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夕月,你不是說要補償給我的嗎,回來,我們好好算筆賬。」
夕月長長的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好像待會呼吸不到空氣一樣。她讓苗苗跟若詩她們先走,自己則一副視死如歸的狀態回到秦近川面前。
「秦近川,我再次跟你說聲對不起吧,害你受傷了,對不起了……」
秦近川另一只完好的手臂輕輕一抬,打斷了夕月的道歉,「別說對不起了,在我看來,這是最沒用的話,我想要比較實際的賠償方式,而不是醫藥費,難道你覺得我不如你、有、錢?」
顯擺有錢的土豪,顯得那麼討厭!夕月臉上默,不過看在秦近川受傷的面子上,她忍!
「那你想要我怎麼賠償你?」夕月好脾氣的問了一句。
面對夕月的問題,秦近川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喚來了佣人,「給我倒杯溫水過來,也給夕月小姐倒一杯,還有給我拿些紙筆來。」
很快,佣人拿了秦近川需要的東西過來。
「我姐出去了?」秦近川忽然問。
「大小姐今天一早就出門了,說是過兩天回來。」
秦時雨的行蹤一向飄忽,自理能力非常強悍,所以秦近川听了之後一絲擔憂也沒有。
听完之後他便讓佣人下去了。
喝了幾口溫水後,示意夕月坐到自己身旁的沙發上。
夕月緊著喉問眼前的秦近川,「你讓佣人拿著紙筆過來,難道是要我給你寫個賠償保證書?」
秦近川怔了下,哼了一聲,「馮夕月,到底是我庸俗,還是你庸俗?」
夕月的臉色黑了一下,她忍,繼續忍,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秦近川說,她薄薄的臉皮已經練出一定的厚度來了。
「我只是想把我明天的行程告訴你,來,馮夕月,你拿著筆來記。」
夕月木木的拿起了茶幾上的水筆,清澈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秦近川也正一絲不苟的看著自己。
她忙低頭看著手下的白紙,「你說。」
「明天上午八點整我約了明盛銀行的總裁談融資的事情,中午約了尚華集團的莊董共進午餐,下午回公司開會,應該是從兩點到四點,四點半在嘉實多拍賣行參加慈善的拍賣活動……」
秦近川平平淡淡的說著,夕月寫了大半張紙,她奇怪,秦近川怎麼將自己的行程記得那麼清楚,這該是他秘書的工作吧。
秦近川將自己的行程報到了晚上九點,夕月疑惑的抬頭,「難道還有嗎?這些會面都快安排到半夜了……」
「那你就先寫這麼多好了。這里面可能還有我遺漏了的會面,」秦近川瞥了一眼客廳里的石英鐘,「今天有些晚了,明天一早我再打電話跟我助理確認一下。明天一早你到家里來,具體的安排我再告訴你。」
「我……我明天要做些什麼?」夕月隱隱不安,秦近川不會是帶她去見這些人吧……
一般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秦近川看著自己纏著白紗的右手臂,濃眉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