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吧!十六年前的九尾事件是你造成的吧!?」
鳴人的聲音在這片死寂的戰場上迴盪著,還活著得少數人們都迷茫困惑的朝鳴人的方向看過去。
「哦?你認為是我做的?」這傢伙以為戴面具得都是壞人嗎?哥哥也真是的,事情都沒處理好才會這樣。
「不是你會是誰!?」他已經算執著般認定是對方所做。
「真是的,鳴人醬別亂說話和插嘴,阿飛都還沒說完話呢。」我鼓著嘴說著,聲音都有些悶悶得。
「誰管你那麼多!去死!!」
分出來的另一個分.身趁機從泉奈的背後攻擊過來,螺旋丸直接砸了下去,而泉奈直接使用飛雷神之術出現在分.身旁邊。
我歪頭對著他笑道「別小看阿飛,阿飛很強的~」一腳踢飛了對方,我嘻嘻笑了幾聲又道「居然不想認真听阿飛講,那阿飛邊跟你玩邊跟你講吧~」做出高興般地拍拍手的方式。
「我才不听你任何一句話!」
他立刻又分出了大量的分.身,用人海戰術拼命的攻擊過來,而他自己又佇立在原地,儲存著自然查克拉的能量。
「漩渦一族與千手一族得有血緣關係,而千手又是木葉的創始人之一……啊,小心點,那招打到會痛人的!」
左閃右閃邊講著話,不時得躲過螺旋丸的攻擊,我卻沒不耐煩得直接用大招來對付,只單純的閃躲開而已。知道鳴人不會認真听下去,我依舊說著
「有著強大後盾的漩渦一族本不該會被毀滅掉,而是……」
「!!」他感覺道不詳,對方接下來的話一定又會顛覆他所想的,有著仙人模式的鳴人使用了螺旋丸手里劍,直接朝泉奈扔飛出去。
高速旋轉的螺旋丸手里劍,一邊發出吵雜的鳴叫聲一邊朝這飛了過來,他飛行的軌道順邊把自己的分.身們給摧毀掉。
如果直接躲開,那忍術自身周圍的旋風就會將人吸引過去,眼看攻擊就要過來,我緊抿著唇,無法閃躲那就只能……
紫色火焰的包圍下,螺旋丸手里劍的攻擊直接無效。紫色火焰迅速脹大,把周圍得鳴人分.身們都用成了煙霧消失掉,骸骨模式的須佐能乎只持著一把刀而已。
「好久沒用須佐能乎了……」眼楮有些不適應的摀住眼,用這招術不只要大量的查克拉維持,還要承受眼楮得疼痛。
「……可惡!」
鳴人緊咬著唇,面對最強防御的須佐能乎,只有他一個人無能為力。他看著四周尋找著自己的伙伴,昏迷的我愛羅緩然地起身,鳴人趕緊跑到我愛羅的身邊,請求般懇求著
「我愛羅幫助我!」
「嗯?」才剛清醒來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鳴人在說什麼,他一臉迷茫的表情看著鳴人,平常冷漠的面攤臉露出這種可愛的表情,讓初次見到這表情得鳴人不自覺臉紅起來。
所以我親眼看見鳴我這cp嗎?我愛羅迷茫的表情怎麼那麼可愛啊!!我比較想看得是我鳴這cp啊,我愛羅給我攻了鳴人!
