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沫坐在滿是紅色的房間里,焦慮不沈的搓著自己的小手。她忘記怎麼簽下了那個協議的,看著牆上的表已經指向午夜十二點。
此時,房門突然被人用腳踢開了,蘇以沫嚇得一下子從板凳上站了起來,她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那個醉醺醺的男子。
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俊美的臉龐仿佛雕塑般完美,昂藏的身材仿佛天神般威嚴,她看著他醉的仿佛找不到路,便小跑過去扶住他。
「你沒事吧?」男子太沉了,重量重重地壓在自己的肩膀上,蘇以沫吃痛地扶著他走到床邊,去不想被他一下子壓在了身下。
「尹天齊!你干什麼?」蘇以沫的臉色頓時煞白起來,她有些害怕地推搡著他,他滾燙地唇卻附上了她的唇。
「傾城!為什麼離開我?我想你!我要你!」尹天齊的嘴里喊著戴傾城的名字,卻緊緊地抱住蘇以沫,滾燙的唇落在她的肌膚處。
「放開我!放開我!尹天齊!你瘋了嗎?我不是你的葉傾城!我是蘇以沫!蘇以沫!」蘇以沫拼命地呼喊著,尹天齊卻仿佛什麼都听不到一般,繼續撕開她的衣服,攻城略地。
蘇以沫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和男人的近距離接觸會如此的沒有尊嚴,甚至這個男子此刻腦海里想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而自己的心里也根本就沒有這個男人。
一想到這里,蘇以沫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拼命地掙扎著,卻被身上的男子摁住了胳膊,動彈不得。
他滾燙的吻從她雪白的脖頸處開始,不斷地往下游動,細細地咀嚼著她挺起的薔薇,狠狠地撕咬著,蘇以沫此時覺得自己的小月復一陣收緊,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她羞得滿臉通紅,淚水遍布了如玉般的臉頰。
「傾城!我恨你!我恨你!你走了那麼久都不跟我聯系!你想過我沒有!」尹天齊一陣低吼,便把力氣撒在了蘇以沫的身上,他如同困獸一般在她的身上撕咬起來,一把將她身上的遮身物撕的粉碎。
「尹天齊!你混蛋!」蘇以沫哭得震耳欲聾,但是他仿佛沒有听到一般,繼續狂蛇亂舞。他拼命地啃噬著她的身體,撕咬著她的幽林深處。
屈辱地淚水肆意地在蘇以沫的臉龐上奔流,其實,在她簽下協議的那一天,她就想到了這一刻,可是,這個時刻到來了,她依舊覺得承受不了。
「白曄!看來我永遠都不會是你的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個髒女人了!我再也配不上你了!」蘇以沫在心里拼命地哭喊著那個讓她念念不忘的男子,她知道今生與他再也無緣分了。
尹天齊低吼著,繼續侵略著蘇以沫柔軟散著陣陣香氣的身子,蘇以沫放棄了抵抗,她閉上了眼楮,不想再看到這屈辱的一幕。
尹天齊的吻劇烈而炙熱,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蘇以沫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身子了,而是他懷里的一個玩物,任他蹂躪。
可是,就在他即將貫穿她的那一刻,尹天齊西服里的電話響了,這個鈴聲和他平常的鈴聲是不一樣的。
尹天齊仿佛就在這一刻突然意識到倒在自己懷里的女人並不是戴傾城,他仿佛條件反射般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翻出西服里的手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溫和的聲音說道︰「喂?傾城!「
蘇以沫屈辱地撿起自己已經被他撕得粉碎的衣服,她想穿上,可是她現已經都是徒勞,這些衣服都已經衣不遮體了。
蘇以沫撿起一個小毯子裹在自己的身上,蜷縮在床上的一個角落里,靜靜地听著那個剛才還仿佛是個野獸般的男人打電話。
「傾城!你什麼時候回來?」男子清冽溫和的聲音仿佛山泉般的好听,根本就不似剛才餓狼般的低吼。
他仿佛听到了很不想听的事情,狠狠地摔掉了電話,頹然地坐到了地上,他的身上一絲不掛,雙手抱臂,低垂著頭,仿佛很痛苦的樣子。
「你這樣子會感冒的!」蘇以沫雖然恨他剛才那麼對自己,可是,自從和他簽約後,她就沒想到能逃過這一劫,而且他此時的身份就是自己的丈夫,她不想看到他著涼,于是輕輕地提醒他。
他仿佛沒听到她說話一般,依舊就那樣低低地垂著頭,仿佛醞釀著巨大的悲傷。蘇以沫從未想到自己新婚夜會如此的荒唐可笑。
她將自己的身子包好,然後拿起一床被子,閉著眼楮將被子蓋到他的身上。然後又蜷縮回自己的角落里,靜靜地等待著自己可怕的命運。
她的命運已經身不由己了,她知道,從此,她就是一個可恥的沒有任何尊嚴的契約新娘。而眼前這個男人,就將會是自己的主人。
久久地尹天齊沒有動,在蘇以沫即將睡去的時候,一道清冽的聲音襲來。
「對不起!我喝醉了,剛才我失態了!」蘇以沫揉了揉眼角,抬起眸子,現剛才還一絲不掛的尹天齊此刻已經穿好了睡衣,眼楮有著紅腫的哭過的跡象。
心中微微的一酸,這個叱 風雲的男子竟然也會為了女人而哭,可以想象那個女人是多麼的幸福。
蘇以沫沒想到他會跟自己道歉,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垂下眸子,等待著他的判決。
「從今天開始,這間屋子就是你的,我住在對面的屋子里!你只要當好你的尹夫人,不在外面給我戴綠帽子就行!」
「你……蘇以沫有些氣結地抬起眸子來看他!」
「好了,你睡吧!我要去休息了!」尹天齊幽深的眸子里有著深深地憂傷,或許這個新婚夜,在他清醒的看到他的懷里是她的那一刻,他比她更加的驚魂吧?
蘇以沫淡淡地笑了,看來,他們之後就會相敬如賓地生活了,此刻,她的心才穩穩地放進了肚子里,但是剛才激烈的畫片不停地在腦海里像放電影般回放著,讓她的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大。
三年後的蘇以沫,翻著手里的結婚照,想起了他們的新婚夜,嘴角揚起一道淺淡的笑容。她沒有想到他們就這樣互補打擾不咸不淡地過了三年了,想起他們這樣各取所需的婚姻,對于她這樣的女子來說也算是圓滿。
夜深了,她還是睡不著,不知道那個在大洋彼岸的男人過得怎麼樣?雖然已經和尹天齊結婚,和他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但是,她還是在每個失眠的夜里想起他,那個讓他整個青春歲月都迷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