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從黑暗中清醒過來,睜開的眼所瞧見的景色都模糊成一團,他眨眼幾次視線才恢復正常。
他突然皺起眉,身體僵硬的無法動彈,四周又有陌生的氣息在,每呼吸一分受傷的部位都會痛了起來,空氣中散發著消毒水和藥品的氣味,單憑氣味就讓他瞬間放松繃緊的神經。
「…醫院嗎?…哪邊的醫院?」他喃喃自語著,抬起手臂放在額頭上,手指稍微動幾下,病房內瞬間傳出物體掉落的聲響。
「唔…」掉落的物體發出陣陣呻.吟聲,身體則被水遁忍術給束縛住。
地上躺著幾名戴著動物面具的忍者,而天花板則被水遁忍術沖刷給掀了開來,很明顯這幾名忍者是從上方給拖了下來的。
扉間半坐起身,手掌竟出現一株植物纏繞在他手指上。
「哥怎麼突然用這種方式聯絡我?」
「沒辦法,我又無法出病房找你,泉奈桑的下屬們都被命令要照顧和保護我們。」
「是嗎…看來是我誤會了。」扉間面無表情說著,抬起頭剛好與其中一名忍者視線對上,那名可憐的忍者神情哀怨注視著扉間看。
「什麼誤會?」柱間疑惑問,而纏住手指的植物的枝芽像人一樣歪著頭的勢。
「沒什麼。」扉間淡然地回答,內心好玩的心態突然涌起,他戳弄著手指上的植物,故意捏了捏女敕芽的部位。
「等、等下…扉間別亂來啊!」柱間莫名悲慘地哀叫,植物可憐地抖了抖嬌小的身軀。
「哥怎麼了嗎?」明明是關切的問話,扉間卻嘴角一邊勾起,捏著女敕芽的地方力道更重了些。
「啊!」柱間慘叫了一聲,透過植物還能听出他聲音有些沉悶又痛苦的感覺。
在扉間又要進一步折磨可憐的植物前,那株植物卻越縮越小,最後縮進扉間的體內消失,扉間手掌反覆正反面觀看。
「哥到底是何時將聯絡用的植物植入我體內的?」他好笑地說著「反正剛剛也懲罰過他了,以後應該就會乖乖的吧。」
「唔嗚…嗚…」
「真吵。」
手指微微一動便解除那些忍者們的箝制,那幾人佇立在原地並未回到原先職責的位置上,扉間皺起眉問
「沒想到泉奈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明明都封鎖消息了。」扉間揉著額頭,面色困惱「你們誰都好,能不能幫我請泉奈過來一下。」
「扉間大人目前無法請泉奈大人過來。」一個戴著犬的面具忍者回答,這人與其他人服飾有些不同,手臂上繡著宇智波標志的族紋。
「怎麼了?」
對方低下頭,恭敬道「恕屬下無法回答。」
「恩?莫非是機密?還是怕我們千手會趁機對宇智波下手?」
氣氛突然轉變,空氣像凝固般沉重,那些屬于宇智波的忍者都擺出戰斗態,隨時都有可能去攻擊扉間。
扉間扶額,無奈道「宇智波的人除了斑大哥他們幾人其他怎麼就這德性,跟我族的長老一樣固執…不想管了,監視也好照顧也罷,隨便你們。」
他隨便揮了揮手,拉過被子整個身體包括頭在內都遮蓋住。
忍者們面面相視,先前最先開口說話的人比了幾個手勢,他們便退回原來負責的位置上。
被子中的扉間惡意地笑了起來,憋笑道肩膀都抖著。
「哥哥肯定難受死了~」
………………
…………
另一邊,柱間非常地痛苦中……
從扉間折磨小小植物開始後,柱間反應就特別奇怪,有多奇怪呢?
