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一直看著那片灰色的天空,眼神上似乎也跟天空一樣灰蒙蒙的。
他的寶貝弟弟扉間居然會跟隨那些一族叛忍離開,他更不明白為什麼他那時候會動手朝扉間攻擊過去。
當扉間因為他的攻擊而噴出大量鮮血的瞬間,他的心髒彷佛被人撕裂般痛楚。尤其當他看見扉間對他流露出的傷心眼神,一瞬間令他痛得無法呼吸,痛的腦袋都無法思考,痛得不知所措。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那般痛苦,對于扉間的感覺似乎是超越了兄弟間的感情,他清楚著這份感情是什麼,卻還是猶豫著是否能夠去接受吧了。
他緊摀住自己的臉,情緒不穩定的他身邊的植物瘋狂生長或是枯萎,內心堅強的他此時此刻想哭也哭不出來,因為過于堅強所以習慣性的把悲傷都壓入內心深處,而表面上的情緒只能讓他笑著……
一名柱間的心月復默默的看著自家上司周圍的植物瘋狂生長或枯萎,最後面帶笑容的表情望著天際,他算了算時間,然後輕聲提醒了柱間一下。
「柱間大人,時間到,要開會議了。」
「恩……」柱間收斂起眼神,他的眼神此時漆黑無比,讓人模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緒。「今天會議是要討論哪些?」
「……是關于苗小姐與宇智波族長的婚禮事宜。」他說出口時語氣有些怪異,但是他本身卻發覺不出來哪里有問題。
「斑那家伙都要結婚了情緒反應卻那麼大,明明小時候還信誓旦旦說要娶對方的。」說到這時,柱間皺起了眉頭「不對…………他是對…他的……誰講的?…唔!!──」
「柱間大人您怎麼了!?唔!!──」
柱間痛得雙手緊摀著頭的兩側,雙腿無力地跪了下來,眼楮開始有些緩散,就連那名心月復都有情況的事發生。
但是他們兩人疼痛了沒多久時間後就馬上恢復正常,剛剛的疼痛像沒發生過,兩人像無事人一樣互看彼此幾眼後就直接站起身。
「……剛剛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們會跪在地上?」
「…………在下也不知道。」
兩人滿頭霧水的看向四周,似乎也忘記自己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啊,慘了!柱間大人在不去會議會來不及的!」這時候這名心月復不管什麼上下階級關系,他慌張連忙推著柱間的背,並催促著柱間趕快走。
「斑那家伙不急,也只有苗在急而已……好啦好啦,別推了…話說用瞬身術不是更快?」
「…………………………」
柱間的話讓對方的身體瞬間僵住,他尷尬干笑了幾聲,然後居然比柱肩更先走一步用瞬身術跑不見,柱間愣了一小會兒,嘴角抽搐,他喃喃低聲自語了幾句,無奈的準備瞬身回去前,他看望了一眼天空。
「……我們究竟忘了什麼?」
………………
…………
泉奈背緊靠著牆壁,手用力壓著胸口,額頭上的汗水流個不停,他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這說明著他真的被扉間給嚇壞了。
「吆呼~小泉奈~」
「!?」
斑媽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嚇到了泉奈,害泉奈以為是扉間追上他,惹得他瞳孔緊縮起來。等看仔細是誰後,他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家的母親。
「嗚……我一定會得心髒病的。」
「小泉奈有沒有見過那個小不點大名?」
「……媽媽早就知道那大名是小孩子?」
「誒?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嗎?他又被稱為傀儡大名的。」
「………………」誰知道這件事啊,莫非我資訊太落伍的關系嗎?突然間有種跟不上時代的感覺。還有媽媽,能不能請妳別裝純良的模樣對我說話?
「好了,媽媽也不鬧你了。」
斑媽突然改變說話態度,她雙手抱在胸前,神色有些冷漠的望著遠方,手中拿著翠綠的葉片,指尖捏著葉片兩端,她輕輕地含住葉片,透過葉片吹出了感傷的旋律。
泉奈有些意外和驚愕的表情看著自家媽媽,他表示現在才發現原來媽媽並不是音痴,只是不會唱歌而已,至少吹奏草笛聲居然那麼好听。
一首完了又吹了一首,重復到那片葉子不能夠再吹為止她才停了下來,有些感傷地感嘆道
「這是你爸年輕時教會我的唯一音樂用具,都是在任務結束後才教我……其余時間不管我怎樣纏他就是不教,真不知道他那時是在想什麼才這樣。」
「媽媽妳干嘛突然講這些?」妳知不知道妳剛剛那表情加上這音樂害我以為又出了什麼事了!
