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就這麼不相信我的醫術麼?」
「不是……那麻煩你了。」秦近川伸出受傷的手臂,若詩抓著他的手腕,拿著棉簽將冒著血的地方清洗了一遍,指尖傳來的溫度,令她的心悸動不已——她從來沒有離他這麼的近。
「疼嗎,疼的話我會再輕一點。」若詩對著他傷口的地方輕輕吹氣,溫柔的就像是春風拂面。
夕月跟榮少城並肩走了出來,看到客廳里發出的這一幕,夕月笑著走了過去,「若詩你以前就很會護理,高年級的學長特意帶著傷口來找你幫他包扎,听說那傷口還是他自己拿著瑞士刀割的……」
若詩聞聲抬頭,笑容僵了下,「夕月,你別開玩笑了,那都是說笑的話,你還當真。」
她放開秦近川的手臂,「好了,秦先生,注意不要踫到傷口,更加不要踫到水。」
秦近川卷著袖子對若詩表示感謝,轉而他對夕月說︰「馮夕月,我覺得你也應該惡補下護理知識,省的下次我再因為小事進醫院。」
「不是有個現成的嗎,有若詩就可以了。」夕月看了眼正在整理醫藥箱的若詩。
若詩笑著站了起來,「夕月,你可把我想的太神通廣大了,我能處理的傷口也有限,剛剛是正好看到秦先生燙傷的地方在冒血,這才幫他處理了一下。」
秦近川走到夕月身旁,在她耳旁低聲一句,「跟你朋友比,你實在是彪悍。」
夕月哽喉,她雖然不淑女,那也不至于彪悍吧。
正要用一個白眼回敬秦近川,可他已經回頭找榮少城說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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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行駛在夜色里。
夕月開著車,副駕位置上的秦近川閉著眼楮休息。
忽然身後一輛紅色跑車出現在夕月的視線里,那輛車子發出的聲響,讓她精神為之一震。
紅色跑車竟然向她的車靠過來,兩車靠的很近,再近一點幾乎就要撞到一起了。
夕月打著方向盤往旁邊躲,她想紅色車子里的人是不是喝多了,那人想要找死,她可不想。
紅色跑車的車窗落了下來,竟是一個女人,她有著波浪大卷的長發,清純至極的臉龐,嘴角是自信的笑容,就像是精致的洋女圭女圭。
「嘿!美女,有沒有興趣比試一場,看誰先到這條路的盡頭?」
「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大晚上你一個人玩吧。」
夕月不加考慮,直接拒絕。
那洋女圭女圭臉夸張的笑了笑,「不會吧,這麼膽小啊。」
此時,坐在夕月身旁的秦近川微微張開了眼楮,朝對方車里看了一眼,然後對夕月說,「這都被人挑釁上門了,不比不像你的風格,比,踩油門!」
「啊,不會吧,秦近川,你不要替我踩油門啊,我不行的,我從來就沒有開過快車啊。」
「沒關系。」秦近川勾唇一笑,「凡事都有第一次,我既然坐在你身邊,就沒理由讓你輸。再說了坐你開的車我都不怕,你更加不用。」
在秦近川的「逼迫」下,夕月將油門踩到了最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