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一片哀嚎聲之中到來了。特麼對于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考試就如同金字塔，成績好處于頂端位置，卻永遠只有那麼幾個，越往下基數越大。所以說，出結果時候，愁得永遠比喜得要多得多。
領成績單那天，凌婉還挨了一通訓。原因當然還是那一個，物理成績差得不忍直視。她表面上誠懇無比，可心里卻是無所謂，也不是不能看啊，只是相對于林晨他們成績而言難看了些。總體而言，她還是很滿意。
「等會兒出去玩嗎？」林晨笑容干淨。
凌婉搖搖頭，「不了，我和我媽說過中午回去吃飯。」
理由過關，林晨也不勉強。「行，那有機會我再來找你啊！我先走了。」
門口，夏思景，黃尚等人已經外面等著了。
怎麼說呢，有點小失落來著。雖然她並不想插到那一群人里去，可怎麼說林晨都得再勸勸啊。放棄也太了吧。
回家後，凌婉只是將班級和全校名詞一交待，並沒有給家里看成績單打算。她還想過個安穩舒服寒假呢。
奈何班主任可沒這想法，電話已先她一步打電話去了她家。
然後，逃不過一通訓斥。唉……想當初她成績差時候得挨訓，現成績好了也要挨訓。果然，差學生和好學生都不是那麼容易當。
飯桌上——
「你們物理老師寒假辦補習班嗎？」
「我給你找個老師補習一段時間吧。」
「爸媽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
……
凌婉只是听著，自顧自吃飯，並不說話。一中放假並不算早，還有十來天就過年了，估計也沒哪個老師會願意過來給她補習。
事實證明，她樂觀了。
一大早，凌媽就來到了她房間叫她起床。「都要九點了，趕緊起來，小晨都過來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卻沒有從被窩里出來打算。「林晨？他過來做什麼？」
「你說呢？」清冽男聲響起，林晨靠門框上沖她往往手中書本。
凌婉瞬間清醒，從被窩里一下子坐了起來。「你來給我補習！」這不是疑問，這不是疑問。
「哦。」他輕巧應著，走進來她書桌前坐下。
「趕緊起來，我給你下去把早餐拿上來。」凌媽暗自用力拍拍她胳膊。
凌婉從床里邊扯出件軍大衣來裹上，踢踏著拖鞋走到林晨面前。「我沒洗臉沒刷牙，你介意嗎？」抓抓蓬亂頭發，她沖林晨齜牙咧嘴。
「我沒什麼不能介意，就是不知道一會兒早餐你是否下去嘴。」
于是，凌婉乖乖去洗漱了。
「你這叫助紂為虐。」她憤憤不平。
「你物理那麼差還好意思嚷嚷啊，趕緊，拿了資料過來。」他也不惱，坐那兒氣定神閑看書。
「你看什麼？」
「你放桌上小說。」
……
凌婉窘，桌上放可都是某女子**文學。
「我用紅筆標注題目都給我解出來。」林晨將書本推到她面前，「允許你翻查資料。」
凌婉大致一翻，怒了︰「這麼多！」
「嫌多？」她用力點點頭。「沒事，你慢慢寫，我有是時間。」
凌婉敗，認命開始寫題目。
「方法不對，你再看看。」
凌婉看他，他看書。
「細心點，這題目參考書上有原模原樣。」
依然看書。
「我說……」
凌婉將筆一擱郁悶看著他︰「你到底是看小說還是監督我啊。」每回她抬頭來他都看書，還偏偏他指正都是她有問題。
林晨連眼角風都沒有給她一個，將書翻了一頁，「我兩樣事情可以兼顧。」再翻一頁︰「小婉，你口味有些重啊。」
……沒辦法，誰讓她有一顆腐女心來著。一入腐門深似海，從此節操是路人。她將下巴搭掌心，不懷好意笑著，「林晨，根據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心理學研究顯示，社會上每個人均有雙性戀傾向，所以擁有同**傾向人所佔人口比例可能回事社會人口全部……」細心觀察林晨臉部每一個表情，結果發現就是沒有表情。「我很好奇，你有沒有感興趣男生啊？」
他對夏思景想法她到現都沒瞧出任何苗頭來，倒是覺得他和黃尚關系不錯，總是調戲欺負人家。
她好歹是個正兒八經腐女，怎能不引發她諸多猜想呢。
