸個粉碎,這下他們連點線索都沒有了,而且身為醫療部隊隊長的靜音和綱手的徒弟小櫻兩人都身受重傷,沒有人管理,在加上陸續從各地送來的重傷傷患甚至還有來這半路死去的人,醫療部都亂成了一團。
綱手和雷影被鳴人給說服,他們讓鳴人前往戰場上,然後回到總部處理問題。
綱手匆忙地趕回總部去,拿著醫療部傳來的報告,憤怒地一拳把會議桌給砸壞,桌上的資料都飛散開來。綱手摀住臉強迫著自己不哭出來,但是眼淚卻還是在不覺間流露出來。
最重視的人被人給傷害,綱手痛苦得流著淚,緊咬的唇都流出了血,眼楮氣道都充血,她努力壓抑著爆發的情緒,宛如地獄深處的低語著
「可恨的宇智波斑!」
「綱手大人需要告知鳴人小櫻的事嗎?」
她把殘留在破爛的桌子上的資料給掃落地上「不行!要是被鳴人知道他會承受不住的!」
「不一定,鳴人他……」
「事情沒有什麼一定的!」最先失控的反而是她本人,綱手已經先失去了理智,情緒失控的大吼著「靜…靜音她就……」
「冷靜點綱手大人!」
「先別管火影了,還是得把這裡的消息傳給比他們。」
「是!」
………………
…………
黑色的夜晚逐漸被升起的太陽給取代掉,天色微白刺眼讓已經習慣黑暗景色的人忍不住舉起手遮住那刺色的亮光,即便用手遮住部分陽光,我還是微開著眼楮承受著這亮麗的光線。
站立在哥哥身前的是剩餘的人柱力,他們眼楮已經改變成了與哥哥一樣的異色瞳仁,右眼是腥紅色彩的寫輪眼和左眼是冰冷色彩的輪迴眼,只看要向那雙異瞳就不自覺的畏懼著它,自古以來的力量壓迫著人們對它畏懼與敬畏。
「那小鬼擁有跟漩渦水戶一樣的能力了。」
「漩渦水戶?柱間大哥的妻子?」是政治所形成的婚約嘛,不然依柱間大哥的個性,他真的不會去娶除了哥哥以外的人。
斑又莫名寒了一下,知道又是泉奈在亂想什麼,他瞪著泉奈,眼神中充滿得警告對方別再亂想有的沒的,泉奈嘟著嘴撇過頭便不在亂想。
「那小鬼能運用狐狸的能力了,同時擁有感受敵意的能力……」
「那樣白絕可沒辦法繼續扮演別人下去嘛,這能力就沒辦法解決嗎,哥哥?」
「啊…」斑隨意的應了聲,他手撫著面具調整了一會兒才繼續說下去「現在主要是得到八尾和九尾的查克拉,白絕被發現也沒關係了。」
「哥哥…白絕和黑絕至少也是哥哥你陪養出來的,如果放著不管會死得,就像植物沒給人澆水一樣會死得。」
斑滿頭掛著黑線看著泉奈,有些無語道
「泉奈你是故意想說冷笑話給哥哥听嗎……」
「啊,我故意的。」泉奈理直氣壯的回答讓斑差點想跌倒「因為我為絕打抱不平!」
「恩?」這句話讓斑懵了,他不解地望著泉奈。
「絕至少陪著哥哥那麼久的日子,你的命令他又都忠誠的去執行,我想至少在戰場中讓絕本體去別的地方,免得跟那些分.身一起被人給打掛。」
斑揉了揉泉奈得頭輕笑「泉奈還是依舊的善良啊…」
「不,我才不是什麼善良!我只不過是…只不過是……」找不到理由反駁哥哥的話,我最後住嘴低下頭不再開口。
如果我善良的話,我也不會害的哥哥痛苦那麼多年了……
「我懂,我都懂。一切都交給哥哥吧,泉奈只需要一直陪在我身邊就行。」
斑低下頭溫柔地親吻泉奈的額頭,泉奈羞紅著臉呆愣看著他,似乎沒料到對方會是這樣的情況,斑壞笑的注視著泉奈,舌忝了舌忝嘴角道
