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陸離帶著林馳帥去了他們的別墅。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鋼琴還是那家鋼琴,籠在橘色的燈光中,黑色的漆面熠熠生輝。
海風從大敞的窗中魚貫而入,吹得白色的窗簾蝶般飛舞。
燈光很暗,燭光卻明亮。
各色玫瑰花團簇著各色蠟燭,盛開在大廳的每個角落。
鮮花、蠟燭、紅酒、晚餐……當然還有鋼琴,浪漫得令人毛骨悚然。
林馳帥嚴肅著一張臉,不為糖衣炮彈所動︰「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演歌劇的。」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徐梓謙人雖不錯,但心理挺變態,你還是不要和他往來過密的好。」
陸離執著高腳酒杯,微微晃蕩著猩紅的酒水,意有所指地開口︰「說到往來過密……我卻忽然想起一件事。」
林馳帥滿臉戒備︰「什麼?」
陸離抿了口紅酒,緩緩道︰「我听到些流言……說你和宋瑾瑜往來過密。」
林馳帥立馬哈哈地干笑︰「都說是流言了嘛……」
陸離凝起表情︰「看來是真的了。」
林馳帥解釋︰「他是寶寶的親生父親……我只是去找他負責任而已。」
陸離放下酒杯︰「這話我很不愛听,你只需找我負責任。」
林馳帥呵呵笑著裝傻。
陸離摘下一朵花瓶上的白色玫瑰,走到林馳帥面前,屈膝半跪,將花遞上前去︰「歌劇《玫瑰騎士》中,銀玫瑰代表愛情,請你收下她。」
林馳帥低聲咕噥一句︰「多花頭。」但手上卻是利落地接過花,「諾,我收下了。」
陸離執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親吻了一記。
是個優雅的吻手禮。
林馳帥渾身不自在︰「中國人,弄這些西洋玩意干嘛?」
陸離對他一笑︰「這是《玫瑰騎士》中的場景,你是我的蘇菲。」
林馳帥激動地站起來︰「跟你說了我不演歌劇!還有,蘇菲他媽的難道不是衛生巾的牌子?!你再匡我別怪我不客氣!啥蘇菲呢,不就想讓我演騎士胯/下的畜牲麼?「
陸離僵了臉,有種一拳打到了空氣中的感覺,抽了抽嘴角,柔聲說︰「帥帥……蘇菲是女主角。」
林馳帥將頭一扭,特傲嬌地說︰「無論是衛生巾還是馬,我都不演。」
陸離退讓道︰「那……你來演騎士?」
林馳帥一下將玫瑰花叼在了嘴上,特風騷地說︰「行。」
然後將陸離摁到了椅子上,自己半跪于地,將嘴里叼的玫瑰取下,插香狀的拿著濕漉漉的睫桿︰「呃……陸離,我該說什麼台詞?」
陸離取過玫瑰,垂眸對著玫瑰笑了一下︰「想怎麼演就怎麼演,隨意就行。」
林馳帥站起來,一把就將自己的領帶撤掉,雙手扣住座椅扶手,囂張道︰「你作為戰馬,怎麼能能坐在椅子上?應該匍匐在我胯/下才對!」
陸離失笑︰「這歌劇里沒有馬的戲份。」
林馳帥扯過對方領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不是說我愛怎麼演就怎麼演嗎?」
陸離點頭,異常柔順︰「好,我匍匐在你的胯/下……」
說著勾唇一笑,竟順著椅子半滑下來,剛巧鼻尖抵在對方□。