一想到腐事,我腦筋整個轉道上頭去,我馬上反應過來,把未說完的話直接對著鳴人喊起來
「木葉拋棄了已經四面楚歌的盟友,為了不被其他國找到藉口而遭受道夾攻,所以拋棄了漩渦一族。木葉背上的螺旋標誌就代表著背負自己曾經犯過的錯誤!」
聲音迴盪著,每個人都听進了面具男所說的話,對於對方的話他們會選擇不相信,但是在內心深處同時猜想到一些可能性不自覺認同著敵人所的話。
「別在胡說八道了!木葉才不是你說得那樣!!」
身體做出滑稽的動作,摀住嘴笑著「哦?那…宇智波一族呢?你該怎麼解釋鳴人醬?」
鳴人身體抖了幾下,宇智波斑所說得那些話此時此刻在他腦海內迴響著,木葉、宇智波歷代的憎恨,不管他如何的想,一直覺得錯在宇智波的身上,以及釋放九尾得那名面具男的錯。
「如果宇智波沒有想叛變的話,他們也不會被鼬給滅族,鼬也不會只能救得了佐助了!!」
他已經氣到忘記曾經答應過鼬的話,他大聲的說出了宇智波滅族的真相。每個人都面面相視著,貌似自己听到了不得了得事。
「初代火影與他夫人漩渦水戶是政治結婚,同樣,第四代火影與他夫人漩渦奇奈也是政治結婚。鳴人醬別一臉不相信,當初你父親只把你母親當家人一樣,會結婚也是不得以的。」被揍飛到澡堂,看光對方才結婚,這種搞笑方式結婚的人很難幸福吧?
蹲,我還是踩在最高處,俯視著鳴人看。透過須佐能乎的紫色火焰,我所看到的都是虛假的世界,紫色佔滿我的視野。
我愛羅腦筋好不容易才運轉過來,雖然听到對方所說的秘辛史,他也面不改色的還是幫助鳴人,操控著沙子如子彈般筆直攻擊過去。
須佐能乎輕而易舉的防御攻擊,透過寫輪眼所有攻擊就像放慢速度般緩慢,我直盯著那些沙子子彈撞擊道須佐能乎的防御上在變成一盤散沙掉落下去。不明白對方這無意義的作為有什麼用,明知須佐能乎的防御是最強的,卻還是用這般攻擊過來。
一陣風吹過,地面上殘留的沙塵滿飛而起,如同在沙漠中所看見沙塵暴一樣遮蔽著人們的視線,面對著這片沙暴景色,我皺起了眉頭,用袖子遮住鼻子,細瞇起眼楮吃力的看了看四周。
「!!」
沙子鑽入須佐能乎的隙縫中,對付穢土泉奈的招術在次使用另一個人身上,沙子緊緊纏住手腕和關節處,手被限制住連結印的辦法都沒有,緊抿起嘴,朝他們看的眼神冰冷無比。
迅速的掃過戰場,並無發現自己這方的人馬,兜所操控的穢土人不見,就連另外一個自己都也一樣不見蹤影。
「雖然不喜歡這用種方是消耗查克拉的……」現在這情況也沒辦法了……
結印是透過手指集中查克拉,並讓忍術從手或口中釋放出來,光是不說出忍術就施招消耗的查克拉量卻比往常多許多,而更別提是這種沒結印直接使出來的。
「………」泉奈蠕動著唇,聲音細小的開口輕聲說了幾句。
須佐能乎高舉刀刃旋轉揮舞著,頓時揚起了颶風,將周圍得一切都吹飛起來,有些人都被飄起,沙子都被吹散掉,纏住手腕的沙子像被水給浸濕般整個硬化掉,紛紛掉落下去。
突然間,泉奈睜大著眼眸,瞳孔放大,所看得視野整個穿透過須佐能乎,似乎看見世界空白的景色。
「萬花筒結界-天照之雨」
天空忽然間變了天,黑色烏雲籠罩著整個湛藍的天空,轟隆轟隆的雷聲充斥著戰場上,天空降下了黑色的雨水,從天撒落了詛咒的雨水淋浴道人的肌膚上,頓時如火焰般燃燒起來。
耳朵听著人們悲慘的慘叫聲,尖銳的像跟刺刺激著我的心臟,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動著,眼前頓時一片漆黑,視線也很快就恢復過來。
闔上眼,在張開,剛剛慘叫得人們都像沒發生過什麼事般全趴在地面上動也沒動。
「各位喜歡阿飛的幻術結界嗎?」我歪頭笑著「唉啊,還有人沒中幻術呢~」
「…可惡……」鳴人手撐著膝蓋,他身體顫抖著,咬牙切齒的低咒。我愛羅在他身邊攙扶著他,卻也能發現到他自己本人身體也一樣在顫抖,他們都承受住幻術的威力,身體不可避免得受到精神傷害。
