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一臉感激的看著殤,感謝著對方讓他免于一場被抓花臉的浩劫。雖然忍者對上普通的貓不會怎樣,但是一踫上忍貓就會怎樣了!
忍貓是什麼?
是會忍術加上人類語言和比一般動物更有思想的存在啊!
剛開始的挑釁,本來誠想卷起袖子來一場人貓大戰,不過那只狡猾的動物卻對他說了幾句話,就這麼得把他的怒火給焉了下去,當然即便焉了不給點回擊,那還會是他自己嗎?
當然不會,所以他也同要講了幾句,瞬間惹得那只貓炸毛,想跳到誠臉上來一個‘瘋狂亂抓’絕技,好在,當貓一躍而撲之際,殤一手準確不誤抓住了貓的後頸,讓它當起蕩秋千般擺動搖晃起來。
「喵嗚…………」被抓住後頸只能當乖乖的份,這只貓軟糯叫了起來,先前所看見的氣質都浮雲,現在彷佛像一只瘦小軟糯的貓咪一樣楚楚可憐。
看著情況誠實在是很想朝著地‘呸’了聲!從沒看過這種前後差別過大的貓!
「輝君你來這做什麼?」殤微微皺起眉頭疑惑問著。「別跟我說你們貓城城主又有什麼要求了。」
「城主沒要求什麼,卻有說過很喜歡你們送的酒,希望你們下次就再送幾桶過去。」
「不是瓶而是桶……算了。」他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耳朵「那輝君還有什麼事嗎?」
在場的一人一貓甚至還听見殤低語說著‘貓耳真好模’的話,貓一副被雷劈的表情,另一個人則是自言自語‘沒想到這面攤居然喜歡逗貓’。
「別捏我耳朵!!」
殤不甘願的放下手,貓咪松了口氣,它揉揉了自己的耳朵並舌忝了舌忝手稍微洗把臉。
「听說小鬼受傷躺著,我是來探病的。」它叼著不知道從哪跑出來的魚說「泥刊……于…」
貓叼著魚說話不清不楚的,誠听的滿頭黑線起來,而且如果沒看錯的話,他在納悶為什麼要給病人一條咸魚干啊?
「怎麼給咸魚干了?」
它把咸魚放在桌上說「听說人類生病只能吃稀飯,而吃稀飯最好是配條咸魚!」
瞧它講的理直氣壯卻也無法說什麼,因為確實是能這樣配搭飯的,但是探病給條咸魚這個真讓人很糾結耶。
「不,這時候你該帶一籃水果才對。那條咸魚你還是留給自己吃吧。」
哦哦!面攤你說得太對了!我第一次那麼對你刮目相看了!
似乎感受到某人情緒激動,殤淡淡瞥了對方一眼,對方馬上焉了下去,他傷心地默默拿走契約放進懷內,哀怨的目光直盯著殤看。
「……不打擊我是會死人喔?」
「你是欠打擊。」殤冷淡地回應道。
「好吧,說不過你。」誠放棄跟他爭論什麼,他站起來準備走人時呆在原地,頭也沒回就說道「你兒子最多一年就能夠回來了,至少于體內的另一個人你自己看著辦,可別找我幫忙,這幾年我可是特忙的。」
殤不管對方是否有看見,就直接點頭連一句話都不應聲。明白自己損友的個性,誠聳了聳肩,一個閃光一閃就消失不見。
貓吹了聲口哨,感嘆道「漩渦家的術式還是那麼好用啊。」
「…你們那些密藏忍術也很好用。」他直盯著那只貓「我記得叫…時空忍術嘛」
「咳咳──咳──咳嘎─嘎!」
「──!?」
殤冷不防的一句話,讓那只貓嚇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它用力咳幾聲後順便把一團毛球給吐了出來,看著被咳出來的毛球,殤也有點被嚇的嘴角微微抽搐起來。
「能與另一個時空的人對話,這能力很好。」他手支著下巴「你們的情報也是從另一個時空得知的吧?」
貓低頭盯著自己咳出來的毛球看,它用貓掌推了推那團毛球,看它的舉動就會讓人以為它只是個普通的貓吧了。
「輝君,你跟我可是從小認識的,連一點都不能告訴我嗎?」
玩毛球的貓掌停頓,毛球順勢的往旁滾動,延著桌面的邊緣掉落在地上。貓一直注視著那顆毛球,直到掉落下去它才緩緩抬起頭。
「你們人類真的很喜歡靠關系呢,要不是知道你的個性為何,我早一個貓抓抓死你了。這事件就別再提了,那忍術只有貓族的才辦得到,人類使用會有危險。」
「什麼危險?」
「施術者只能與另一個時空得自己相見,得知另一個時空的事物後,代價是靈魂分裂,記憶封鎖。」
殤緊皺起眉頭問「什麼意思?」
「一個時空跟另一個時空的時間或經歷是不同的,有可能會有a時空的人死後的靈魂進入到b時空中重新來過。」它用貓掌沾上墨汁在平滑的桌面上簡單畫個解析圖出來。
「當使用那忍術後,面臨的是靈魂分裂。意思是一樣的靈魂在不同的時空踫撞,將原有的靈魂分裂開來,造成時空產生錯誤,輕者原本能力降低、記憶封鎖,重者靈魂自我毀滅。」