「看你一副失望的表情,泉奈希望哥哥怎麼做呢?」
「我根本就沒有失望什麼,哥哥你別太過份喔!」泉奈羞和氣的脹紅著臉大聲罵著,緊握的拳頭只要對方再說出任何過份的話出來,他一定會直接揍過去。
斑退後雙手舉起投降狀,等泉奈放下拳頭他露出寵溺的笑容,伸手模模泉奈發紅滾燙的臉頰,溫柔說著
「泉奈,只要收集完查克拉我們就能幸福了。」
「哥哥。」伸手附在哥哥得手上,也些不安起來。
真的會照著哥哥所想的一樣成功嗎?月之眼計劃其實有很多不確定因素在啊。
………………
…………
鼬攙扶著長門緩慢地向前走著,從天亮開始就一直行走,以為就要一直走下去時,他們感知道熟悉的人的查克拉在前方便停下來,似乎能見到對方是早預料道一樣,長門有些欣慰得看著前方的人。
「鳴人你變得不太一樣呢……」長門瞧見鳴人批著一身的查克拉衣,突然覺得自己是否已經死很久了,不然鳴人怎麼整個人都變成另一個模樣了?
「你說這個?」鳴人伸手看著自己改變的外型,自豪地回答「這事能夠控制九尾查克拉的…查克拉模式!」
「什麼?」鼬望著鳴人,對於他那自豪的模樣有些疑惑,鳴人燦爛笑著回望著他們。
「原來如此,難怪你的表情……變了。」長門高興地笑著,他更堅信著鳴人能成為和平的橋梁。
鳴人自信滿滿地回望著他們,倒是在鳴人體內的九尾到現在還是處於瘋狂的狀態,牠拼命得吸收的世界上負面能量,體積也變大了一些,只要在一些沖擊力量在,九尾早晚就能月兌離鳴人體內的封印牢籠,這嚴重的事鳴人卻一點都不曉得。
「你能夠控制九尾的力量啊,沒想到居然成長到這地步…」現在的鳴人是否能不靠我留給他的力量,靠他自身來拯救我那愚蠢的弟弟呢?
「你可是我的師弟呢,跟我預期一樣。」
「那是我的功勞~之前他都學不會~」八尾一邊唱的饒舌一邊把功勞全歸攻在自己身上。
「不完全是這樣啦!」鳴人瞪大眼楮,手筆直的指著。
「那麼……鳴人,你也已經克服憎恨了?」
「沒錯!」鳴人燦爛一笑「因為師兄告訴我痛楚…與章魚大叔一起在真實瀑布修行,還有爸爸和媽媽…多虧了大家,我才能走到這步!」
鼬沉默不語直盯著鳴人,片刻開口「鳴人,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我也有事情要問你呢!」鳴人瞪著鼬,似乎鼬就是他殺父仇人一樣狠瞪著他,鼬被瞪得莫名其妙,他後腦杓不自覺滑下一滴冷汗。
蛇在笑著,嘶嘶的聲音刺耳無比,蛇得主人也在笑著,露出陰險的笑容,他雙手結著印邊自語著
「看來是我先找到,八尾和九尾…只要有這兩張王牌,他就必須听我的話了。」
想到宇智波斑不甘心憤恨的表情,兜笑得異常開心,同時也興奮著自己離六道之密的目標更近了一步。
鼬不受控制的單手結印,從嘴內吐出豪火球術朝鳴人等人飛了過去,八尾趕緊從身後抽出刀,一刀就把毫火球給斬成兩半,斬兩半的豪火球往兩旁飛去,就在他們身旁熊熊燃燒著。
才鬆了一口氣,鮫肌就在此時用它的柄頭敲打八尾的頭,抱怨般吱吱叫著,八尾歉意的道歉後它才不繼續敲下去。
這回換鳴人也想對鼬抱怨,怨對方不先說一聲就攻擊的,害他剛剛可嚇了一大跳,而且他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對方給嚇傻的,他剛剛听到一陣很詭異的吼叫聲。
