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這樣的陰謀家可是不喜歡被一直盯著看哦…」他拉下兜檐蓋住了蒼白的臉孔。
「…………」鼬沉默看著兜的舉動,默默地偏微移動了腳……
「為了應對幻術嗎…」佐助也跟鼬一樣看穿了兜的做法,他的手也做出了動作─
兜往後縱身一躍,躲開佐助的銳槍攻擊,但是雷遁的銳槍是隨著佐助的手移動,佐助手一扭銳槍直接轉回到兜那邊。
兜伸長手,從袖口處猛然間飛出了許多惱人的蛇隻,銳槍的攻擊直接命中這些蛇,兜迅速蹲手猛拍了地面,幾副棺材從地底慢慢浮上。
佐助一瞧見那些棺材,敏銳的直覺讓他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揮手扔出無數的手里劍,好幾個手里劍直接把棺材蓋給釘封住,卻還是被兜在次召喚出來的棺材給阻擋住兩個看似重要得棺材。
「嘻嘻,我還是留有兵力來應付你們。」
鼬皺了皺姣好的眉頭,雙手飛快地結印,猛地吸口氣並吐出,比一般還要大數倍的豪火球之術從嘴中噴了出來,熾熱的火球飛向棺材,就在火球就要擊中棺材的瞬間,棺材蓋緩緩打開,從天一降的大水將鼬的豪火球給澆熄。
「……為什麼又回到現世了…」一道沉重的聲音自言自語的說著,聲音得主人語氣讓人覺得對方一定很痛苦的說出這句話。
緋色的眼眸黯淡無光,似乎是一種錯覺,他那一頭白色的短髮似乎也與眼眸一樣黯淡,死氣環繞著他的身體,他抬起手緊摀住臉孔。
在他旁邊的棺材也在此時打了開來,裡頭的人走了出來,一見到自身周遭得事物,他就深嘆著氣,他走上前手拍了拍另一同被召喚出來的人的肩膀。
「…!?哥哥,連你……」他睜大緋色的眼眸,難以置信地低聲驚呼。
「扉間至從我們兄弟倆一起被召喚現世後,你覺得過了多少年了?」他視線環顧了四周「這裡布置的結界外頭有很多查克拉在移動或減少,就像當初創村前時一樣的情況。」
「哥哥,至少才過了三年多而已。」畢竟他可是一直留在人世間那麼多年,即使沉睡也還是知道時間的流逝。
「嗯?」柱間皺起眉頭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人幾眼「宇智波一族的人?」聲音隱約間透露出他的欣喜,似乎期待著什麼一樣。
「初代和二代…兜你這傢伙…」
已經被召喚過、甚至還被死神封印過的人,竟然重復被召喚出來,兜這傢伙到底是……
「……哥哥」扉間無奈著「一般的宇智波是不知道斑大哥得事的…但是」他手撐著下巴「宇智波僅存的兩位知道斑大哥在哪嗎?其實與其找斑大哥我還比較想找泉奈。」
「扉間,那是你喜歡泉奈才那麼說的…」
「哥哥你自己也是別這樣只說我……」
眼看兩人就快吵起來,兜抹了抹汗,手趕緊操控起兩人,柱間和扉間兩人都非常無奈,任誰第二次被人控制都會像他們兩個這樣了,還好這次他們還是有意志的跟人打,不然他們靈魂都會抓狂起來!
「宇智波的……鼬君嗎?」因為待在現世許久,扉間都知道了鼬這個人的存在。
扉間的問話得到鼬的點頭答覆。扉間呼口氣,□控的身體做出結印的手勢,從天而降的大水灑落了下來,把準備吐火遁的佐助給淋成落湯雞。佐助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對方,他默默地甩了甩頭把水漬給甩乾淨,這時,鼬往後跳躍躲過從地底上冒出的藤蔓攻擊,他雙手分別投擲出手里劍,飛出的手里劍直接瓖入突然出現的樹干。
「鼬君知道宇智波泉奈在哪嗎?」
扉間問話的同時一個扭身,躲過佐助千鳥千本的攻擊,原本扉間所在的地方已扎滿了千本。佐助將一鼓電流凝聚於手掌中,瞬間拍向地面,手掌中的電流通過地面釋放出去。
雷遁-千鳥流!