「所以我們貓族從不讓任何生物知道,而且我們使用這能力也是非不得已的情況下才用的。」
「不得以……那這次的戰爭是…?」
「關系到幾個人的命運,他們的命運牽扯到忍界的未來。」
「你說的其中有我兒子是吧。」
「…………你說的沒錯,怎麼看出的?」
「你並不是會輕易接近人類的動物,當初我認識你時,我給你個下馬威你才妥協。」
貓听的滿頭黑線起來,似乎想起當年的遭遇了。所謂的往事不堪回首,貓抬起有些幽怨望著對方。
似乎只要是誰認識了殤,那人就像倒了八輩子楣般淒慘無比,他們都還惡狠狠詛咒著殤一輩子討不了老婆,誰叫那時殤的恐怖之處已經傳遍大街小巷,所以他們也得意這詛咒一定能成。
好吧,人生最後總是有意外嘛,當某天殤突然帶著一大一小,長的又跟他極為相似的孩子出現時,每個人可是天雷滾滾劈啊,還一個劈得比一個嚴重,下巴掉的月兌臼都緊急送醫去了。
等殤去醫院探病他們時,由于下巴月兌臼被纏上繃帶無法開口,他就被這群病患用眼神的方式給凌虐問話了。
至于怎麼用眼神凌虐?那就的問當年的那些人了。
當年詳細經過還是不提好了,貓現在只想撞一撞牆試著想把當年的記憶給撞飛走再說。它跳下桌子直接額頭靠著牆面壁起來,卻沒試著撞看看。
「等你面壁完就先找泉奈吧,斑他……」他頓了一下斟酌著用詞才說「已經不是他本人了,如果連你都不懂我說的,我就沒辦法了。」
「是有另一個靈魂侵入進去是吧。」
貓依舊面壁著的姿勢說著,沒听見對方的回應聲,只听件衣服摩擦細碎的聲音,似乎對方在忙著什麼。對方沒回應他,貓也沒什麼想法,繼續說著
「那個靈魂也是會離開小鬼的軀體,但是──」貓故意拉長音,同時敏銳听見筆用力按住在紙上細微的聲音,它敏感的感受到對方情緒波動有些緊張起來,它干咳幾聲才說「會在有個靈魂過來佔──!?」
說到一半話就被一聲巨響聲給打斷,貓嚇的轉頭看過去,只瞧見殤維持著持筆寫字的動作一動也不動,而在他面前的那張實心桌子就這麼的斷成兩半往兩邊倒下去。
殤那張俊美的臉蛋黑的可媲美鍋底的程度了,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異常含氣,冷得讓貓全身上下的毛都直豎起來。
「喵的咧,你當你是活動冰山哦!趕快把冷氣關掉,現在不是夏季還不需要你的冷氣提供!!」
實在是冷到受不了,貓頂著殤可以殺死人般的眼神講出這些話,它覺得與其選擇被冷死還不如被眼神殺死咧,再說眼神也不一定能殺死它這只貓。
雖然殤收斂了一些情緒,但是還是有冷氣跑出來,貓淚流的鑽到門前打開門,把外頭有些微熱的空氣給吹了進來。
感受到微熱的風吹拂著臉,貓極為享受的講
「差點凍死貓了。」
在遠方樹支上躺著的人翻了白眼,他翻個身跳下了樹,對著另一棵樹上的人勾了勾手,那人听話得跳了下來單膝跪在他身旁。
「忍,你幫我去測試下附在哥哥身上的人實力為何,依實力還決定未來對待那人的態度。」他皺起姣好的眉頭講「如果父親他們講的所言事實……哥哥還活著,只是沉睡…那麼…我們絕對不能讓那身體造成任何一滴損傷。」
「是,泉奈少爺。」他點頭就直接快速瞬身離開。
泉奈揮了揮手目送對方離開後,他往他父親所再得地方看了過去,喃喃自語著
「這次父親做得太過份了,要是哥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看他要怎麼對得起母親。」
他拿起放在樹底下的花束,那是少數幾朵花用紙張卷起而成的花束,花的數量雖少卻十分美麗,泉奈溫柔地看著。
「希望母親會喜歡這些我摘種的花朵。」
一陣溫暖的風吹拂過泉奈的臉頰,那陣風就像是曾經母親溫柔地撫模他的臉般溫暖,泉奈忍不住流出眼淚,隨後馬上用袖子擦拭掉。
「不管未來怎麼樣,我要依照母親的約定當哥哥的左右手,並且照顧好哥哥才行。」他細眯起眼「至于佔據哥哥身體的人…我不敢保證了。」
風起了,吹動了泉奈的心,同時吹動了世界的軸輪。
貓城內有個人望著窗外湛藍無比的天空,陽光照射出那人手中握著的一個陳舊許久已經不能動的古老鐘表,突然間指針慢慢向前移動了一次就停了下來。
「……剩下364天。」
嘶啞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那如貓瞳般閃亮的眼眸在陰影中異常詭譎,同時能听見貓鈴的清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