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陽哥,我哥呢,他不在辦公室里,是不是去查房了?」夕月問。
「小夕月,我們有很多天不見了吧,你也不問我過的好不好!」
夕月雙唇微張,一時間沒搞明白這是什麼節奏,干笑兩聲,「不用問了,因為我看到淺陽哥你臉上掛著這麼愉快的笑容,你啊,一定過的非常好。」
歐淺陽聳聳肩,雖然不是他想听的那個答案,但是看到夕月出現在自己面前,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他告訴夕月,少非今天上午有一台手術,現在正是手術進行時,看了看時間,三個多小時的手術應該也快要結束了。
忽然,夕月靠近歐淺陽,低低說道,「淺陽哥,我問你個事啊,你要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哈!」
淺陽笑,「ok!小夕月問了,我當然要坦誠,任何私密問題我都可以告訴你。」
「不用到私密問題了。我就是想問你我哥最近對哪位病人的家屬比較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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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淺陽只是簡單想了想,便鎖定了人選,其實這段時間,他在心底也覺得少非對這位病人關照的太多了,好像還墊付了一大筆醫藥費,時不時的去那里查房。
這間病房是單人間,雖然不是怎麼豪華的,但是打掃的非常干淨。
通過虛掩著的門,夕月看進去,病房的窗口,有一大片的陽光投進來,長發披肩的女生,縴細指尖捧著一本很厚的法律書在看,柔和的陽光鍍上她的眉眼,清澈的美麗女人。
這就是哥哥愛上的女人啊!美的那麼干淨,想來他的哥哥還是喜歡這種氣質如水的女人吶。
夕月在門口看了一會,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歐淺陽告訴夕月,這位氣質卓然的女人名字叫江婉,今年25歲了,她母親有嚴重的心髒病,剛動了很大的手術,平時都是江婉的小姨在陪護,今天恰好是周末,江婉才有時間來陪護。
「婉兒,我想喝水。」病床上面色蒼白的老婦人,聲音虛弱的說道。
「媽,你別動,我來。」江婉放下了手中很厚的法律書,起身走向了病床,給母親接了一杯溫水,讓虛弱的母親用吸管喝水。
伺候完母親喝完水,江婉輕柔的撫著母親胸口,「媽,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床上的老婦人老淚縱橫的看著這段時間消瘦不已的女兒,聲音顫抖的說道,「婉兒,都是媽拖累你了……」
「媽,你別說了,我是你的女兒,理應我照顧你的,你做完手術沒多久,不能太激動的,好好養身體啊……」
「是啊,媽咪說的對,女乃女乃你要快快康復哦。」
房間里忽然一道童聲,讓夕月猛的怔住,門是虛掩著的關系,夕月並不能看到房間的全貌,在她看不見的門後的沙發上有個小男孩獨自玩耍著。
江婉微笑的看著小男孩,轉頭繼而安慰病床上的人,「媽,就算是為了我跟小睿你也要快快康復,小睿還等著你陪他去公園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