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100天。」
「啊!──」「喵嗚!!」
一個極為陌生又低沉嘶啞的聲音從他們後方傳過來,一人一貓被驚嚇的大叫起來,甚至嚇的跳起抱住彼此。
「苗小姐,應該說目前是宇智波斑的異世者,你的生命剩下100天。」
「──!?」
苗瞬間驚愕起來,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話,直到他手臂感到一陣刺痛,稍微低頭看,才知道這只貓害怕到死抱住他不放。
他內心哀號這是第幾次被這樣抓了?
抓就被抓,他內心翻白眼,決定任憑這只貓了。
但是他任憑這只貓,就不代表任憑陌生人一直呆在他後面。
一把苦無從他袖子內滑出,握緊苦無,他一個轉身就朝後方的人攻擊過去,眼看他的苦無就要刺中對方,突然間,一個清脆的金屬聲響起,他的苦無像被無形的牆壁給阻隔住。
明白這透明牆壁是個結界,他懊惱起來,有些恨自己不太懂結界要怎麼破除,幾次攻擊都沒有成功,他索性放棄直接往後跳開,跟這陌生人保持一定距離。
對方手中始終拿著古老鐘表,低著頭沉默不語看著一動也不動的指針,對于苗剛剛的行為毫無在意。
「……這人是搞什麼鬼。」
感受到手臂上的貓異常恐懼的顫抖著,苗有些奇怪的瞄了貓一眼,故意壓低音量,小心翼翼輕柔地問
「你在害怕什麼?」
貓沒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是對方先反問了那只貓。
「耀,你任務結束了,你先回去吧。」
「是、是!!」
貓像逃命般跳離苗,並且直往小巷口沖了過去。
「誒?」
苗只能傻眼得看著貓神速的逃跑,連手中掉了苦無都沒發覺到。
「宇智波斑。」
「是!!」
不可違逆的語氣令苗驚嚇的反射性的回應,他背不自覺間就挺直起來。他這才想起自己並不是在被這身體的父親給訓練的時期,而是正面對著敵人的時候。
咬牙懊惱著自己的愚蠢,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一直保持著身體挺直的模樣,冷汗不停地從額頭上冒出。
他再次怨恨自己為什麼不學會結界那些呢?
「你剩下100天了,你準備好了嗎?」
「什麼準備?」
「你要離開這邊世界才行,你過去時將失去一些東西,又能夠得到你缺少的東西。」
「我離開?失去和得到??」
不明所以的話,對方也不給他解答,他只是稍微往上拉開兜帽,露出兜帽下如貓瞳般閃亮的眼眸,詭異的是在下一秒,那貓瞳眼卻變成六道仙人才有輪回眼!
「輪回眼!?」
他模了模自己的眼楮,沒有表情的平凡臉孔,自身就散發出神秘的氣質,加上那雙輪回眼,那個神秘的感覺更加吸引人。
「離開後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力量,但同樣也會讓你失去同等價值的東西。」
「????」
完全沒有一句听得懂,苗已經滿臉問號了,不過對現在的他來說,身體能夠自由不受限制才是最重要的,他這姿勢站太久了,全身都有些痠痛起來。
「會覺得痠痛是你本身自己所想的,忍者身體素質天生就是好。」
對方手敲了敲苗的背部,苗痛得睜大眼眸,他想哀叫卻怕丟臉,只能欲哭無淚的咬緊牙關忍耐了。
「………………」
看他那樣忍耐又委屈的模樣,那人也不再折磨他,他一個響指,就解除在苗身上下的結界。
一解除狀態,苗直接癱軟了下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表情有些傻楞楞的模樣。
那人朝苗伸出手,似乎想拉他一把,苗卻不領情,直接拍掉他伸過來的手,像賭氣一般他直接自己起身,臉卻沒面向著對方。
「……你能明確的表達情緒已經不多了,多多珍惜。」
又是沒頭沒尾的話,苗听的都感到不耐煩,那人不理會苗是否反感,他直接往前跨一步,就像被抹去一樣整個人消失不見。
「!?」
可能是數次被驚嚇的關系吧,苗這次才被嚇了幾秒就恢復正常,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臉,用力拍了幾下。
「回去我一定會跟那些長老去祭拜祖先,我一定是見鬼了……六道仙人一定是怪我沒去祭拜才這樣嚇我…」
苗打哈哈說著,內心還是很清楚這一切不是幻覺,至少他人還在這作廢墟的城鎮內,所以無法去否定自己踫上的怪事。
他呼口氣,直接往上跳了上去,跳到廢墟的屋頂,還得小心踩到這些碎瓦,以免自己失足成為世上第一個跳屋頂摔下來的倒楣忍者。