陸離側過頭,隔著衣物吻了吻對方那物什。
林馳帥從上面看下去,剛好見對方俊美的眉目,睫羽黑壓壓地垂著,看不見眸中的神情,只是異常柔順。
他不禁十分激動,老二立時暴漲三分。
陸離伸手,托住他的臀,然後用牙齒咬住拉鏈,緩緩拉下,然後隔著內褲一舌忝。
隔靴搔癢,異常帶感。
林馳帥捧住他的頭,將他的頭發抓得一團糟,下半身激動,上半身艱難思索著歌劇台詞。
想了半天,終于憋出一句︰「駕。」
陸離當場就笑了出來︰「你真當我是馬了?」
林馳帥摁著他的頭︰「繼續繼續!」
陸離溫柔地笑︰「嗯,我要厥蹄子了。」
林馳帥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離一下子放倒在了地上。
他剛欲掙扎,陸離抽過一束花束,將綁花的彩帶抽了出來。
玫瑰花散落一地,含羞帶露地零散在地上。
陸離將彩帶迅速地綁在了對方手上。
林馳帥掙扎不休︰「喂,你這是干嘛,應該按照劇本來!」
陸離取了一朵玫瑰花,截短花睫,然後輕輕插在了對方嘴里,止住對方話語︰「我這匹馬,比較有想象力,喜歡創造劇情。」
林馳帥被花刺刺得舌頭發疼,噗噗地向外吐著花朵。
陸離將指按在花朵上︰「你要是吐出來,指不定我將它插在哪里了。」
林馳帥白了臉,含糊地罵了兩聲。
陸離低頭吻了吻那朵花,玫瑰被林馳帥含在口中,顫巍巍地抖了一下。
陸離挑眉輕笑︰「當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紅。」
林馳帥氣得滿面緋紅,當真有了那個意思。
陸離俯身低問︰「我還想你幫我含一樣東西,你從不從我?」
想林馳帥當年投身歡場數載,怎麼能不懂這其中意思,當即英勇不屈地搖頭。
陸離嘆了口氣︰「既然這樣……」
說著褪下對方褲子,低下頭沖著那伏蜇的物什不輕不重地咬去,然後又緩緩一舌忝。
林馳帥倒吸了一口氣。
老二勃發,頂端滲出汁液來,十分激動。
陸離又擇了枝火紅的玫瑰,將嬌女敕的花瓣掃過林馳帥的敏感地帶,緩緩撩撥著,然後竟將尖銳的花睫插/進了對方的馬眼。
林馳帥痛得躬身一叫,陸離卻含笑低吟︰「濃綠萬枝紅一點,動人春/色不須多。」
林馳帥哪里听得懂這種文縐縐的詩句,正待破口大罵,嘴巴里卻含著花,只化成模糊的咕噥。
艷紅的玫瑰斜斜著插著,隨著林馳帥顫抖而微微顫抖,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陸離眯起眼楮,竟又執了一朵玫瑰,微抬起林馳帥的下半身,用花骨朵蹭著臀縫,慢吞吞地滑落下去︰「梅柳夾門植,一條有佳花。」
林馳帥終于忍無可忍,一口吐掉嘴里的玫瑰︰「我操/你啊,不是歌劇嗎,你念什麼經?!」
陸離昂起下巴,用余光睥著他︰「操/我?」
他反問著,執起桌上正燃燒著的粉紅色蠟燭,然後將蠟燭湊到對方下半身那朵玫瑰旁,啟唇別有深意地念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
然後將蠟燭緩緩一傾。
火燙的蠟油便滴落下來,正中紅心,將玫瑰根睫融在了馬眼里。
林馳帥被燙得渾身一抖,高聲叫道︰「照你麻痹!快放了老子!」
陸離默了默,然後開口︰「你罵我媽媽,我很不高興。」
手中蠟燭愈發傾瀉。
蠟油像散落的珍珠似的,一顆接著一顆散落下來。
