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夕月也吃完早餐出門,她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秦近川的車依然停在院子里,她還以為他走了,正當夕月遲疑著要不要上前的時候,秦近川冰冷的聲音從車窗里飄了出來。
「滾過來!」
夕月抿著唇走了過去,打開副駕的門,剛一坐了進去,秦近川便大力的按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壓在自己的身體跟椅背之間。
他深不見底的眸鎖著她驚慌的目光,一字一句道︰「馮夕月,你以後要是讓我發現你還在吃這種謀財害命的東西,你看我怎麼虐待你。」
夕月秉著呼吸,腦子里已經沒有其他想法,在秦近川迫人的目光里,她能做的就是點點頭。
秦近川開車將夕月送到店里,看著夕月進到店里,他才發動車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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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夕月,你以後要是讓我發現你還在吃這種謀財害命的東西,你看我怎麼虐待你。」
「馮夕月,你知道嗎,你的名字是十二劃,我的名字是二十劃,兩者之間差了八劃。這樣看我們之間是不是很短的距離?但是,就算此刻我們靠的這麼近,我都無法保證你就是我的。
到底我要怎麼做才能離你離的近一點呢?」
一上午夕月呆在店里,幾乎都是這兩句話在她腦海里翻滾,她覺得自己都快要瘋了,秦近川這個惡魔干嘛要這樣左右她的情緒,今天上午她都送錯了幾回咖啡,都快被苗苗吐糟死了。
「夕月,你今天中邪了,咖啡都能送錯桌,你狀態不對哦。」夕月剛剛坐下來,苗苗就過來朝她擠眉弄眼。
夕月不看苗苗,整個人趴在桌子上,嘆了一口氣,「苗苗,你就別損我了。你昨天收了秦近川錢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啊你在賣朋友麼。」
「額……夕月,你听我說了,秦近川那麼有錢,不敲他一筆,我都覺得天理不容,敵人嘛,一定要讓敵人割肉哈!」
苗苗這一番長篇大論結束于夕月的一個暴栗,夕月雙手環胸怒視著苗苗,「好啦好啦,苗苗,你這番理論你上次就告訴過我了,我不能被你洗腦了。
等以後秦近川再用錢來收買你的時候,你就狠狠的甩到他臉上去……」
「夕月,你停一下好吧!我想啊,如果我拿錢丟到秦先生的臉上,你覺得我還有活路嗎?那答案是肯定的,一定是我自己不想活了。那夕月你就不一樣了,秦先生不會那麼對待你的,所以你才能這麼正氣凜然說啊。」
夕月糊涂了,真不知道苗苗的這番理論是從哪里來的。明明今天早上秦近川剛恐嚇過她……
岑瑜菲推開店門走進來時,夕月正在跟苗苗聊天,「嘿,瑜菲姐。」
岑瑜菲沖著夕月跟苗苗甜甜一笑,「我正好路過大學路這邊,想起夕月你的店開在這里就進來看看。」
夕月找了個空的位子跟岑瑜菲坐了下來。很快,苗苗端著咖啡跟點心送了過來,「瑜菲姐,你嘗嘗我們店的咖啡跟特色點心。」
「謝謝你。」瑜菲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