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夕月直接將腦袋埋在秦近川胸膛里,不再看他炙熱的目光。
其實夕月說這個時間段回家是有原因的,童媽這幾天回老家了,哥哥也隨著江婉回她家看望江母去了。
車子平靜的行駛在夜晚無人的街道,夕月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聲,仿佛打鼓一般,她輕輕呼了一口氣,看著那個默然開車的男子。
「秦近川,剛剛那個女孩子說一年前她在eighteen看到你喝醉了,這是真的嗎?」
「不是我,她認錯了。」秦近川並未回頭,目光平視著遠方,好像在他看來,一個大男人喝醉了酒在夜店里叫喊一個女人的名字,實在跟他高大的形象背道而馳。
此刻的秦先生,大男子主義的細胞在身體里膨脹的厲害。
夕月期待的眸光暗淡了些,她聳聳肩,故作輕松的笑笑,「噢,是這樣啊。」
車子緩緩的駛進馮家大院,秦近川將車停下,回頭看了一眼夕月,「剛剛我說不是我,你是不是很失望?」
「還好了。」
「還好了,就是失望的意思!」
「嗯。」
秦近川看著夕月的眼楮,幽深似海,他一字一句道︰「夕月,你听好了以下的話我只說一次,在我的意識範圍內,一個大男人在公眾場合喝醉了酒,然後大喊大叫一個女人的名字,這是一件非常荒唐可笑的事情。」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幾秒,然後繼續道。
「可是,這件在我理解範圍內荒唐可笑的事情,秦近川只為了一個叫馮夕月的女人做過。」
听了這句話後,夕月不知怎地握緊了秦近川的手,繼而她仰起了脖子,唇吻上了他的唇。
而秦近川回敬給夕月的是更大的熱情,那種渴望來自于身心靈的最深處,她仿佛就是一團火,點燃他所有的**。
夕月被吻的迷糊蹬蹬的時候被秦近川抱下了車,她縮在他懷里,雙臂自然的勾緊。
「秦近川,這一切是不是不太真實,會不會一覺醒來發現只是一場夢。」
秦近川看著懷里的女人,嘴角噙笑,「這不是夢。如果你還有疑惑的話,可以掐我試試看。」
「噢?那我不客氣了。」夕月伸手然後在秦先生的臉上掐了一下,見秦先生沒什麼反應,又在他臉上捏了一把,力量較之前加大了些,
「不痛啊?」
「你覺得呢。要不我也在你臉上捏兩把。」真沒發現這個女人還真不跟他客氣。
這下夕月也意識到自己沒輕沒重了,捧著某人的臉,就著剛剛捏過的地方就親了一口,「這樣呢,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秦近川故作平靜的點點頭,他抱著夕月來到房間門外,還是夕月用手旋開了門把,秦近川用背推開了房間。
沒有開燈的房間,從窗外溢進房間的月光已是最大的光源,秦近川將夕月放上了床,渾身炙熱的身體壓了下去。
夕月迎接著他落下的吻,秦近川將她的雙臂扣在她的頭頂,吻從唇邊一路下滑到鎖骨,再往下。