地上殘留的水漬在加上雷遁忍術的威力,千鳥流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延著水的方向快速地沖到與鼬打的柱間方向過去,佐助以對扉間的戰斗為餌實際是往柱間攻擊。
柱間腳一跳起暫時躲開地上流串的電擊,同時,在他面前的鼬瞬間知道佐助的意圖,他連忙結印,吐出大火球並在柱間面前時自動爆炸開來。
爆炸的火焰席捲過去,地上迅速生長出來的樹干都被那團火焰給吞噬掉,鼬趁機在火焰抵擋柱間的目光時刻,在次結印分出幾個影分.身出現,一個分.身代替他原有的位置,另一個則瞬身靠近柱間,本體則屏息自身的氣息潛入無人能注意到的死角處等待時機。
「唉,連問個話都不行…」扉間哀怨話沒人去理,他們甚至連回答得餘力都沒有,扉間根本就是白問了。
他無奈的使出了水陣壁,把突如其來的烏鴉群給隔擋住,往鼬的分.身撇了一個白眼過去。
兜的身上冒出了與他身後同大的大蛇出現,那些蛇伸頭對著他們不時吐出蛇信子,那些蛇像是做出尋找獵物時的動作。
佐助用查克拉刀抵住了扉間硬渦水刃的突擊,鎗地彼此掙扎開來,他縱身往後跳離了與扉間的位置,對著不遠處得鼬輕聲低語。
「哥哥,那些蛇。」
「是在感知我們的行動…」鼬分.身如此說著。
「蛇有體溫感知、嗅覺感知能通過舌頭將氣味傳遞道口中……」
「你做了相當多的功課啊…但是面對兜似乎不能用上。」佐助對於鼬的話沒有反駁,也默默地點起頭認同。
「這裡可是我得領地……除了兩位火影外,還有自然之力協助我戰斗。」
像展現自己的實力是否有進步,兜擁有的那些大蛇正逐漸變大,佐助手緊握著查克拉刀,躲在暗處的鼬已經做好應對的準備。
「小心了佐助可能有陷阱…」
「……陷阱?你們覺得我有需要設下陷阱嗎?」
大蛇猛然地直沖向佐助和鼬兩人,在兩人要閃避之際,□控的柱間已經用藤蔓纏住他們的腳,同時扉間對準他們兩人使用水清波,一同與那些蛇一起攻擊。
幾條大蛇被分.身鼬的須佐能乎給抓個正著,佐助則在同時切斷了往他撲過來的那些大蛇。
而分.身鼬的須佐能乎被扉間的攻擊給擊中,飛出的水清波穿透了須佐能乎的防線直接擊中了鼬的影分.身,不過還好這招式威力被須佐能乎的防御給抵過許多,才沒讓分.身鼬造成多於的損傷。
但是傷害還是有,分.身鼬衣服被劃破,露出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傷口,佐助一望過去,就清楚看見鼬那白皙的肌膚上那抹紅,讓他的臉色不自覺黑了起來。
「這是須佐能乎吧。」
「別太狠了佐助!記得我說過不能殺掉他吧!」鼬在次提醒勸阻著佐助,但是佐助卻不听勸,他被兜給惹火道,自己一人自顧自的沖了過去。
「看上去他已經將大蛇丸的力量入手了!不會那麼快就死的!!」
混蛋,既然你那麼喜歡遮著,我就偏掀開!