林晨看白痴似得瞧了她一眼，語氣波瀾不驚︰「你大可以試試看，我是對男生感興趣還是女生。」
要她以身試法，還是算了吧。凌婉吐吐舌頭，拿起筆繼續開始奮斗。
房間內安靜過分，只有書頁翻動以及筆尖紙頁上劃過聲音。凌婉悶得慌，怨念撇撇嘴。
「別撇嘴，難看很。」明明眼楮還停留書上，他到底是怎麼看到啊。
這一補習，就是補到了下午四點。凌婉倍感心酸，中飯讓她房間解決也就算了，竟讓她連喜歡電視劇都錯過了。曾幾何時，自己有過這麼艱苦歲月啊。
凌婉原以為林晨不過偶爾過來，可現下卻已經連著四天大清早就上她家來報道了。
「你每天來來回回不麻煩啊？」凌婉咬著指甲碎碎念。從鄉下到市區，怎麼也得一個多小時，每天花三個小時路上，他倒是閑得慌。
「今年準備這邊過年呢。」這幾日，林晨將她放書桌上小說如數看完，迫使她不得不跑到舊書店去再淘些回來，省晾他一邊無聊。
「我媽是有工資給你還是怎麼，你也太負責了吧。」凌婉可憐兮兮瞧他，兩只眼水汪汪。「林老師，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再寫下去我看見物理題目都要吐了。」其實她想說，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看過電視了。
「那行，你把這幾道題目寫完了，我們就出去。」
「誰說我要出去了。」
林晨挑眉，「原來是我理解錯誤了啊，那你就繼續寫題目吧。」
凌婉瞬間擠出個燦爛笑容來，虛偽道︰「我突然發現今天天氣挺好哎，我們出去吧。」去外面看看枯樹枝也總比讓她悶家里來得好。誰吃消整日整日寫物理題啊。
到後來，凌婉壓根連根枯樹枝都沒看到。林晨直接領了她進了理發店，說是自家老媽下達指令，要將她這一頭毛糙頭發好好修剪一番。
「小婉來了啊，過來坐。」林爸爸百無聊賴坐上沙發上看雜志，一件凌婉和林晨過來熱情簡直就像發廊里小弟似得。
凌婉林爸爸身邊坐下，陪他嘮嗑。
「林晨？」清亮女生響起。
凌婉強忍住不去看，忍了一小會兒，放棄了，直接別過腦袋去看那女生。
高高束起馬尾，白淨皮膚，明亮笑容……怎麼圍他身邊是些漂亮女生啊。凌婉心里頭酸不溜秋，皺皺鼻子，怨念又起。
「叔叔好。」看見林爸爸也，女生走過來乖巧打招呼。
「恩，好，好。」林爸爸客套了幾句。還不忘告訴凌婉這是林晨初中同學。
「小婉，過來看看我這頭發怎麼樣。」
剛洗完頭，哪里看得出頭發有什麼效果啊，要真讓她來形容那就是一頭油亮亮方便面，著實不好看。然而她是誰，她是凌婉啊，說起瞎話來都不帶臉紅。她一臉真誠打量著林媽媽，點了點頭。「挺好看，等會兒定型了會好看。」
林媽媽被凌婉說得笑得合不攏嘴。
女人嘛，天性就是愛听別人夸她們好看。
「小婉，去小晨那兒待著吧。」凌婉疑惑，才把她叫過來，現又要叫她走？「那姑娘我不喜歡，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她對小晨有意思。每次見了我和林晨他爸都格外殷勤些，雖然嘴巴很甜，但我還是不喜歡有心機女孩。」
和她說這個做什麼。真要論起對林晨有意思，她可謂是潛伏久那一個了。「人家是同學我湊上去多不好意思啊，再者我還要剪頭發呢。」
林媽媽推她︰「沒事，你去吧，一會兒到你了我再來喊你。」
凌婉汗，只好林媽媽殷切目光下硬著頭皮走到兩人身邊。「呵呵。」她干巴巴笑著。
「你不是要剪頭發？」林晨掃了一眼一如既往亂成一團頭發問。
「還沒輪到呢。」早知道會這兒遇上情敵，怎麼她也不能就這麼邋里邋遢就出來了，實太有損她形象了。
「這是？」女孩好奇打量她。
她終歸是不好意思了，以手為梳劃拉了幾下頭發，沖她客氣笑著。
「凌婉。」林晨道︰「這是我初中同學許青莉。」
「一中？」凌婉問。
「別人中考失利，進是你夢寐以求學校。」林晨白她。
「哦，原來是外國語啊。」還好還好不是一中，不然又是一個棘手問題。一中雖然喜歡林晨大有人，可大家還是很含蓄，像許青莉這麼熱絡實屬罕見。听說男生都挺喜歡主動地女生，得防著。
她自顧自想著，絲毫沒有想到自己話听別人耳中是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