林馳帥都快哭了︰「是我不對……我不說髒話了……求求你別再念詩了,要操就操,搞這種花樣做什麼?」
陸離勾起唇角,頗是認真︰「這是是有中國特色的歌劇,你喜歡嗎?」
林馳帥呼呼喘著粗氣,只覺得要被燙得一魂出竅二魂升天了︰「我……我如果說不喜歡呢?」
「那說明你還不了解它……我得繼續發揚它的精髓,搏你歡喜。」
林馳帥帶著哭腔︰「我喜歡……」
陸離一嘆︰「既然這樣……你應該會更喜歡接下來的部分。」
他繼續將對方的臀部抬高。
插在馬眼的花朵幾乎與地面平行了。
它本是搖搖欲墜,卻被蠟油牢牢封在了上頭,搖曳著卻不掉落,每顫抖一下,根睫便深深戳著馬眼一下,又疼又癢,極致折磨。
卻撩撥得老二更加紅腫勃發。
陸離拾起林馳帥吐在一邊的玫瑰。
玫瑰根/睫沾滿了口水,黏膩晶瑩。
陸離執住玫瑰花萼,用濕漉漉的尾端,輕輕一刺緊閉的穴口。
穴口被擠得開了一條縫,然後又緊緊閉合,緊張攢動。
花睫上的涎水劃成一道道銀線,落在穴口褶皺附近。
陸離微一使勁,那花睫便刺了進去,被穴口含住,顫巍巍地立在半空。
陸離又詩興大發︰「蓬/門不曾緣客掃,蓬門今使為君開。」
林馳帥低吼一聲︰「你妹!」
一時前頭後端,皆是鮮花攢簇,美不勝收。
陸離輕輕撥動花桿,花睫在肉/穴里左攪右拌,刺得穴口一陣子收縮。
林馳帥張開腿,吼道︰「快點,媽的快點!」
陸離欣賞一陣,終于慢吞吞地抽出花,扶住自己的**,噗地沖撞進去。
林馳帥一聲悶哼。
陸離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
大概抽動了百來十下,林馳帥終于經受不住,想要泄出來。
可那地方插著那玩意,又封了厚厚一層蠟油,如何沖得破。
林馳帥難受地大聲嚷嚷。
陸離卻止住動作,抱住他的腰,讓他纏在自己腰上,然後自己躺在地上︰「我的騎士……來,看你騎術如何。」
林馳帥被束縛住的雙手難受得掙了掙︰「幫我解開。」
陸離笑問︰「上面還是下面?」
「都要!」
陸離挺一挺腰︰「看你馳騁的技術。」
林馳帥咬著牙,惡狠狠地沉腰一坐,卻意外撞到自己的那一點,渾身痙攣似的一抽。喘了口氣,大力抬腰,再狠狠坐下,恨不得坐斷對方老二的樣子。
陸離眯起眼,十分享受。
林馳帥坐了好幾十下,腰都快斷了,忍不住齜牙︰「你這匹懶馬,倒是跑起來啊。」
陸離方坐起,摟住他的腰,將手往下探。
兩人交接處早是泛濫成災。
他用指甲重重一掐對方翻出的媚肉,伴著對方動作,狠狠挺腰插入。
插在林馳帥老二上頭的玫瑰隨著動作不斷撞在陸離小月復上。
花朵終于禁不住,斜斜地掉落下來。
粉色的蠟油也月兌落下來。
林馳帥的馬眼已然被插得深紅,滋滋冒出伴著血絲的透明液體。
然後迫不及待地凶猛地噴出白色濁液。
林馳帥到了高/潮,爽不自禁,一口咬在對方肩膀上,肉/穴也一層層絞緊,逼得陸離也泄了出來。
兩人濕漉漉地糾纏著喘息了一會兒。
玫瑰依舊散落滿地,蠟燭差不多燃到了盡頭,燭光已然慢慢隱沒下來。
陸離笑了下︰「我忽然覺得此情此景,有種宮廷風韻。」
林馳帥滿身是汗,沉在高/潮余韻中,有些魂不守舍︰「是嗎?」
陸離一把抱起他,大步往鋼琴那邊走去︰「不如借此機會,來演一出《後宮誘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