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近川不吃就算了,她自己吃,她自己也還沒有吃早餐。
將那碗面消滅掉,夕月去了二樓,找到秦近川所在的房間。
一推開門,她就說道︰「秦近川,既然你今天不用去見客戶,那我就先回去了。」
面對這空曠的房間,回答夕月的是無邊的沉默。
她又往里走了幾步。
秦近川的房間就像他的人一樣,整個房間都是黑白灰三色,低調而冷漠。
秦近川躺在沙發上,一手搭在額頭上,雙眼閉著,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映照在他的臉上,竟有一種溫柔的感覺。
夕月在沙發前站了一會兒,原本口中如豆子般的話全縮在了嗓子口,好像打擾一個人的好眠挺不道德的。
嗯……她馮夕月其實還是挺善良的。
不過很快,夕月就打消了自己要善良的想法。
畢竟,剛剛秦近川讓她煮面,卻又不吃。
他又不善良,她又何必善良!
低頭看著秦近川那張近乎完美的臉……夕月掏出了自己的唇彩,她還記得那一次,秦近川追尾了她的車,當時她正在補唇彩,害的她涂歪了唇彩。
這次算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俯身盯著秦近川的臉,在他臉上寫點什麼才解恨呢……
當夕月捏著唇彩的尾端正準備大干一場的時候,秦近川忽地睜開了眼楮,幽深的眸子映出夕月驚慌的神情。
秦近川一把握住夕月拿唇彩的手腕,目光更加陰沉,仿佛要將夕月吸入無盡的深淵。
夕月掙扎,「秦近川……你放開我……」
秦近川手臂往里一收,俊臉貼近夕月的臉,薄唇微微掀動,「馮夕月,你想要做什麼?」
他語調輕的像雲,黏的如絲,「要是……你想讓我吻你,你就直接告訴我好了,何必這麼麻煩~~~」
話落的瞬間,他的唇直接堵住了夕月不安分的唇。
他嘗到了她唇上的清甜味道。
他吻,她躲。
夕月躲閃的時候,一拳打在秦近川右手臂被燙傷的地方,秦近川低哼一聲,吃痛的放開了懷里的女人。
他的臉色煞白,額上一層虛汗,「馮夕月!你還嫌我傷的不夠厲害啊!」
「額……對不起……都是你自找的!」
夕月一口氣跑出了秦近川的房間,一直跑到了別墅門口,停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氣。
可惡的秦近川——
此時,別墅正門口一輛銀色的車緩緩的駛了進來,車子在夕月面前停了下來。
從駕駛座上下來的男人,高大,英挺,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他的目光在夕月身上一掃而過。
夕月也看了他一眼,只覺眼前這個男人格外耀眼,卻讓她很舒服。
男人對著夕月笑了笑,就走到車後座,取出一大束紅色玫瑰,應該有一百朵的樣子。
「請問,aurora在家嗎?」男人忽然開口。
帶著港台腔的普通話讓夕月愣住了,「啊?」
男人抱歉笑笑,「抱歉吶,我的國語不是太好,aurora在嗎?」
夕月一臉茫然,她都不知道aurora是誰,她正要說話,秦近川從別墅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