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個多小時,榮少城才風風火火來了,他回家了一趟,被母親嚴厲要求跟岑瑜菲斷絕任何關系,母親大人甚至以死心威脅,他實在沒辦法,只能口頭先答應了,好不容易找了個理由才能出來,他一出家門就趕過來了。
榮少城來了後,秦近川才載著夕月跟苗苗離開。
回城的路上,苗苗拉著夕月的手,看著她額頭上腫起高高的一塊,擔憂的問︰「夕月,你疼嗎?會不會留下疤痕啊。」
夕月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模模腦袋上的包,「就是磕到地的時候有些暈,其他就沒什麼了,應該不會留疤的,留疤的話也不怕,剪個齊劉海遮擋一下,實在不行就去醫院整個容,順便再把臉其他地方整整。」
秦近川從後視鏡里瞟了夕月一眼,冷聲道,「是啊,該整,最好整個d罩杯出來。」
夕月怒,「秦近川,你不毒舌會死啊!我跟苗苗說著玩關你什麼事!」
苗苗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多余的感覺,干笑了兩聲,「夕月,秦總裁也是跟你開玩笑的呢,他不是把那個撞倒你的狗仔打成了豬頭了嘛,剛剛秦總裁的氣勢真的好man噢。」
夕月白了苗苗一眼,「man?我看他是毒舌男跟暴力狂才對,最好把秦近川送去心髒移植中心,把那顆黑心換一換!」
額……苗苗無奈撫額,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啊,拼起毒舌來,孰高孰低,難分高下。
醫院???
車子停在醫院停車場的時候,夕月腦袋上閃現三個大大的問號,她不解的看著某人,「秦近川,你不是那麼听我的話吧,我說讓你移植心髒你就立刻帶我們來醫院了,換心髒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得先有適合你的配型才行……」
秦近川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並不理會夕月的話,「下車!」
夕月跟苗苗相望一眼,誰都不知道這是神馬意思。
秦近川下了車,撇了一眼夕月,唇角微微勾起,「馮夕月,帶你看腦袋去,省的摔壞了腦子,不劃算。」
又是讓醫生檢查的,醫生說了沒事,大概一周腫起的包就會消了,秦近川想了想不放心,硬是讓夕月去拍片子,折騰了兩個多小時才算完。
走出醫院大門,秦近川忽然停住了腳步,轉身,指尖觸上夕月額頭腫著的地方,皺眉,「真丑啊!」
夕月深呼一口氣,而後沖著他咆哮,「我丑你美行了吧!」
夕月確定當時的自己腦袋一定是被驢踢了,所以才會做出這件事來——在她沖著秦近川說出這句話後,她忽然就想用自己的額頭去撞秦近川的額頭,她跳起來,他後退一步。
然後,馮小姐華麗麗的撲倒了秦先生。
苗苗覺得這幅畫面慘不忍睹,雙手捂住自己的眼楮,在醫院人來人往的大門口,一個瘋婆娘撲在高富帥的身上。
苗苗心底在輕嘆,夕月啊,我可以說自己不是你的朋友嗎?
任憑秦近川的內心如何強大,這種「丟人丟到大街上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經歷,從上車之後他也沒有講話,只是臉上的皮膚透著淡淡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