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回到家的時候,金黃色的夕陽余暉鋪陳在院子里,有一種安逸的美好。
還是回家好,身上背負的疲憊感傾刻間就消失了。
童媽正在廚房忙碌著晚餐,沒注意到夕月回來。
夕月笑嘻嘻的走了過去,「童媽我回來了!」
童媽回頭看了她一眼,「夕月回來了,我今天做了你最喜歡的紅燒獅子頭,你先去樓上換衣服,差不多就可以開飯了。」
夕月應了一聲後就上了樓,將手里的包包隨意的扔到沙發上,連里面的東西撒了出來也沒在意。
而她自己則走到衣櫥前拿了干淨的居家服,走向連浴室,開了水閥,溫熱的水很快涌出來,沖洗著她疲累的身子。
水落下的聲音淹沒了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夕月沒有听到秦近川回來的腳步聲。
秦近川嘴角微微揚著,耳旁淅瀝瀝的水聲宛如曖昧的邀請,他將手上的西服外套隨手丟在床上,松來脖子上的領帶,襯衣扣子在解到第三顆的時候,他幽深的眸子落上層寒霜。
他看到了夕月包里凌亂出來的東西。
他走了過去,彎腰拾起了什麼……夕月終于沖好澡,換好居家服擦著滴著水的發絲走出了浴室。
被沙發上的身影怔住了幾秒,「秦近川,你回來了。」
秦近川聞聲抬頭,修長得指尖夾著那張有歐陽煜簽名的照片,「這是什麼?」
「照,照片啊。」
「我知道是照片,關鍵還是男人的照片。」
「那是給……」
秦近川這時對著夕月招招手,「過來,到我身邊來。」
夕月諾諾的走向他,人還未走近他,人已被他拽進懷里,他漆黑的眸子分不出悲喜,那應該是不好惹得狀態。
「夕月啊,你的記憶不太好,早上剛跟你說,不要很那個男人太親密,這麼快就忘記我的話了。」
他在夕月耳垂旁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呼出的熱氣軟軟的抵達夕月的皮膚上。
她抿著唇不講話,認為自己沒必要為了莫須有的事情辯解。
秦近川認為夕月是默認了,他指尖用力輕輕一動就將那照片撕成兩截,可憐了歐陽煜那一張俊臉。
夕月嘴唇微微張開,正要說歐陽煜的照片是要給苗苗的。
她的唇已被某人侵佔,連呼吸都被某人奪了個干干淨淨。
在力量方面她是永遠都不及秦近川的,被他忽然而來的吻襲擊多了,一向都是反抗掙扎沒她好果子吃,所以夕月默默承受著。
秦近川從一開始就咬住了夕月的唇,直接索取她口中的香甜,他一向對她的味道沒什麼自制能力,但是這一次他放開了夕月。
「我撕掉了你的照片,生氣了?」他輕笑著說了出來。
夕月冷哼一聲,她千辛萬苦讓安曼取得歐陽煜的簽名照,被他輕而易舉的撕毀了,她怎麼可能不氣。
「那我賠你一張就是了。」
話音剛落,秦近川的唇再次覆到夕月唇上,她還沒想清楚這是什麼意思呢,耳畔就響起一聲手機拍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