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在黑暗中觀賞著自己的人生,不管是喜怒哀樂,人生總是圍著泉奈打轉,脆弱的記憶片段只要伸手一觸踫就會粉碎。
「尼醬,別再這樣了好不好!」泉奈哭喊的聲音傳入他耳內,他用力推開了泉奈痛苦的抓緊被子。
「滾開!你怎麼懂我的痛苦!」斑歇斯底里大吼,緊咬著唇都流出血,緊抓的被子也被他給扯爛。
斑瞳孔緊縮,這是他再另一個時空的記憶,那時的他陷入黑暗中的恐慌,深愛泉奈的他被負面情況給影響,讓他忌妒起泉奈擁有著光明,而他只能在黑暗中度過。
「那時候的我…還真可恨啊。」
傷害泉奈,甚至親手挖出泉奈一只眼楮,要不是泉奈趁他情緒混亂下了藥,他說不定連另一只眼楮也會奪走,卻沒想到泉奈自願讓給他雙眼。
「我多麼不堪阿…」
斑抬起手捂住雙楮,灼熱的眼淚沿著輪廓流了下來,只為了光明就去傷害過摯愛,那段記憶成了他的屈辱,也是他唯一的悔恨。
「嘻嘻……」
這時一道不合場合的不明笑聲突然出現,斑淚水停了下來,從指縫看出他凌厲的眼眸,他環顧四周除了這些記憶片段他沒看出隱藏在暗處的人身影。
「是誰?」
即便有不明人士在他卻一動也不動,他盤膝坐在地瀏海遮住了眼楮,讓人看不出他的神情為何。
「嘻嘻…」
陌生的聲音持續笑著,斑的查克拉向四處擴散,那些記憶片段開始互相踫撞碎裂,嘩啦啦的如玻璃破碎的聲響逐漸擴大。
「你有什麼資格擁有那麼美好的人呢?」聲音忽大忽小,小的如極遠的地方,大的如耳邊說著話,斑無法確定這聲音的原頭到底在哪。
「…………」因為被問這種問題,斑沉下了臉,他剛剛試圖打開寫輪眼,卻發現無法開啟,也說明著他寫輪眼在這世界被封印住。
「他把自己個眼楮都給你了,死亡後重生面對忍軍也不顧自身危險盡心盡力跟隨著你,你看他…現在還是一樣把眼楮給了你。」聲音像在他耳邊低語「你給了他什麼?」
「我……」張著嘴也只能說出一個字,是阿,他給了什麼過?
「明明是你的錯卻讓無數的人承擔。」
的確,泉奈死亡後,他自怨自哀最後就把仇恨怪罪在別人身上,而他甚至想把沒有泉奈的世界毀滅,讓每個人與他陪葬…
「吶…我跟你交換吧,你根本就不配擁有那麼美好的人,你留在這里好不好?」如情人般輕聲細語在耳邊問著,問話的內容卻讓人不戰而栗。
「!?」
陷入自責的斑在一瞬間被話給驚醒,他整個氣勢改變,他會沉浸過去陰影中也讓他肯定了一件事,這個世界是幻術行成的,寫輪眼無法開啟也是因為這本身就是寫輪眼所創造出來的世界!
手中出現了火焰扇,這個世界雖然是瞳術創造,但是斑哪可能乖乖服輸,他運用自身強大的精神力創出武器,不管如何他都要拼過!
即便是瞳術行成,似乎為了爭奪斑的身體自造出一個與斑對等的影子來對戰。
不管是火遁也好還是風遁或是體術,除了瞳力外的忍術斑都給發揮道淋淋盡致。
地面上粉碎的記憶片段已經都消失殆盡,隨著攻擊時間越久,斑腦子情況越恍惚,似乎稍微不注意他的記憶就會從腦海中消失掉。
一邊打一邊趕緊回憶記憶的後果,就是斑被影子給攻擊到。
「……呵呵。」
斑扶住額頭低聲笑著,不管月復部流出來的血量有多驚人,他連一個眼神都苛薄地不留給敵人看,視線卻像是穿透對方。
腳一蹬,斑飛速地沖去,揮舞著火焰扇的力道越來越增大,力道大到地面都能砸成坑洞。
「火遁-龍炎放歌之術!」
斑從口中吐出數條火龍攻擊,範圍過大也造成敵人能鑽入空隙,當影子躲過無數個火龍,對方使用霧隱術,將自己隱藏起來。
不能使用寫輪眼,斑無法靠眼楮察覺到敵人所在,他閉上眼聆听四周的聲響。
影子哪來的聲音?呼吸聲、摩擦聲、說話聲?這些根本就沒有,對斑而言他要找的不是那些聲音。
「啪嗒─」細微的聲響發出,那是石頭滾落地面撞擊成塊碎的聲響,在廣闊的黑暗中這種聲音特別清晰。
斑身體微微一抖,整個身影消失不見,隨後金屬互相踫撞的聲音響起,斑的火焰扇與對方的苦無互相踫撞抵制。
影子的面貌在這空間根本無法看清,模糊的身影只有大概人型的輪廓,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斑也只能瞧出對方也有著寫輪眼。
斑卻在內心嗤笑著自己,瞳力自己創作的世界形成敵人當然也有這雙眼楮。他有些自嘲著自己,身為寫輪眼的主人也會慘遭寫輪眼反噬,更甚至還想取代自己。
但是……要是被取代那泉奈要怎麼辦?
