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渾沌的世界中只能听見無數怨恨狠毒的聲音,自欺欺人的摀著耳就能以為听不見,那些怨毒的感覺也同伴隨著不去,黏稠的血味死黏著它皮膚不放。
隨著時間流逝,這些聲音、那些感覺都令它麻木不堪,它也跟著墬落下來。
白澈的身軀逐漸染紅,漸漸由紅到黑般深沉,清澈的眸子也早渾沌不清了。
它的突變也造成了變化,它學會思考、學會跟人一樣會仇恨事物。
它開始恨人,那帶它進來又丟下它不管的人類,恨著為什麼丟下它、恨著為什麼讓它承受這世間的惡、恨著制造這一切原凶的人類!
憑什麼自己要承受他們制造的罪惡?憑什麼他們能去享受世間的美好?
一切一切的問題都足以讓它去憎恨、讓它去失去自我。
憑著恨的動力再加上世間所有惡的能量,它打破了長久以來囚禁它的牢獄。
那是只從神樹的牢籠中突破而出的野獸。
那一天,世界出現最強大的野獸,世界又像當初的大戰般被鮮血染上鮮紅的色彩。
一名人類阻止了野獸並且封印,野獸的軀體封印在月亮上,野獸的力量分裂成十份,一部分被那人類封印自己的體內。
被分裂而成的那其余力量則成了一到九的尾獸。
那名人類成為十尾人柱力。
世界的惡不可能停息,被封印住的野獸等待著復活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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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媽慵懶伸起腰並且打了個哈欠,她半眯的眼絲毫沒有剛睡醒才有的迷茫,反而是銳利的光芒閃爍著。
她樂于听取最小孩子的願望,也高興著兩個孩子互相在一塊過輩子。
雖然听取泉奈要與千手合作,她還是強硬壓下對于千手的恨意,不管是提議的泉奈還是其他人,他們都曉得恨意不是說簡單消除就消除。
從戰場上活過來的人哪可能是善良之輩?
她獨獨只是愛護著自己的孩子,願意拋棄這些恨意,明白那孩子對于戰爭萌生疲憊的心靈,只為了哀求自己所真愛的人們繼續活著,不想在處處擔憂的誰與誰離開。
她的孩子就是如此善良,那並不是什麼聖母情結,而只是單純為了認可的人給予的善良。
她無奈笑了笑,連自己都可能受影響優柔寡斷。
她宇智波美鏡並不只是在孩子們面前那般,時而嚴厲時而溫柔的好母親,她也是擁有著宇智波血液中流暢著好戰與偏執。
當年丈夫死亡時,她老早就沖去戰場上與千手一族拼個你死我活,讓他們想起她被稱為最殘忍‘醫者’的恐怖。
她如果不是因為守護住自己的兩個寶貝孩子,才從戰場上退隱也連帶抵抗那些肖想她優秀孩子們當作傀儡的打算。
自家的孩子三番兩次把她這個當媽的撇在一旁不管,讓她郁悶至極,也不想在乖乖待在同個地方,所以自己偷偷丟下那堆文件山溜了出來。
溜出來不代表她會去找孩子們,她相信自家孩子能搞定一切的!