佐助的須佐能乎伸手勾住了兜的帽子,稍微一拉扯就將帽子給拉了下來。
帽子一被扯下出現的並不是兜本人,而是無數條大蛇竄跑出來,那些蛇到處亂竄,兜則偽裝成其中一條大蛇躲藏起來。
靠著寫輪眼的能力,佐助直視著四周,他突然間扔出了查克拉刀刺中了一條大蛇,卻很可惜那蛇不是兜本人。
「嘖,猜錯了嗎……」手用力一拉,隱藏的鋼線就把查克拉刀給拉了回手中「真是老謀深算啊,先是隱藏容貌,然後隱藏全身。」
「…………」鼬沉默不語的視線環顧四周。
「喂喂,你們可也要小心我們兩人啊。」像是反應扉間輕鬆口氣的話般,柱間的木遁忍術又朝他們兩人襲擊過去。
木遁祕術-樹界降臨!
如撕裂地面般凶猛竄出的樹界直襲向鼬和佐助兩人,樹木宛如擁有生命一樣自動攻擊。眼看大事不妙,鼬分.身趕緊讓須佐能乎召喚出神器,但是他召喚的瞬間身體猛然一震,難以置信地眼孔緊縮。
鼬緊抿著唇,他不明白為什麼他須佐能乎的神器會無故消失,他看著佐助一眼,喊了一聲
「佐助!」
「哥哥?」佐助疑惑的回應,他緊皺著眉不解為什麼鼬的須佐能乎遲遲不動手解決掉手中的那幾條蛇。
「須佐能乎的神器都不見了。」
鼬的一句話點醒了佐助,這就代表鼬的戰力少了,須佐能乎也變成單純的防御招式,佐助立刻讓須佐能乎砍下鼬那邊的蛇隻。
恢復自由身,鼬的須佐能乎手一揮動,就將那些朝他攻擊過來的樹干給截成半斷,但是被截斷的地方又在次生長出,像擁有無限生命般一直繁延生長。
佐助觸踫手腕上的印,瞬間召喚出忍具,緊握住風魔手里劍注入了大量的雷性查克拉,往鼬的方向扔,那些樹干打算阻擾手里劍飛行的軌跡,粗壯的樹干卻被有注入查克拉的手里劍給砍斷。
鼬手一接住風魔手里劍在反扔回去,扔出去的同時結印,近鄰鼬的水窪凝結成水塊,壓縮過的水在加上旋轉朝著柱間飛過去。
經由風魔手里劍開路砍斷樹干,鼬得忍術成功穿越過柱間的防御,雖沖過防御水牙彈之術直沖而過,柱間在一個結印地上生長的樹干就輕鬆抵擋住攻擊。
鼬面攤著臉但是眼神異常的閃耀,踫到自己最仰慕的人真正的實力時,他不免得有些興奮。不管是防御還是攻擊,對於千手柱間來說都是很簡單的事,也難怪只有他能贏過宇智波斑了。
「鼬君啊,麻煩跟我講一下泉奈在哪啦…」扉間一臉懇求的說,他甚至雙手合掌拜託對方。
「你問我們沒用,宇智波泉奈是誰我們不認識,知道答案的無非是召喚你們的兜!」
「是佐、佐子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扉間叫錯了佐助的名字。
「誰是佐子啊!佐助、佐助,我是宇智波佐助!你身為偉人既然會叫錯別人名字!爛透了!」
佐助你是吐槽了吧?鼬面攤著臉滿頭黑線的想著,他凝視著遠方的柱間問道
「為什麼您都沒開口問,問宇智波斑在哪?」
柱間笑了幾聲「我跟斑早晚會踫頭,宇智波鼬現在施術者可不準我們擅自行動去找人的。」柱間悲傷地慘淡一笑。
「抱歉,我說錯話了。」看柱間那笑容,鼬道歉道,不過內心可糾結得要命。
為什麼千手兄弟對那兩個宇智波兄弟的反應都差不多一個樣子?尤其是千手柱間對宇智波斑的反應就像永遠沒法相見的愛人般一樣痛苦不堪?
這是傳說中的虐情虐身?
「…………為什麼我會知道虐情虐身這句話?」
──因為鼬與柱間一樣本身是擁有能虐情虐身的cp之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