他目光凌利,眼楮如深淵般深邃,彷佛要將人陷入深淵的泥沼般。
我是宇智波斑啊…哪可能讓瞳力來以上犯下呢?更何況是拱手讓自己的摯愛?
勾起的嘴角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敢搶我泉奈的都該死!!
………………
…………
沉睡了一個禮拜的人突然起了身,半坐的勢左顧右盼起來,他模索著膝蓋上的厚重棉被,又模著自己的眼楮,覆蓋眼楮的繃帶還未拆開,他歪著頭似乎有些困惑不解。
「…這是什麼?」他的嗓音如少年般輕快聲調,又帶著如孩童般甜膩的語氣,不像平常沉穩的嗓音。
他手延著繃帶慢慢找尋能拆解的位置,在後腦杓找到了活結,手靈巧地一層層拆開繃帶,露出了許久未見的眼眸。
緊閉著雙眼似乎不太習慣透過眼皮微弱的光線,他緩緩張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穿過窗戶照進的微弱月光,以及昏暗的房間。
房間內擺放著物品說明這房間的主人有與人共同生活著,房內有個硬是騰出空間擺放的嬰兒床在一旁,塌塌米上有幾個還未收拾的嬰兒玩具。
他偏頭看了旁邊,有個人就躺在他身旁熟睡著,微弱又柔和的月光照耀下,那人精致的臉蛋格外的柔美,如蝶羽般的睫毛輕顫著,皺起姣好的眉頭發出幾句咕嚨聲,他屏息著氣,深怕吵醒將對方給吵醒。
精致的人兒不知夢到什麼孩子氣地微微鼓了嘴,像似生氣般緊捏著身上的被子,他突然間用力一扯,連同跟他一起覆蓋的被子也拉扯過去。
「…尼醬……大笨蛋…」咕嚨幾句夢話,隨即又笑了起來。
「…………」瞧見這甜美的笑容他忍不住傾□,他唇貼在人兒的唇上,感受到既柔軟又微涼的觸感,如想像中那般美好,他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
「……好可愛哦…」他輕快的語調低語著,眼楮眨阿眨,緊盯著眼前的人兒看。他絲毫沒將其他事物看在眼里,唯有眼前映入眼中的人兒才是他的一切。
「唔…」
人兒終究是醒來了,眼楮半迷蒙地張開,馬上便瞧見某人放大的臉蛋,嚇的他眼孔縮了起來,臉隨即往後退。
一後退便看清是何人後,他不滿地惱怒瞪著「尼醬你知道你這次昏迷多久了嗎?而且一醒來還嚇我。」責怪的語氣中摻雜著喜悅的情緒在。
泉奈手撐著身體緩緩地起身,因為他的勢關系,松垮的和服清楚地露出上半身風光,優美的脖頸、精致的鎖骨、白皙的肌膚、可愛又小巧的果實,每一處無非都是誘惑著人接近去觸踫,甚至是考驗人的忍耐力。
不自覺地滑動喉嚨,他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起來,身體比理智更快做出決定,等他回過神時,他整個人已經壓制住這惹人的小妖精了。
「尼醬你干嘛啦…很重、起來…」泉奈推了推在他身上的人,明知道這人這種反應是為何,他還是紅的臉想推開對方。
「你好,我是阿飛哦~請問小可愛前輩是叫什麼?」恭敬地問著話,卻調皮的蹭了蹭泉奈滑膩的臉頰。
泉奈身體瞬間僵硬住,他面色困惑又難以置信的復雜情緒看著‘斑’,伸手貼在他的額頭上。
「沒發燒啊…尼醬為什麼還要扮演阿飛,而且還裝不認識我…」
「阿飛真的不認識小可愛前輩嘛~~」‘斑’抱緊泉奈,並撒嬌地蹭著泉奈的脖頸,頭發搔弄下逗著泉奈感覺很癢了,泉奈捏了捏他的臉頰,好笑地看著‘斑’孩子氣的表現。
作者有話要說︰都沒人注意到我有修改小時後篇嗎?
改的好不好都沒講下有些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