……分明就是想偷懶。
現在她在田之國某間旅館上房內,手邊放著忍包內除了忍具外就只有寥寥幾樣必備物品,連攜帶的錢財只夠在生活幾天。
她為錢財懊惱咬著拇指,再考慮是否要去某個地方賺錢。
「一點都不想去那邊,臭得要命…可是其他地方又那麼遠。」
她鼓著一張臉郁悶低語,抓起忍包將里頭東西倒了出來。
攤開忍界的地圖就讓她更加郁悶,煩燥的抓亂頭發,最後下定決心般一股腦的把東西全扔回忍包內。
「臭就臭吧,最多把嗅覺系統給關閉起來!」
調整忍包,也拿出幾把暗器藏入袖子之中,準備妥當,習慣性地從窗口跳了下去,完全秉直忍者不從正門走的習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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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界幾日的時間產生天大的變化。
不管是國家雇佣的忍者、流浪忍者或著是隱居的忍者們,凡是擁有查克拉的生物恢復能力開始減弱。
一些影級忍者處踫到某種生物查克拉容量只剩上忍或是中忍的程度,即便花時間或是吃提升查克拉的藥丸也沒用。
失去查克拉的力量,忍者們開始恐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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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冒然前去砂忍村了,都被關了妳覺得好玩了吧?」泉奈抱著胸盤坐地上,滿臉灰土的有些狼狽。
「只是想見識看看這時代的熊貓祖先嘛。」千手苗郁悶地摘掉頭發上插著的稻草。依風之國干燥的環境根本就長不出植物,也不知道她頭上那些稻草哪來的。
「妳最好看得出來哪個是我愛羅的祖先!」泉奈翻白眼瞪「風之國普遍土地名稱第一個字都是‘砂’,妳要找的砂忍者村根本就不知道在哪,現在有沒有成立這村子都很難說。」
「這也不好說,熊貓頭發是紅色,他祖先應該也是紅發。」
「……那蠍呢?他也是紅發。」泉奈無聊玩著自己的發尾「說不定我愛羅和蠍的祖先是漩渦一族的人,我從以前就一直好奇一件事…」
千手苗看著泉奈眼中的神情微變,隨後又恢復過來,太過平靜的眼神反而讓人覺得他目光挑望著遠方看。
「蠍的傀儡術能保持傀儡生前的忍術,而忍術所需要的查克拉是由人類的細胞中產生的能量。細胞分裂道一定數量就會死亡,死亡的細胞則成人的頭發、指甲等等這些是常識。細胞死亡也無法產生查克拉,那麼尸體做成的傀儡要如何產生查克拉?」
泉奈有些口干的停下嘴,咳了幾聲清喉嚨。
「ab設定蠍的傀儡是將人體一部分**保存起來,由那部分**產生查克拉。但是,我剛剛講的細胞分裂一定數量就會死亡,死亡的細胞成了廢物………如何讓細胞循環不讓**壞死?如何不受限制地產生查克拉使用?」
「你想說什麼?」千手苗听的頭都要暈了,她趕緊切入重點。
「只能說……應該是某種封印造成的,忍界封印術最強的還是屬于漩渦一族,紅頭發就也是漩渦一族擁有。」泉奈手指繞著發尾,神情懶散又假裝感興趣般地打量牢房擺設。
牢房的欄桿上刻劃著一些符文,再加上身體情況很明顯這牢房具有封印查克拉的結界。
「不一定是漩渦吧?說不定只是湊巧基因突變什麼的才紅發。」
「基因突變?」他歪頭思考「說不定真的是基因突變,但是機率太小了,小到可以忽視的存在。」
「宇智波和千手…也讓我覺得很奇怪,六道…恩,該怎麼說呢?六道的孩子也就是宇智波和千手的祖先應該會隨著六道,但是兩人沒有輪回眼的力量,反而一個是瞳術另一個是體術,兩者結合才會形成輪回眼的力量,這基因是如何分成這兩種情況?」
「泉奈你是不是被悶暈腦子開始有毛病了?」千手苗抽嘴滿頭黑線問「你不覺得越想越復雜了嗎?單純的問題被你繞到外太空去。」
千手苗仔細看著地板,似乎找到一根鐵絲,她開始想學電視上那樣開鎖看看。
泉奈眼楮突然刺痛,緊摀著眼也無法減少疼痛感,同時體內的查克拉產生混亂。
即便這牢房有封印的結界在,但是對泉奈這種擅長結界的人來說根本就無用處,他會自願被關在這種鬼地方,也無非想看看這砂忍村的戰力如何,是否跟他認知的實力一樣或者有差距。
這個世界一直拖離他認知的情況,不管是人事物,就連十尾都跑出來,他跟斑所希望的計畫可能會被破壞。
「不管如何都要把事情拖回正軌上才行。」
「泉奈你幫我忙啦!」
千手苗雙手繞過鐵欄桿還真的學電視上的開鎖舉動,只不過情況並不是想像中那樣順利。
「唉……」
人們經常說不怕狼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苗,妳還是趕緊學會結界術吧,不然隨便一個結界就能困住妳了。」
泉奈上前靠近欄桿,在衣袖內暗藏的口袋中掏出小型卷軸。
「誰會理解結界那種復雜的忍術啊,又不說想學就學的會,還要有天賦,只要稍微出點錯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千手苗的說法有些夸張,泉奈也沒反駁對方。
就如她所說的,結界是很復雜的忍術,並不是光結印就可以的行為,還要維持查克拉並請固定查克拉的流動。
……其實連泉奈都也無法完全理解結界的能力,大多是經驗上學會,還有本身努力的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