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薄唇上依稀彌漫著淡淡的清香,是夕月留下來的味道。
秦近川在休息室也沒呆多久便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服務生告訴他,馮小姐打包了餐廳最有名的幾道法餐,還拿走兩瓶82年的拉菲,說是記在秦近川的賬上。
听到服務生的敘述,秦近川什麼都沒說,大筆一揮在賬單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馮夕月啊,如果你以為你這樣做會讓我心疼的話,那恐怕會讓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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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從雲頂餐廳離開後,直接開車去了市立醫院,去了馮少非所在的心髒外科。
「夕月過來了啊。」夕月剛邁入心髒外科的大門,便有一個女護士跟她打起招呼來。
夕月同她點頭笑笑,「我來找我哥,他現在在辦公室吧!」
「馮醫生查房去了,你去他辦公室等一會,一會就回來了。」
跟那個女護士簡單聊了幾句,夕月去了馮少非辦公室,辦公室里空無一人,她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桌上,雙腿翹著躺在皮制的沙發上休息。
馮少非查房回來,推門進辦公室時,就看到某人一派輕松自在的躺在沙發上玩著手機游戲,看來夕月並沒有什麼大礙嘛,虧的他听了夕月來了,就急忙結束了查房回來了。
「夕月,你剛剛在電話里怎麼了,害的我那麼擔心你。」馮少非搶過了夕月手中的手機,夕月一下子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哥,你不知道我剛剛從雲頂餐廳上跳了下去。剛打電話給你,我真的是太害怕了,所以就打了個電話給你。」
「從雲頂餐廳跳下來?」馮少非微蹙額頭,「你不會是去蹦極了!既然那麼害怕,還去蹦極,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當然不是我想跳的!」夕月搶過少非手里的手機,顯得那麼氣憤填膺,「是一個瘋子逼我跳的……」
夕月說的那麼咬牙切齒,勾起馮少非的興趣,「瘋子逼你跳的?」
「額……」夕月不想讓少非知道自己跟秦近川之間的恩恩怨怨,決定隱瞞,當即就轉移話題,「我去蹦極當然是跟苗苗若詩她們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放在茶幾上的餐盒,「哥,我給你從雲頂餐廳帶好吃的了。法國餐廳最有名的鵝肝,蝸牛,還有紅酒,看我這個妹妹對你好吧。」
「hi,小夕月過來了啊!」
辦公室門口傳來清澈的男聲,夕月聞聲望去,只見歐淺陽穿著白大褂,春風拂面的站在那里。
「淺陽哥,你來的正好,我請你吃法餐。」夕月說。
「看來我今天的人品還不錯,給少非送報告來,竟能吃上夕月的法餐。」歐淺陽坐在了夕月身旁,將一疊文件夾遞給了馮少非。
少非接過文件,起身放在了辦公桌上,重新回到夕月身旁時,卻發現她在開那瓶紅酒,「夕月,醫院規定,當值的醫生在班上時,不能飲酒。酒就不要開了。」
「哥,別這樣嚴肅嘛,我們喝一點點,不會妨礙你的工作,一點點而已。」夕月請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