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瑜菲雙手交疊著放在桌子上,她十指白淨,縴長,手上未戴任何飾品,戴上鑽戒的話一定很好看。夕月這樣想。
「瑜菲姐,你放心啦,到時候少城哥買個又大又閃的鑽戒給你。」
瑜菲听著夕月的話,笑笑,並沒有接話。
她們在咖啡座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走出中央商場,陽光正好,沒走幾步,幾個記者便將瑜菲跟夕月圍住了。
話筒在岑瑜菲面前,「岑小姐,榮先生近日被記者拍到跟女人去酒店開房的照片,那個女人是你嗎?」
听到記者這麼直接的問了出來,夕月心中一驚,不知道她會作何反應,夕月上前一步,說道︰「瑜菲姐沒什麼要對你們說的……」
瑜菲拉了拉夕月的手臂,給了她一個笑容,臉上寫著她可以應付的表情
她面向記者,淡淡說道︰「原本這是我跟少城的私事,現在既然被拍到了,那我也沒什麼好否定的了。那照片上的女人是我。」
夕月抬頭看著瑜菲,心中愕然,瑜菲姐在說謊,那照片上明明不是她,她這麼說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幫榮少城掩飾些什麼……
車內,安靜一片。
夕月坐在副駕的位置上,心情沉到了谷底,她偷偷看著岑瑜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忽然,岑瑜菲開口了,「夕月,我好想永遠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啊,可是我能怎麼辦呢,就算我想裝著不知道,還是會有記者來告訴我,當場戳破我自己的想象。」
「這里面肯定有什麼誤會……」
瑜菲淒楚的笑了一聲,「沒什麼誤會,那天晚上我還給少城打電話了,是一個女人接的,我知道這段時間以來少城的壓力太大了,我可以原諒他。」
話說了幾句,淚水就流了一臉。
夕月的心忽然變得很難受,如果一個女人要不是愛一個男人愛到極致的話,她何須去委屈勉強自己,若是榮少城真的對瑜菲姐不忠了,她都不原諒他。
忽然,只听砰的一聲,瑜菲所駕駛的寶馬車追尾了前面一輛黑色轎車。
榮少城跟秦近川趕到醫院時,瑜菲跟夕月坐在醫院的休息室里,還好人沒事,就是被嚇住了。
榮少城一把抓住瑜菲的手腕,將她拉進自己懷里,「嚇死我了,一听你跟夕月出了車禍我們就趕過來了,人沒事就好。」
夕月見到榮少城,真想兩手叉腰問他,到底有沒有對不起瑜菲姐!
不過她還沒有機會將這些話說出口,人已經被秦近川拉出了休息室。
「我還有話要問榮少城呢,你干嘛這麼粗魯的將我拉出來?」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不要問,閉嘴。那是少城跟瑜菲的事情,跟你我都無關,不是我們不把他們當朋友,而是感情這種事情誰也幫不了誰,自生自滅全靠自己。」
秦近川一口氣將夕月拉到了醫院小花園的長凳上,他放開夕月,自己率先坐下,對著夕月露出笑容,「看到你喊的這麼大聲我也就放心了,沒什麼外傷也沒什麼內傷。就是太有正義感了,這個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