奇怪的就是…他馬上施展木遁忍術接病房內的那些忍者給轟出去,沒人有知道他在病房內在做些什麼。
面無表情將人給轟出去後,柱間之後的表情非常尷尬,看著褲子某部位搭起帳棚,他臉整個脹紅起來。
「扉間該不會知道那植物除了聯絡用外…跟我自身有牽連吧…」
他望著天花板,想起自己在扉間喝醉時趁機將種子給渡進他體內,一想起那植物的功能就尷尬地咳了幾聲。
長出的幼苗能感應四周的情況,感知一切包括觸覺、听覺、嗅覺等等,跟身為本體的柱間聯系一塊。所以說扉間故意折磨那幼苗的情況,就等于折磨柱間本人。
柱間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捂住臉。
「莫非上次回去被扉間揍是因為知道我透過那植物偷窺他洗澡了?還是更久之前…」
「唔…」
即便在怎麼懊惱在怎麼回憶自己犯過的過錯,也因為想起某些畫面,某個部位更加脹痛起來讓他不得不顧,他彎著腰趕緊跑下床直奔廁所去。
………………
…………
開著寫輪眼能更仔細瞧見細小的血管和神經部位,泉奈的影分.身連接好最後的一條神經,終于把本體的眼楮也弄好。
他呼口氣,他擺了手換旁邊的助手執行最後的縫合皮膚的手術,不是他不想完成全部的步驟,只是目前情況他很難維持住自身形體,本體殘留給他的查克拉也因手術中持續開寫輪眼的關系給快消耗光。
他還不能就這麼消失掉,至少要維持到本體清醒後才行。
「泉奈大人…」其中一名部下舀來干淨的毛巾恭敬地遞給泉奈用,泉奈舀過毛巾背靠著牆壁,仰頭覆蓋臉上,柔軟的毛巾舒緩他過度使用眼楮的疲倦。
沒過多久時間,助手也將手術執行完畢,眾人則等待影分.身接下來的命令。
「我本體和族長轉入同個病房,隨便一個人幫我舀軍糧丸給我。」透過毛巾說話語氣變的有些沉悶,沒有人會想讓影分.身食用軍糧丸之類的補充查克拉,也只有泉奈的影分.身會想這麼做。
他拉下毛巾,猩紅的寫輪眼並沒收起,眼楮目光向他們掃視,那些人臉上古怪的表情也收近眼底。
「在本體醒來前需要人指揮,你們照我話作便可。」他闔上眼,長長地呼口氣「木葉現在也不安全了吧?」
「……是的,泉奈大人。」半長的瀏海遮住一邊的臉部,瀏海底下隱約間露出新長出的粉色肉疤,傷疤從額頭直達眼眶部位,乳白色的眼球沒能瞧見眼孔的存在。
「你使用伊邪那岐了?」
「是的,那時候情況過于危急,屬下只能那麼做。」
「…………是嗎…晚點將經過寫成報告給我。」影分.身雖然覺得對方的行為不理智,卻也沒什麼責怪的話語。
對宇智波來說眼楮是最重要的部位,所以宇智波的人很難會選擇失去一只眼力的行為。
泉奈和斑的部下都是菁英中的菁英,也是他們倆人特意培養的人才,只有少部分人會擁有萬花筒,泉奈特意讓人學會伊邪那岐、伊邪那美等瞳術,也告誡他們非不得已才使用。
一眼的瞳力威力可比雙眼的瞳力差更多,如果有誰胡亂使用這兩種瞳術,泉奈會率先肅清。
斑與泉奈兩人是宇智波歷史上最先得到萬花筒瞳力的人,沒人比他們更熟悉寫輪眼的力量和弱點,更別提他們身後還有個六道當靠山了。
其實上,萬花筒誰先得沒人知曉,並不是只有他兩兄弟承受過強烈的刺激進化瞳力,多少歷史上都有記載這類文獻,但,能使用出真正瞳力的還是莫過于他兩人了。
先讓人把手術台上的兩人轉入病房,他還是選擇在這間手術室內跟部下討論事情,畢竟在選擇別地方會浪費時間。
影分.身直接吞下部下舀來的軍糧丸,而他的查克拉量才恢復到一半,他手撐住牆壁緩慢地起身,環顧著手術室內的幾名部下,眼楮深處摻雜著不明光芒。
「表面的和平無法維持太久,尤其是其他族忍者減少情況下,火之國卻保留大量的人才和力量,木葉的忍者們就會成為眾國焦點…」他緊咬著唇「還沒入木葉的人都遭殃了嗎?」
「他們找出了東北方的密道…」
「我記得…是前幾個月派人經商用的道路吧?」
「是的,依泉奈大人的指示,那條路讓給貓族的人經商。」
影分.身眼楮直盯著對方,露齒一笑問「竟然給貓族了,為何還能被人類發現?又如何當著貓族的面走過那通道?」他手撐住下巴「除了宇智波以外沒多少忍族曉得貓族的作用和能力。」
那名部下光泉奈的注視下給嚇的額頭冒汗出來,忽然間,他整個人憑空提了上去,脖子就像被線纏繞一樣讓他無法呼吸,他手胡亂掙扎的抓著脖子試圖1容妨礙他呼吸的東西給抓住。通知︰請互相轉告123言‘情唯一新地址為。123y-q。]如果仔細一瞧,就能夠瞧見幾絲半透明的查克拉線纏住那人脖子上,順著線頭看過去則在泉奈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