「在上面!」
不知什麼時候本來攙扶著長門的鼬已經出現在鳴人他們正上方,而鼬之前的位置上只留下了一陣煙霧在,長門也在這時後及時出聲警告,才讓鳴人他們反應過來抵擋住鼬的偷襲,鼬襲身攻擊鳴人,兩人互相攻擊和防御,也不時的問著彼此問題和答話。
「佐助怎麼樣了?」
「他打算對木葉報仇…所以加入‘曉’了!……唔!」
偏頭躲過拳頭,鳴人抓住鼬得手,另一隻手一拳過去,鼬頭往後仰躲開,他順勢抬起腿踢向鳴人,讓鳴人肚子挨了一記腳踢。鳴人忍著疼痛立刻伸腳絆倒鼬,鼬不可能那麼簡單就被鳴人給絆倒下去,一個後空翻過去,鳴人趁這機會迅速遠離鼬。
「…哈……他听說你真正要執行的機密任務之後…就選擇要毀了這個村子!」
鳴人面對著鼬時,不免得有些緊張,才片刻的戰斗他就已經感覺有些喘,似乎是種壓力才造成他這樣。同時內心對著這個被人們稱為天才以及佐助的哥哥身分的人,有著無比的興奮感,這是那種引導出同樣是強者面對強者時的好戰和刺激等感受。
听到這話鼬詫異的看著鳴人,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繼續對鳴人攻擊,長門疑惑著看向鼬,眼中夾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
「難道是斑……」
「恩,把你的真相告訴我的是斑!」
在鼬得後頭八尾趁機偷襲過來,鮫肌朝鼬一刀而下,卻被鼬一個躍身月兌離開他刀的軌道,沒砍中目標鮫肌直接將地面給斬裂開一個洞。
鼬連續向後跳躍道長門那,腳底摩擦著地面滑行幾公尺才停了下來,他低下頭喃喃自語著幾句才抬起頭看著鳴人。
「斑說得事情都是真的嗎!?宇智波一族想要控制村子,所以你──」
「鳴人別再說了……」
鼬冷聲打斷鳴人未說完的話,同時讓宇智波的真相給繼續隱瞞下去,宇智波一族污辱的黑暗永遠不讓人知曉,讓世間的人只知道宇智波驕傲的歷史就行。
但是鳴人的大嘴巴還是讓在場的人明白了一些,更聰明的也只需這點話就能明白宇智波滅族事件的始末。
「你為了保護村子與佐助,才讓自己扮演壞人,並犧牲自己…」鳴人緊抿著唇,然後像發洩般大聲說著「佐助應該也理解了你的痛苦與決心!但佐助並沒有繼承你的意志,而是要毀滅木葉!他想對你最喜愛的村子開戰,藉此來憑弔你!」
明明對方都叫他不要再說下去,鳴人還是自顧自得繼續說著,鼬內心無比的懊悔著,為什麼不讓鳴人真正的閉上嘴,卻又無比慶幸听這些話的人只有兩個而已。
鼬面攤著臉沉默住,內心除了懊惱鳴人外,也同時思考著宇智波斑這個人。因為生前煩惱著與佐助對決的關係,在那之前斑做出了一些平常都沒有過的反常情況時,他都沒在意道,現在才想起來就覺得很不對勁。
而鳴人一說到關於佐助時,這個弟控不自主得打斷了自身思考模式,反而認真听起對方講關於佐助得事情,然後他現在比較煩惱起佐助了。
啊?斑?對不起,此人弟控天線已經安裝上,想摘也摘不掉了。關於斑反常行為這事,他已經丟到外太空去了,所以要從外太空把東西給想回來,這已經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