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燈光從夕月眼中一閃而過,她靠著椅背望著窗外只是覺得自己很累,一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到了。」隨著秦近川將車停在馮家大門外,他看了眼夕月,只見她緩緩的直起身子,他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懸在半空的手終究還是放了下去,看著夕月下了車。
夕月站在車窗外對他說了句再見,秦近川沒有說話直接把車開走了。
夕月走進客廳時,馮少非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夕月回來他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回來了啊。」
「哥,你今天回來也挺早的啊。」夕月將手中的包包扔在沙發上,也將自己整個人扔在了沙發上。
「今天醫院病人不多,我就提前回來了。咦?」馮少非的目光從夕月脖頸上一閃而過,發現了一絲異樣,「夕月你脖子上怎麼了?」
夕月整個人從沙發上彈起,手模著脖子,「啊,噢,那個沒事沒事,被苗苗養的貓抓傷了而已。哥,我想起要收一封很重要的郵件,就先回房了。」
她忙不迭就往樓梯走,身後傳來哥哥溫潤的聲音,「慢點走啊,小心別摔跤。」
望著夕月逃竄的身影,馮少非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真當他眼神不好啊,那分明就是……吻痕。
夕月逃回了房間,洗完澡躺在寬大的床上,閉著眼楮想起秦近川的那一句「說你心中沒有江予辰!」
她心中有沒有予辰哥,關他秦近川什麼事,他那麼霸道的將自己推上牆,強逼著自己說出這句話,他以為這是在上演偶像劇呢,這個叫秦近川的男人,還真是皮厚的可以!
想起秦近川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令她臉紅心跳的事情,夕月掀起絲被的一角蓋在自己的腦袋上,試圖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
eighteen的夜晚熱鬧非凡,外面的大廳里無數的紅男綠女隨著電子音樂扭擺著自己的身體,而跟大廳截然相反的包廂,此刻靜謐非常,一堵厚實的牆分割開兩個暗無天日的世界。
秦近川送完夕月回家後,便驅車來到了eighteen喝酒,推開這個他們經常光顧的包廂大門,一股刺鼻的酒精氣息撲面而來。
他剛往里走了一步,腳邊就多了一個啤酒瓶子,茶幾上擺的滿滿當當都是一些喝空了的啤酒瓶,榮少城整個人攤在皮制沙發上,手邊的啤酒瓶還在往地板上冒著啤酒花。
「瑜菲……」榮少城口中喃喃出一個人的名字。
秦近川蹙著眉頭走近他,抬腳踢了踢榮少城的小腿,「榮少城,你給我起來,瑜菲又不在這里,你就是醉的再深情她也不知道。」
牆上的壁燈發出幽幽的光,像是黑夜之中綻放的一朵小花,微弱的卻讓人無法忽視。
榮少城緩緩的睜開眼,雙眼之中伴著紅血色,他思緒漸漸清明了些,「近川,你來了。」
他按了牆上的服務鈴,讓人又送來一些啤酒,秦近川見榮少城心情不好,也沒有攔他,「你悠著點喝,喝醉了我絕不會發揚雷鋒精神送你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