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爽約的張府的人?」梁詰聯想到飯局上的事,突然反應過來。
「爽約?哪有?距來拜訪何家還有一個月時間的。」張子晨有些疑惑。難道說她腦子壞掉了?
「切。」
其實梁詰認為這話可信。
因為張府是大府,不管以前何希顏怎麼不長腦子,不懂禮數,為了門面,他們都不至于爽約。
「等過上一個月,所有計劃都開始運轉了,一切就都沒意義了。因為你是帥哥我才告訴你的,千萬不可以和袁可晴何文杭母子作交易!」
梁詰琢磨著何德擺假飯局的目的,越是覺得何德想吞了張府,吞了那母子。
「那我就讓這場戲唱得更響亮些。」張子晨說得雲淡風清,可誰又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呢?
梁詰琢磨著這話…。看來,是都有心事了。
自己是他們整個計劃唯一不用付費,而且,還彼此都可以用的棋子。
實行計劃的借口。推卸責任的借口。互相算計的台面文章。
互相算計?為了生存麼?
「哎…那你們就去鬧吧!我們兩可以做朋友嗎?我是指沒有利益牽扯的朋友。」
「不可以。」張子晨一口否定到。
梁詰下意識的捂住右臉,表情有些不自然︰「為什麼……」
「並不是因為那,我只是不想拖累到你!」張子晨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為什麼不想讓那張臉失望。
梁詰調整了下面部表情︰「好吧!你嫌我累贅,我也就不強求于你。但是,你答應了的,你就一定要做到!你一定要幫我減肥!」
梁詰喜歡張子晨這種性格,量力而行。
張子晨沒有說話,而是露出有些妖孽的笑容。
妖孽,絕對是妖孽。身長與身寬比例協調。
(某者︰某非是傳說中的黃靜比例分割數?)
劍眉入鬢,三千青絲梳得整整齊齊,筆直的鼻梁,唇很薄。唇薄情薄,是不是意味著他是以自我為中心?
梁詰看的入了神,花痴精神犯了,理性根本拉不住。胸中小鹿亂撞,羞紅了臉。
「我明天會來找你,記著,起早些。」張子晨留下這樣一句話,轉身隱去,神奇的是竟不知道他是怎麼離開的,內力絕對絕對深厚。
「再見!」梁詰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梁詰想去文玉蘭那兒,今兒的事不小,還是得靠娘親解決。不然,又讓某些人借題發揮。
走到門外,房內竟然…
已經是秋天了,房內卻是春光無限。聲音激情昂揚,嬌喘連連不斷。
現在辰時了吧!怎麼還在…
梁詰就僵持著那個要敲門的動作。錯愕的表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形成的。
文玉蘭的聲音︰「老爺…蘭兒不求其他。只是想…老爺,蘭兒…還有顏兒,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
「嗯…」
「保護好顏兒…好嗎…」
「會的…我們一家人好好的…永遠永遠…」
一小段安靜…
「蘭兒,一月之後一切都見了分曉。此事若成,我們一家人便會過得更好;若是敗了,我…」
「老爺,同甘可以,共苦更可以。不要離開我。」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听著這樣動听的情話,梁詰一方面臉紅起來,另一方面——
梁詰為有這樣的父母而驕傲。
也一定不讓這樣的和諧消失。
梁詰轉身離去。毋庸置疑,梁詰要幫這份愛情與親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