「沒什麼啊,突然想起你爸而已。」斑媽表情極為無辜說著,惹得泉奈一下子握拳又一下子放松的想揍對方,礙于對方是自己的母親他才沒動手。
保持冷靜的深呼好幾口氣,泉奈才把揍人的沖動給強壓了回去,他面帶笑容地問
「親愛的媽媽,你來這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們兩個一起去千手領地找人。」
「誰?」有些不解得看著媽媽神神秘密的樣子,滿腦的疑惑,同時閃過某人的身影,我連忙大聲說「媽媽現在還不能救哥哥,如果冒然去救人可是會害了哥哥的!」
斑媽慌張的擺手「不是找小斑啦!你媽媽我可是相信著小斑能從那惡女手中逃月兌的,所以根本就不必擔心他的。」
「……什麼不必擔心,我們連對手的真正實力和能力都不知道,像那麼強大的哥哥都被對方給困住了,光這點還不擔心嗎?」泉奈皺起眉頭。
他無法理解對方的想法,他自己擔心著斑就擔心了要命了,為什麼身為親身母親的媽媽卻絲毫不擔心。
「你要相信小斑,那家伙可是為了小泉奈不顧一切了。跟你爸爸年輕時一樣……」
泉奈望天扶額,媽媽現在這情況是要三不五時都提那位從沒見過的父親。
斑媽陶醉了一會才想起了重點,她趕緊拉了拉泉奈的袖子。
「快一點我們去找千手一族的族長……那個叫誰來著?千手柱間是吧?跟那頭白發青年是兄弟來著。」
「……………………」泉奈沉默起來,滿頭黑線的直望著母親那異常閃爍的雙眼。
「快點啦,把那族長給帶走就算報他們把我們宇智波族長帶走的仇了!」
「……真正理由是?」
「免得那千手家的白毛每次哀傷得看手上那傷口,瞧他那哀傷樣,我都那個愁啊……害你媽媽我都想念起你爸爸了,那個淚啊流的──!?」
我早知道就不該教他們這些現代化詞匯了,瞧這些話想囧死我嗎!?
趕緊摀住媽媽的嘴巴免得自己被囧殺。
「我知道、知道了,我會抓柱間過來啦,算我拜托妳別再說那些話了!……別用那眼神看我啦……」他讀出母親的眼神意思,泉奈扁起嘴「好啦,一起去總行了吧?」
斑媽笑的眯起眼楮,她看著泉奈的眼神充滿寵溺,泉奈這時候已經松開摀嘴的手。
「走了,抓緊我吧。」
「太好了,我想試試這忍術很久了~」
……媽媽,我使用這招式也只有幾次吧?還有別拉我頭發啦!!
………………
…………
千手領地充滿了綠翠景色,跟宇智波領地是另外一個模樣,他們至少比宇智波更綠一些……話說這植物會不會多過頭了?
千手苗內心充滿不安的不時看向的遠方,雙手緊握在胸前,臉上的神情是連她都不知道的哀傷模樣。
「為什麼我會感到不安…是要失去什麼嗎?」
她的腦海不自覺閃過某人的畫面,卻因為畫面閃得過快讓她毫不在意。
「對了、對了,應該是我有東西沒準備好才會感到不安的~」
她拋開這份不安,歡快地蹦蹦跳跳的往她自個的房間跑了回去。
等千手苗不見人影,躲在樹上跳來下來兩個人。
其中一人左顧右盼都沒發現到除了她們兩個以外的人,那人得意的摀嘴偷笑幾聲,隨後輕手輕腳的行動起來,另一個人垂著肩膀無力地嘆氣跟在對方背後。
「……為什麼感覺上我們是像做小偷一樣。」
「我們的確是做小偷啊,我們可是偷人呢!」
「噗──」偷、偷人?!
要是歐尼醬還活著的話,準會揍死我不可的!說不定真的會把我關進小黑屋內了!
想起斑做那事時所說的話,泉奈忍不住地抖了抖幾下。
在前方的斑媽沒能瞧見背後泉奈一副快吐血的模樣,她本人倒樂的四處看看,還翻別人家的東西一臉賊笑。
「等下,別亂動東西啦!啊,那個別偷藏懷內!……媽媽,妳來這是要干嘛的……」
「偷東西……誒?是來干嘛的?」
「……………………」天啊,來到雷劈死我吧!
………………
…………
看著又有人抱著卷軸和文件過來時,扉間忍不住大叫起來。
「為什麼這些文件又放我這了!?」
「千手大人在您說這句話前請先在我這邊的桌子在說……」
扉間回頭一望,看見那名貓族小女孩所辦公用的桌面上已經堆滿了各類的卷軸,就連地板上都堆放了一些卷軸。
扉間看了後僵硬地回頭,沉默地摀住臉。
「希望那兩個逃跑的混蛋能趕快回來,不然我真的會想揍扁他們兩個。」
「請千手大人別往泉奈大人臉上揍,謝謝。」
「………………原來妳也希望我揍了小奈嗎?」
「沒有,我可沒那麼說。我只是說別往泉奈大人臉上揍,不然斑大人準會殺了千手大人的。」
扉間听這話直接趴在桌上。「斑大哥弟控太強了,我抵抗不了,我還是別揍好了……」
「當然,千手大人也打不過美鏡大人的。」
「為什麼?撇除是斑大哥和小奈的母親外,我論忍術也很強的。」
「你知不知道美鏡大人以前得什麼稱號?」一看就知道扉間根本就不知道,她白了他一眼「暴力醫忍,最擅常讓人受傷之後又醫療對方在揍一次在醫療重復到對方求饒為止。」
扉間囧然地回望著他,他掏掏耳朵懷疑自己是否听錯,貓族小女孩一臉認真得看著他幾眼後,又埋頭苦做事。
「這一家子是怎麼一回事,一個比一個厲害。」
「你現在才知道呀?這就是宇智波一族。」
宇智波也不會像他們一樣吧?……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