放眼望去他只瞧見幾座廢區,在更遠些的地方有瞧見是城鎮得一點跡象,但是他還無法肯定是不是正確的。
至少有找到地方了,這樣也讓他松口氣,一放松後他身體便往前傾,他整個人直接從屋頂上掉落下來,空中翻身就平安落地。
「最重要的事離開這里,如果戰場少了主將就後果不堪設想。」
他大聲喝了聲便往前奔跑,臉上的表情隨著奔跑而逐漸改變,像似趕跑了一些什麼沉重的事一樣。
………………
…………
主戰場上,殤一臉陰沉看著輝和誠這一人一貓,他手肘靠著桌面,雙手交疊著遮住了嘴巴的位置。
「說吧,這次你們闖的禍要怎麼解決?」他雖然生著氣卻還是依舊穩重的表情說著話。
誠稍微撥弄著自己一頭亂發,他頭發有幾處還發出微微燒焦味,他抱住胸一副‘不關我的事’的模樣。
輝也跟誠一樣的反應,只不過他是臉朝別的方向看過去,還順便看自己貓掌,做出握放的動作。
「很好、很好。」殤面攤著臉微笑著,模樣過于驚悚,讓在他面前的一人一貓嚇的臉色蒼白起來。
他手一揮,就憑空出現兩個身穿忍服的人站在他們兩個身後,他保持著笑容,語氣絲毫未變的說著
「我記得北方宇智波分部需要一些人手,讓你們兩個出點力好了。來,是要你們親自過去,還是要派自己部下過去都可以,我來者不拒的。」
「………………」
兩個听的滿頭黑線,礙于他那恐怖笑容和對方本身實力威脅,他們兩個也只能舉手投降。
輝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小白旗,貓掌握著揮動說「算我錯了,你想要我干什麼?」
「很簡單,這次損失大部分都是你造成的,你負責的責任更大。」
「所以說……是要我怎樣?」
「讓我見那位大人吧…………」殤危險一笑「……我們的祖先。六道仙人。」
「!?」輝大吃一驚,它用力拍桌子大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蠢話嗎!?找那位大人你是想找死嗎?!」它突然亮出貓爪說「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它整體氣息突然一變,讓站在他們身後的忍者馬上拿出苦無對著它,不是他們不想攻擊下去,他們的攻擊硬是被它的查克拉給隔絕住。
「我並不是要找死,剛剛從另一個戰場上得知消息。你弟弟帶走了我兒子,而留下的卷軸上印著我們祖先才有的記號。」他翻轉著手中的卷軸笑著「我多少年沒見到這記號了呢?我有些問題還想繼續問祖先大人呢。」
他把卷軸像扔手里劍的方式扔了出去,直接穿破了輝身上的查克拉防御,進而砸中了輝的頭部。被那強大的沖擊給擊中,輝馬上就痛的飆出淚水,它雙掌按壓住疼痛的頭部,發出隱忍般的j□j聲。
「輝,別忘記我真正的實力,還有繼承祖先給于的力量。」
曜黑般的眼眸逐漸轉變,鮮紅的血輪眼中露出墨色不知名的紋路。對方的眼神令輝恐懼至極,它知道那雙眼楮的力量多強大,也明白那力量是如何得來的。
「你是……」
它不敢說下去了,害怕真如它所知道的一樣,它身體忍不住往後退縮,在它旁邊的誠直接一把抱住了它。
「殤別鬧了,這只貓被你嚇得夠嗆了。」
殤闔起眼眸,再次張開就恢復原本的模樣,他突然間抬手一個饗指,隨後就听見兩個重物倒下的聲音。
「!?」
「別擔心,他們兩個只是中我的幻術,我萬花筒寫輪眼還不能讓族人知曉。」他非笑似笑的方式說著「輝,你也知道這眼楮是如何才能得到的,所以……要幫我保密哦。」
「放心,我也不想說出去,這種禍害的瞳力,世界上不需要那麼多個。」它貓掌拍了拍誠的手臂,意思要他放下它。
「你還抖著,你確定要下去?」
「人類不需要你同情,也別指望我道謝!」
「是、是,這只貓自尊心真重……」誠忍不住低咕幾聲,隨後身體往後傾避開了貓爪的攻擊。「炸毛的貓最凶了。」
他拿起扇子遮住自己的嘴偷笑起來,惹得輝豎起毛威嚇起對方。
但是眼前的敵人比它更厲害,一個扇子就朝它受傷過的地方打了過去,讓輝在次痛的趴了下去。這次一趴輝索性不起身,直接趴著用哀怨的眼神直盯著這兩個人類看。
可惜這兩個算非人類,不然一般人被黑貓用那種哀怨的目光直盯,都會感到不自在,這兩人卻一副輕松加戲謔的表情回望著它。
「…………看我都交到了什麼損友啊?」輝忍不住低聲抱怨起來。「我想念耀了……」
忍者的耳力清楚的听見輝最後的嘟噥聲,他們兩人內心忍不住感到好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