「!!」
感知到幾股影級的查克拉正向這邊飛過來,我微笑起來,猩紅的寫輪眼直盯著鳴人等人的方向看,同時遠離現在的位置,自己所站的位置已經被他們標下了座標。
「你們的緩軍已經過來了呢,阿飛想跑呢,但是……」五位影忍像憑空般出現在鳴人他們前方,同時像保護他們一樣檔在他們身前,同時看見雷影和綱手懊惱看著我離他們有些距離無法直接攻擊過來。「你們也不可能輕易的放過阿飛吧?」
綱手轉身一瞧見我愛羅和鳴人狼狽的模樣,她趕緊跑到他們面前,使用醫療忍術治療著我愛羅,雷影將土影背了起來,把他帶到綱手身邊。
「面具男,讓我們這些影來跟你打吧!」
好不容易恢復清醒得土影朝泉奈大聲喊著,漂浮起來的他與其他人一樣的高度。
「…真沒想到能看到這種場景呢……」如果我還在前世看到這景象的話,我會很興奮得看看這些人要如何跟斑打,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阿飛就陪你們玩一會兒吧,忍界的五影們……」
面具後的笑容不自覺間擴大,冰冷殺意隨之膨脹,須佐能乎飛快地長出血肉,有了血肉之軀還不夠,最後還出現了外衣將須所能乎整個覆蓋住,本來只持著的一把刀,沒想到現在還多出了另外一把刀和盾。
鳴人睜大的雙眼看著面具男的須所能乎,難以相信對方也跟之前那陌生的穢土人員一樣擁有同樣的武器。
神器會選擇了最強大的人當主人,它選擇回歸到原本主人的手上。知道神器的選擇泉奈扶住面具瘋狂地大笑了起來。
………………
…………
穢土泉奈在森林內穿梭著,身體敏捷得跳過一個一個的枝干,他像尋找著什麼人一樣在著急,冰冷的眼神死氣沉沉卻透露出一絲哀傷的神情,他蠕動著唇低聲自語
「…我不相信那人的話…說什麼這裡不是我所活過的世界,我還是來至別的世界的人,這種詭異的話我根本就不信……必須要見到……見到那個人…必須!」
「…尼桑,這次請你看著泉奈好嗎……」
即使被你嘲笑我實力弱小和軟弱的善良也罷,只有一眼也好,請你回頭看著我!
請你看著我,我想把憋在內心深處的愛意全說給你听,我已經不在乎是否被你厭惡遠離,但至少也要說出口,不然尼桑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愛著你,而我,不想在你心裡只是個弟弟的存在,至少在你內心刻下我是個愛著你的人!
他沒意識到眼楮已經流出了淚水,那是因為悲傷才流出來的淚水,已經不在乎太多事,只為了讓對方明白自己多愛著對方,他不在意說出來的後果了,畢竟……
……他已經死了,不管是身還是心,至少他已經是死了,他現在只是被困在容器內的亡魂,即便靈魂被毀滅,他也要在對方內心刻出屬於自己的痕跡,不管那痕跡是好是壞,都會深深地留在對方心中。
「……尼桑……斑…」
手緊握著衣服,就像握住自己得心臟一樣緊握著,輕聲喚著所思念的人的名字,困在容器內的靈魂撕裂般痛苦不堪。
「…………如果我活著,我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開口說吧,只能一直一直站在你身後看著你,我是不是應該稍微高興…我已經死了呢?」心和靈魂都痛苦著「好不可思議喔…這種身體我還會感受到疼痛…真得好痛……」
他一瞬間陷入記憶之中,死前最後一刻的記憶是被手術刀劃開眼皮,血淋淋地眼球……被拉扯的神經,唯一還在眼眶內的眼球睜大著看著做手術的幾人,那些人冷漠的態度就像面對一具尸體般毫無感想,然後接著在取走他最後的眼楮,黑暗隨之降臨在他身上,逃也逃不走的黑暗。
他痛苦著承受這一切,只為了自己的哥哥承受著一切,這份痛苦即使是現在他依舊在痛著,也依舊忍受著。如果內心的話不說出來,只會讓他會更加痛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